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二更】(小漂亮的假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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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鄭號錫失眠了,因?yàn)榕赃吽鴾\眠的閔玧其,他躺在床上再怎么難眠也不敢大動靜地翻身,只是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出了一身的汗。 在天光將至的時候,他迷迷糊糊地做了個荒唐的夢。 他穿著浴衣木屐,手里提著一盞燈籠從喧囂的人群中不自覺地走入一片竹林,聽聞流水潺潺,不知為什么竟有些渴了。 日式的木屋,屋檐下還掛著一袋小金魚,像是在夏日祭里撈的。 他拉開和風(fēng)的紙糊門,褪下木屐,赤腳走在微涼的木地板上,往后院走去。 后院是一口溫泉,霧氣繚繞,隱約看見一個人坐在溫泉中。 走近了便看清她有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fā),白皙的肌膚,纖細(xì)的手撩開長發(fā)到一邊,露出她骨形優(yōu)美的蝴蝶骨。 “歐巴?你回來了?!?/br> 待她轉(zhuǎn)過頭來,不是慕梓還是誰? 鄭號錫隱約覺得這個夢荒唐至極,卻又不想結(jié)束。 慕梓好像長開了一些,褪去了少女的青澀,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和風(fēng)情。 眉眼如畫,唇畔的笑意像是世界上最甜的奶糖,頰邊的酒窩勾得鄭號錫呼吸有些重了。 “為什么還站著呀?” 慕梓的嗓音本就甜得讓人心癢,此時撒嬌著帶上一絲絲嬌嗔,更是讓人克制不住地想要做些什么。 鄭號錫脫下身上的浴衣,一步一步走入溫泉中,剛雙腳站穩(wěn),脖子就被人環(huán)住,嬌軟的身軀仿若柔弱無骨,一碰就會壞似地窩進(jìn)他的懷里,感受著她胸前的柔軟,紅櫻與他的紅櫻摩擦間讓他的呼吸也重了起來。 鄭號錫望著懷里的可人兒兩頰緋紅,眸子更像是浸了水一般,心里就柔軟得一塌糊涂,只想把自己的所有都給她,低下頭珍視地吻住她的雙唇,不帶雜念地只是貼著,感受著溫情。 慕梓的雙腿不知道何時盤上了鄭號錫勁瘦的腰肢,手臂也收緊環(huán)住他的脖子,聲音比之前更嬌更柔,“好喜歡你,我好喜歡你,慕梓好喜歡鄭號錫?!?/br> 鄭號錫顫著嘴唇,聽著慕梓這一聲聲的告白,心里像是被粗砂粒摩挲過,癢,癢極了,只想做些什么好叫自己心里沒那么癢。 略微提起慕梓那他一手就感覺能圈住的腰肢,讓她更穩(wěn)當(dāng)?shù)刈谧约簯牙铮杏X自己越發(fā)抬頭的欲望緊貼著慕梓柔軟滑膩的花xue。 微微抬頭看著已然動情的慕梓,鄭號錫吻住她胸前粉嫩得近乎透明的稚嫩乳尖,一手扶住她的腰肢,一手揉捏著她另一邊的玉乳,盡管兩人就在水中,他還是敏銳地感覺到有一股熱液汩汩流出,淌到了他的yinjing上。 “我也很喜歡你,鄭號錫,很喜歡慕梓。” 隨著他的呢喃,鄭號錫一手扶著慕梓的纖腰,一手扶住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望,最為主舞的有力腰肢一頂,就將那腫脹的欲望送進(jìn)了那緊致的xiaoxue里。 身上的女孩兒仿佛被這大力的進(jìn)入刺激得狠了,整個人都在顫抖,仰頭就要往身后的溫泉倒去,黑色的長發(fā)在燈光下劃出一道曖昧的弧度。 “啊,慢點(diǎn),輕點(diǎn),太深了?!?/br> 這個體位鄭號錫只是輕輕一頂胯就能抵到宮口,感受著xue里嫩rou勾纏著guitou那一圈敏感的冠狀溝,只覺得尾椎骨一酥,刺激得他發(fā)出罕見的嘶啞低吼。 忽然頂?shù)搅艘粔K軟rou,就感覺懷里的人一抖,xiaoxue咬得更緊了,緊接著一股熱液沖刷著他的硬物,爽的鄭號錫頭皮發(fā)麻。 “放輕松一點(diǎn),咬太緊了,乖,放輕松一點(diǎn)?!?/br> 鄭號錫溫柔地親吻著慕梓的耳廓,那雙彈奏在鍵盤上的手此時在慕梓的身上彈奏,奏出一首獨(dú)屬于兩人的甜蜜曲譜。 “歐巴會讓你舒服的,我們寶寶放輕松一點(diǎn),嗯?” 壓低著嗓音撫慰著剛剛經(jīng)歷高潮的小孩,手富有節(jié)奏地揉捏著慕梓的臀部,吻從耳廓慢慢到唇角,然后是已經(jīng)腫立起的乳尖。 感受到懷里的人放松了些,鄭號錫低笑出聲,轉(zhuǎn)身將慕梓抵在池邊,雙手撐著池壁,快速而有節(jié)奏地撞擊著她的幽xue,任由透明的花液流入池中。 溫泉被主舞大人撞得波濤四起,伴隨著精囊拍打陰戶的啪啪聲發(fā)出了yin靡的樂章。 感覺到有一股吸力瘋狂吮吸著他的希望,被緊緊包裹的感覺讓他發(fā)狂。 鄭號錫溫柔又霸道地舔吻著慕梓的脖頸,在她體內(nèi)nongnong的射出。 猛地睜開眼,感受到一股股濃稠的白色液體噴射在自己內(nèi)褲上,以及被金泰亨大大咧咧掀開被子帶來的空調(diào)涼風(fēng),那一瞬間,鄭號錫知道自己是真的完了。 推開看好戲的成員們,鄭號錫可以說是落荒而逃地跑進(jìn)了洗手間。 躲在洗手間里坐在馬桶上無措地捂著臉,隔著門還能聽見金南俊的打趣, “號錫啊,沒什么的啊,我們都是成年人啊,是昨天夏日祭遇到了令人心動的女孩子了嗎?” 還有金碩珍示意金南俊收斂一點(diǎn), “呀,金南俊,忙內(nèi)還在,你注意點(diǎn)言辭可以嗎?” 以及忙內(nèi)的憤憤不平,“碩珍哥!我已經(jīng)不是小鬼頭了!你們的話題我也要參與!” 鄭號錫以為自己冷靜下來了,卻不知道那股羞人的熱意根本沒有消退,還有要從耳廓蔓延到脖子和臉龐的趨勢。 他不是第一次夢遺了,但這是他第一次做這樣清晰的,荒唐的夢。 仿佛他的第一次就真的這么給了出去。 鄭號錫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但身下抬頭的欲龍卻在告訴鄭號錫,他根本就還在幻想著不應(yīng)該想的東西。 該死的。 鄭號錫閉上眼脫下衣服進(jìn)到淋浴間打開冷水,手不自覺扶住那里快送擼動。 白色的液體從墻上被水流沖刷,仿佛自己心底那些不切實(shí)際的渴望也被沖刷下來似的。 但沒有哪一刻鄭號錫是如此清醒地意識到這場荒唐至極的夢就是他心底最渴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