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你以前從不嫌我重,還叫我再重些。"景瑜澤忽地唇瓣輕刮過她的耳際。 婁羽安不自覺地輕顫了一下。 她懷疑他在開車! 她只是怔了一下神,耳際就傳來微微的濕熱感,啊啊啊,他舔她。 他是小狗嗎? "景瑜澤,放開我。"再這么下去,很危險。 "以前你還會說,抱緊你......" stop,別再開車了! 她的臉色漲紅,放緩了語氣,"瑜澤,地上涼,咱們床上說好不好?" 地毯鋪蓋,涼?不存在的。 但是床上說?聽起來很誘惑而已,他只要松開手,她就能遠離他三米之外! "不好。"果然,景瑜澤都沒有上當。 "你別往下啊,你住嘴,你這個病菌攜帶者。"她竟然還啃她的脖子。 他是不是燒出腦震蕩了啊。 景瑜澤貼著她頸上的肌膚,帶著昵喃,"你再大聲些,我想全家人都以為我們在做什么了。" "你......"嘴說不動,手又無法動彈,婁羽安改用腳,但是...... 她才有這個想法,就被景瑜澤給一腳壓住,婁羽安掙扎,都想要罵人了。 他卻一唇封口。 "唔唔唔。"放開,你這個渾蛋。 本只是隨意地撩撥一下她,順便懲罰一下,但是,禁食都過百天的景瑜澤此時卻如餓久的白狼,眼前忽然扔了一塊肥rou下來。 不吃? 這個想法只在想法里殘余了半秒,就被病毒殺死了。 更多的是本能。 "放開我,景瑜澤,你敢再下一步試試!"婁羽安都快氣死了,她為什么穿長裙,對自己危險,卻極度便于他的得手。 要是熱褲多好。 而他穿的也是休閑褲,不是往日的需系皮帶的西褲。 仿佛一切都注定今天這個危險日子逃不過。 而她不懂,男人這個時候不能激。 更何況是燒得懵懵的,還"禁食"好些日子的正常男人。 她都感覺到他的手覆上她的大腿...... "試試,嗯。"他吸吮著她的脖子,往下...... "景瑜澤,你這是強......行。"該死,為什么會這么的難掙扎? "我愿意被你判刑。"他嘟嚷著,"一生一世。" "我不愿意。"她委屈低喊,"我不愿意。"話語里都帶了哽咽的聲音。 景瑜澤手中的動作頓了一下,然而他最終沒有像前幾次那樣松開她。 他頭埋在她的胸前,感受到她的顫抖,低沉地吐出話語,"你的身體告訴我,你,愿意,羽安。" "你渾蛋。"她哭了,眼淚滑過眼角,"我討厭你。" "好,那就一輩子討厭我。"他的手輕拭過她的眼角,看著她眼睛里晶瑩的淚珠,黑色眼眸里如水晶明亮,倒映著他執(zhí)著的臉。 "現(xiàn)在,放開我。"她懇求。 回應她的是景瑜澤的動作,婁羽安覺得心底里的墻崩塌了。 她死死咬著他的肩膀,視將自己化作一匹困著的野獸,唯一能反抗的只有尖牙...... 眼淚被她死死地收了回去,她越是掙扎卻越變得深入。 "景瑜澤,我恨你,我恨你。"她捶打著他的后背。 而他仿佛不想再聽到多余的一個字語,將她的唇緊緊封住。 她聽到他說,"隨你。" 所有的激烈掙扎都因這一句隨你而風吹云散,她放棄般地躺著,任他欺負。 眼睛里都變得麻木,看著天花板,沒有了色彩。 一切結束,她麻木而冷笑地看著裙擺,"景瑜澤,你有種就讓我懷孕!" 第83章 我恨你 景瑜澤僵了一下,半會才起身說道,"不能。"起碼,現(xiàn)在她不能懷孕。 他抬手伸向她。 婁羽安直接無視,她冷望著他,"善后嗎?景少爺。" 景瑜澤:"......" 她自己起身,往浴室走去,比以往更堅決的語氣從她嘴里吐出,"景瑜澤,我不會再愛你。" *** 婁羽安一大早,連早餐都沒有吃就離開了安園,看著呼嘯而去的車子,打著太極拳的強叔收回了拳,然后去找老爺子。 "老......"看著從露臺走進來的老爺子,強叔把話給吞回了肚子里,不用說了,站在露臺處的老爺子,肯定是看見了婁羽安開車離開了。 