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金主和小奴隸的包養(yǎng)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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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樓??偛棉k公室。 她剛忙完公司一大堆焦頭爛額的事兒,疲憊地斜靠在沙發(fā)上。時間已是傍晚六點。 身側是落地窗,能俯視大半個城市的林立風景。她側頭的時候,一絲海藻卷的棕發(fā)剛才蓋在她的唇上,被她用指尖隨意地撩撥到了耳后。 慵懶,又美得不可方物。 即便她自己不曾察覺,可在他人眼中,一顰一笑皆是風景。 “今天還有其他行程么?” 她陷在沙發(fā)中,任憑窗外的彩色霓虹披在她的半邊肩膀上。手工定制的白長裙,白日的時候端莊不可言喻,在夜晚霓虹的映襯下,卻又好似可以沾染上這世間任何一種至蕩至艷麗的顏色。 流光溢彩從她身上緩慢地卷過,又在地上鋪開一片長長的幾何形。 她就身陷這傍晚的瑰麗之中,抬眸,似是詢問:“怎么不回答我?” Linda一時有點失神,好半天才輕咳一聲:“季總,今日的行程已經(jīng)check完畢了,沒有別的安排了?!?/br> 她淡淡“哦”了一聲,垂下了眸子,似是回憶。 過了會兒,她問:“今天幾號了?” Linda:“季總,今日是二十九號……” 二十九號。是她和他約定過的日子。 她輕笑一聲,似是嘆息:“哦,對,我都忙忘了?!?/br> ——該給她家小寵物打生活費了。 幾分鐘后,她給顧涼亭打了一筆五位數(shù)的款,然后把手機丟在了一側。 …… …… 她身邊親近一點的人都知道,她最近包養(yǎng)了一只小寵物。 小寵物很乖巧,從來不多黏人,該出現(xiàn)的時候就會出現(xiàn)。 她和他以每月一筆固定包養(yǎng)費的關系彼此維系著熱度,但見面的時間并不太多。 她的工作需要經(jīng)常出差去外地,有時候忙起來,可能會一連叁五個月都沒顧得上見他。但每個月的錢卻還是如期打到他的賬戶之中。 按照Linda的說法就是——她在情場圈子里應該是一個風評很好的金主,事兒少、話兒少,錢多,人大方。 這樣的金主,不知道有多少小男生想要眼巴巴地抱上大腿。 但這大腿最終是怎么被顧涼亭給抱上的,誰也不清楚。只知道顧涼亭還是一個在校的男學生,今年大叁,品學兼優(yōu),年紀絕不超過二十一歲。季總對這個小寵物并不怎么熱情,但是也不冷淡。兩人的關系處在一個相當微妙的平衡點。 季總召喚他的頻率大概在兩叁個月一次。 這么一晃,一年過去了,他們也總共就見了五面而已。 …… 這一天就如同往常的一天。只是,這一次,把錢打過去之后,沒幾分鐘竟然就被退了回來。 小寵物發(fā)了條乖巧的消息過來:jiejie,我的錢夠用,不必打給我了。 他叫她jiejie的時候,仿佛一條沉默、溫和、順從的薩摩耶。 她垂下眸子,看了這條短信幾分鐘,然后回復:想和我解除協(xié)議了? 她既然包養(yǎng)了人家,就會按照約定每個月給他陪伴她的報酬。如果對方不要,在她的概念之中,就視為“對方正委婉地和她提出解約”的意思。 情場本就分分合合、喜新厭舊。另覓金主再正常不過。 她不是個難纏的人,向來好聚好散。 “約個時間吧,把解約協(xié)議簽了。時間和地點聯(lián)系Linda。” 發(fā)送了這條短信,她就收了手機,起身驅(qū)車回公寓。 之后手機又是嗡嗡嗡好幾聲。似乎是小寵物連發(fā)了好幾條訊息過來。 只是她正在開車,沒工夫看,打轉方向盤專心致志盯著路況。 等到她到家的時候,卻意外發(fā)現(xiàn)小寵物已經(jīng)在她家樓下站了許久了。 路燈在地上暈染開一個單薄的圓圈,他就這么孤零零地站在圓圈內(nèi),仿佛被一束孤獨的舞臺燈束籠罩。 夜晚下了淅瀝瀝的小雨,有雨絲打濕了他肩頭的白襯衫,透出一片朦朧的肌膚。 這霧蒙蒙的雨,讓他的面龐不太清晰,似朦朧似真切。 “這孩子,怎么也不打傘就站那兒?” 她蹙了眉,搖下車窗,隔著細細的雨簾看過去。 細密的雨絲在路燈的光束下被打亮,洋洋灑灑、無處遁形,仿佛紛飛的螢火。他只身一人站在那兒,面龐如同夜色中的遠山,俊美、朦朧,又透著山水墨色一般的淡淡憂郁。 她在路邊停了車,高跟鞋優(yōu)雅踩在水霧之上,低頭,長發(fā)垂落,在起身的時候撐開一把巨大的長柄傘。 純黑色的傘面之下,她長發(fā)紛飛,似畫一般的迷人。 顧涼亭只遙遙地隔著雨霧看她,就覺得心跳似漏了一拍。 她在夜色里對他遙遙一笑,但也不走過來,只隔著雨幕,把手機放在了耳邊。 幾秒之后,顧涼亭的口袋嗡嗡震動,有一通來電。 顧涼亭接起,目光卻鎖在她的身上。 “……玫瑰?!彼硢≈约旱纳ひ簦偷烷_口。 “叫jiejie。” 她慵懶地笑了笑。 季玫瑰是她給自己取的名字。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念這個名字。 顧涼亭順從改了口:“……jiejie?!?/br> 她滿意地一勾唇角,隔著電話問他:“怎么跑到我家樓下來了?也不見你提前說一聲?!?/br> 他抿唇。 他其實接連發(fā)了許多條短信。但她怕是沒興趣看。 他怕她真就這么把他給拋棄了,只好急急地跑到她家樓下,想和她解釋。 他并不是要解約。只是不想再用她的錢了。 雨開始漸漸變大。夜色也隨之更加朦朧了起來。兩人各自占據(jù)一條道路的兩端,隔著雨幕相望。 季玫瑰撐著傘,耐心等待他開口。 他聲音低沉,想解釋,可到嘴的話不知怎么卻變成了:“……jiejie,你已經(jīng)叁個月沒有找我了?!?/br> “哦?” 她似乎這才想起這一茬,隨口接下去:“可以理解。你是覺得跟著我太無聊了?!?/br> 她聽說圈子里的其他小男生都有金主陪著一起逛街吃飯刷卡。 可她,一年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外地飛。偶爾召喚一次他,做完了就趕人走,從不留人過夜,更無什么情趣可言。顧涼亭難免覺得無趣。 停頓了一下,她說:“分手費找Linda協(xié)商,算作這些日子對你的補償。” 顧涼亭的一顆心不斷下沉。 他花了許多力氣,才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不失態(tài)。 “抱歉,jiejie,我不該提這個?!?/br> 他是從她的助理那里打聽到,她不喜別人催促,也不愛別人擅自對她的行程提建議。 剛才他說她叁個月沒有找他,或許在無意之中得罪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