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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無事,再晚些,我就只能回來給你摔盆了!”這話講的,是真的半點不客氣。 馬太守也怒了:“馬文才,你是盼著我早死嗎?你心里還到底有沒有我這個爹!” 馬文才立刻就要脫口而出沒有,好險被譚昭給按住了。 “你……” “文才兄,我瞧伯父神色倦怠,便不多叨擾了?!弊T昭搶先一步開口道。 馬文才有些不太明白,但他還是順著祝英玄的意思說下去,很快就由他送人離開。 很快,兩人就消失在了門口。 “馬少爺心思純摯,太守大人還需放寬心思啊?!?/br> 沒了兒子在面前,馬太守再也不用裝強硬,他倒在床上,發(fā)出了一連串激烈的咳嗽聲,等咳得沒聲了,青白的臉已經(jīng)漲紅了。 “無妨?!?/br> 普道長已在床前坐下,他的眼神有些不忍,最后還是嘆了一聲,什么話都沒說。 “那混小子啊?!?/br> 馬太守的身體顯然非常不好,待他身體平復(fù),普道長便取出一枚丹丸遞過去,馬太守服了,面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好了起來。 甚至,帶上了兩分紅潤。 “普道長的藥,還是一如既往地好?!瘪R太守稱贊道。 普道長自然非常謙虛地表示沒有沒有,也就比煉丹大佬葛洪差那么一點點。 服了藥,馬太守就有了困意,他很快睡著,普道長站在床上,神色莫名,大概站了有小半柱香的功夫,他才拂塵一揚,往外走去。 此時此刻,被譚昭拉在房梁上馬文才已經(jīng)陷入了沉思。 “你請求我來,其實是想讓我看看這普道長是忠是jian,對不對?”譚昭揮手落下隔音陣,張口道。 馬文才默認了。 譚昭抬起頭,直視少年:“那你現(xiàn)在,想知道答案嗎?” 想知道嗎?當然想知道。 譚昭讀懂了對方眼中的意思,再次開口:“其實,你潛意識里就不信任這位普道長,那么他所做的一切,無論是好是壞,都會成為你攻訐別人的證據(jù)?!?/br> 馬文才難得有些神色倉皇。 “不過恭喜你,這次你猜對了?!?/br> 馬文才半點不疑,駭?shù)孟胍酒饋?,然而一腦門砸在了屋脊上,光聽聲音就非常疼,可他已顧不上這些了:“他怎么敢!” 被人這么信任,譚昭自然開心,但該問的還得問:“你就這般相信我,如果是我排除異己呢?” 馬文才:……你沒這本事的。 譚昭懷疑自己被鄙視了,但他沒有證據(jù)。 當真的被證實,馬文才滿腔的怒火,他本就不是什么會隱忍的性子,要不是祝英玄尚在此處,他指不定提著劍就跟人干架去了。 “他對老頭子做了什么?” 譚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馬太守,他臉色鐵青,顯然不是生病,而是中毒,至于具體什么毒,現(xiàn)在還不得而知。 只是這道士能這么堂而皇之地給高官下毒,顯然是并不擔心被人發(fā)現(xiàn)的,又或者一般人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馬太守也算是一方人物,必定驗證過藥的作用才敢服用。 譚昭沒回答,反而是帶著的疑問開口:“你知道這普道長什么來頭嗎?你爹似乎非常信重他?” 馬文才的眼神望著下面,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情緒一時非常低落,輕輕嗯了一聲,才道:“你還記得我同你提過招魂一事嗎?” “那不是孫承……” “是孫承與這普道長一同做的儀式?!瘪R文才這幾年跟馬太守的關(guān)系可以說是非常惡劣,但到底是父子,非常明白對方的思維邏輯,“孫承出自孫家,又很得杜天師的心愛,很難為人拉攏,但普道長不同,他沒什么來頭,據(jù)說還出身底層,因一手無雙的煉丹術(shù)備受追捧。你知道的,像我父親這樣的人,喜歡更好cao控的人?!?/br> 顯然與孫承相比,普道長更為合適。 譚昭突然非常好奇:“真有效果?” 說起這個,馬文才就對馬太守非常有意見:“屁個效果!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我母親那般疼我,怎么可能只入這老頭子的夢境而不來尋我!假的!” “……”你這個標準,沒毛病。 “你說,這世上真有鬼魂嗎?” 譚昭誠懇地回答:“有啊?!?/br> 馬文才的眼睛立刻亮了。 “但絕大部分都往生去了,只有其中非常一小部分人執(zhí)念成魔,化鬼為妖,自此脫了人身,墮落為鬼妖?!?/br> “……我便知道。”但馬文才已經(jīng)不是初初失去穆清的小孩子了,很快就收攏了情緒,“如此也好?!?/br> “不過你不必擔心,那普道長活不太長了?!?/br> 馬文才猛然抬頭。 譚昭繼續(xù)道:“就像你說的那樣,像普道長這樣有些天賦卻出身底層的人,是最好cao控的,更何況他有一部分天賦,還不是他自己的?!?/br> 譚昭眼睛多尖啊,一進屋就察覺到了,之所以揣測對方是五斗米教的人,完全是因為對方一股還未消散的云夢山澤淺淡氣息。 非常淡非常淡,但架不住他養(yǎng)了一只云夢山澤土生土長的小祖宗。 待譚昭確認過,他就知道這位普道長居然也是一位活死人,只是修道之人到底有幾分不同。 “什么意思?” 譚昭眨巴了一下眼睛:“我可以不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