天色也不過才亮不久而已,這么早離開,其實讓人不多想都難。 老爺子早起習慣了,呼吸著還算清新的空氣,他看向強叔,"你覺得,他們兩個人有沒有戲?" "老爺子,瑜澤少爺與羽安小姐似乎矛盾不小,但是還好, 羽安小姐以前太喜歡瑜澤少爺了,我昨晚問她的時候,她明顯還是有些猶豫的。" 只不過他如果知道后面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讓婁羽安翻臉了,估計他都會后悔勸婁羽安進客廳。 婁羽安不進客廳就不會扶景瑜澤回房,不扶景瑜澤回房就不會發(fā)生...... 老爺子沉吟一聲,"陪我下去走走。" 老爺子在花園里走了兩圈,景瑜澤就已經下樓來,傭人讓他吃早餐,他也沒有吃的意思,直接地往車庫走去。 "瑜澤。"老爺子喊住了他的步伐。 景瑜澤頓下腳步,往回走,"爺爺。"這么早,景家的其他人還沒有起床的。 但是婁羽安已經先一步走了。 老爺子看著他,"這么早就趕著回公司?" 景瑜澤嗯了一聲,"還有些事急著處理。爺爺,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 "不急,先陪爺爺走一圈。"說著,他揮手讓強叔退后一些距離,他們爺孫要聊上幾句。 景瑜澤想要拒絕,但是老爺子卻不給他拒絕的機會,"怎么,嫌棄我這個老爺子了?不愿意陪我走一圈?" 景瑜澤將自己的公文包遞給了強叔,然后攙扶著老爺子,老爺子卻是直接地松開,"我還能走,最近的腳骨頭還挺能走的。" 景瑜澤卻還是堅持地攙扶,"總要小心些好。" 他在想著,如果老爺子開口問他和婁羽安之間的關系,那他依舊會是選擇隱瞞的。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老爺子只字不提婁羽安,只是關問他退燒了沒有,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景瑜澤:"......"他覺得老爺子不是這么有空的人。 但還是回答了實話,"還有一點點的暈,不過不礙事,爺爺,我真的還有急事......" "你前些日子見過姓季的了?"景老爺子打斷他的話。 姓季的...... 景瑜澤側頭看了看景老爺子,他指的是季老爺子吧? 以前景季兩家一直走動頻密,說得上是世交,十年前的意外,讓兩家徹底地斷了來往。 景老爺子更是從來都不曾在景瑜澤面前提過季家半個字。 而這會...... 等等,前些日子的時候,老爺子還在國外呢,怎么會知道這事? 老爺子瞪了他一眼,"怎么,覺得你爺爺我耳聾眼花了?什么都看不見?" "不是,爺爺,季老爺子我的確是去見過了,不過也是因為有些事情。"景瑜澤說道。 老爺子不吭聲,不過顯然是在等他繼續(xù)往下說。 "當年的事情,季老爺子表示,真的是意外,季家絕對沒有一絲一分的私心。"景瑜澤頓了一下。 老爺子冷笑,"這么說,你是覺得我小心眼了?我冤枉他們季家了?" "不是,爺爺,您先別激動。"景瑜澤怕老爺子等下火氣一上來,把身體氣急壞了。 "你這是沒將我之前說過的話放在眼里了?更別說放在心上了。"老爺子耍橫的說道。 景瑜澤:"......" 他接觸季家不是無端端地好嗎? "爺爺,我只是想著與羽安要訂婚了,看能不能請到羽安那邊的親戚過來觀禮。"畢竟,若是婁羽安真的是一個親人都沒有,看起來真的讓她很委屈。 "但是我沒有想到,事情會扯到十年前的事情......"他頓了一下,"爺爺,羽安的爸爸,你是了解的吧?" 景老爺子往前走,步伐都不帶停頓的。 至于景瑜澤說了什么,他仿若什么都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