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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昭搖了搖頭:“這船上氣息太過斑駁, 鬼氣確實(shí)有, 但查辨不出來,你不是會穿墻術(shù)嗎?要不現(xiàn)在表演一個看看。” “……”劉沉香臉上有些尷尬。 “怎么了?” 這怎么說呢, 劉少年猶猶豫豫地開口:“別人看著我穿時, 我使不出來?!?/br> “……”你這個能力, 還帶見光死debuff的嗎?! 譚昭表示服氣, 不過也正好:“那你找個地方穿進(jìn)去, 我會進(jìn)去同你會和的。” 劉沉香不疑有他,找了個無人處鉆了進(jìn)去,也幸好這畫舫??吭诎哆? 否則他可能就得從船底穿進(jìn)去了。 此時正是午夜時分,萬物陷入沉寂之中,青雀湖邊倒還是燈盞點(diǎn)著,譚昭長身玉立,提著個紅燈籠,等走到岸邊時,忽然就沒了身影。 守夜的小童晃了晃身軀,又繼續(xù)站立在船頭。 作為一個“小型道觀”,這船上也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了,這一進(jìn)去就是三清像,還煙霧繚繞的,紅燭燒得旺,顯然供奉得還挺誠心。 只是這股香火氣里,總有股莫名的隔閡味道,就好像……譚昭瞇了眼睛,往船艙的頂部看去,昏暗中,他只能看到香火直往一處鉆。 譚昭干脆將靈氣聚集在雙眼處,再次睜眼,如同白晝。 并不算大的天花板上,刻錄了繁復(fù)的陣法,而陣法的陣眼處,便吸收著下頭的香火氣。這是……偷信仰? 又不是天上的神仙需要修神,沒必要吧?! 帶著疑問,譚昭上了窗艙的第二層,與此同時,劉沉香卻誤打誤撞見到了秦官寶,還是身形不穩(wěn)的秦官寶。 “你怎么……” 秦官寶鬼身虛弱,不知是經(jīng)歷了什么,即便是劉沉香這樣什么都不懂的,也能感覺到對方的狀態(tài)非常不好。 “我先救你出去吧。” “不……” 這一頓忙活,劉沉香才發(fā)現(xiàn)秦官寶根本出不了這個沉悶的小船艙,不僅累得滿頭大汗不說,還將鬼弄得更……虛弱了。 “抱歉,我不怎么懂這些?!?/br> 要是平日里精力充沛,秦官寶早就跳腳了,但這會兒他也就只能沖天翻白眼了,好不容易聚攏了一點(diǎn)兒力氣,只蹦出三個字:“陸……大哥!” “哦對,陸大哥也來了,你堅(jiān)持一下,很快就能得救了?!?/br> 聽到這話,秦官寶虎軀一震,心終于算是落了一半,天知道他爹是不是腦子燒壞了,居然莫名其妙請了個道士回家,回自己家還被抓的鬼,恐怕天底下只有他一個了吧? 他的命,怎么就這么苦?。?/br> 不過這回被抓,他也算是誤打誤撞知道了一些事情的真相——關(guān)于他為什么會被刺殺的真相。 “你為什么這么看著我?”劉沉香有些受不住這份沉默,小聲吼了一句。 但顯然,秦官寶并不能回答這個問題,也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寂靜,肆意流淌。 而作為非洲人本非,譚某人自然不可能一下子就找到目標(biāo),他上了二層,見到了一個更為巨大的陣法。 不過這個陣法非常繁復(fù),他一下子也判斷不出這到底干什么用的。 而在這陣法之上,有一只妖。 這妖顯然身受重傷,陷入了深度昏迷,顯然是靠著這個陣法續(xù)命的。 道士和妖? 神奇的搭配,不是說這道士非常擅長捉妖嗎? 算了,這是人家的私事,先去找秦官寶吧,這倒霉小伙兒進(jìn)自己家被自家老爹喊人抓了,估摸著又在哭命苦了。 正待他下到一二層船艙之間時,底下忽然傳來了驚叫聲,是沉香的聲音。 譚昭腳下飛快,通過樓梯,很快就下到最底下,有些水汽的沉默,同樣還有一股子陰暗的味道。 周圍沒有光亮,也沒有船窗,不過這并不影響譚昭的視線。 待走出十米的距離,他就看到了一扇打開的門,而門內(nèi),是一臉震驚的劉沉香和一臉沉默的虛弱鬼少年。 在兩人對面,是一位身穿紅格子道袍、走在時尚最前沿的青年道士。 這道士實(shí)在年輕得緊,看著也就二十四五的模樣,樣貌雖然普通,氣質(zhì)卻非常特別,反正一眼看過去,夾雜的氣息非常斑駁。 “陸大哥,快走!” 紅格子道士此時也轉(zhuǎn)了過來,見到他微微一愣,繼而唇邊露出了一個非常肆意的笑容:“走?走去何處?” “大半夜的,自然是回家了,我家兩位小朋友迷了路,我來帶他們回去的。”譚昭站在門邊,鼻尖盡是渾濁的空氣,說的話卻并不帶半點(diǎn)兒火氣。 “小朋友?他們可不是什么小朋友,枉死的鬼,半人半仙,你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管的閑事也未免太多了一些吧?!?/br> 譚昭伸出食指搖了搖:“非也非也,這怎么能是閑事呢,況且天下興亡,那還匹夫有責(zé)呢,凡人怎么了?你難道就不是凡人嗎?” 卻未料這紅格子居然并未生氣,反而附和了他的說法:“確實(shí),凡人很不錯,如果天底下都是凡人就好了?!?/br> ……朋友,你好像很有故事的亞子。 不過天色不早,并不太適合聽故事,譚昭摸了摸自己度假的時間表,倔強(qiáng)地強(qiáng)行下去:“既然如此,放了他們,如何?” 紅格子搖頭:“不如何,而且貧道也不準(zhǔn)備放了你,壞了貧道那么多次好事,還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