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jié)
“跟你一樣,想要特殊血型女人的人?!睂Ψ絺鱽硇β暎皇墙?jīng)過處理,這笑聲聽得人異常的滲人。 “你想要什么?!本拌煽雌饋砗艿?,還有著與人談判的底氣。 “景先生,要不讓我見見你的誠意?”對方比景瑜澤還要淡定。 “你想要什么樣的誠意?”景瑜澤淡淡地說道。 “你一個人上船?!睂Ψ秸f出了船號。 景瑜澤不是當(dāng)?shù)厝?,根本沒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但是! 阿文知道。 那是地界! 是一條江的地界。 而且那里不是一般的復(fù)雜,不止是地形,還有其他的人文習(xí)俗。 從市區(qū)這邊過去,就要先過小村莊。 阿文看向景瑜澤,“不能答應(yīng)?!?/br> 對方也不知道是知道景瑜澤有人提醒,還是什么,又加了一句,“哦,還要麻煩景先生再準(zhǔn)備點(diǎn)現(xiàn)金,不連號的,你懂的?!?/br> 景瑜澤只問了一句,“多少?” “這么臨急臨忙的,我們要的也不多,就一點(diǎn)辛苦費(fèi),畢竟景先生您的人剛剛讓我們的人跑得也夠嗆的。一個億吧?!?/br> 房間里的人倒抽一口冷氣。 這個時間點(diǎn),一時半會上哪弄一個億現(xiàn)金? 而且還要不連號。 然而景瑜澤回答得想當(dāng)?shù)牡?,“我一個坐輪椅的人提不動這么多現(xiàn)金?!?/br> 仿佛根本沒將這一個億放在眼里。 “我會給你電話的,放在我說的地方就行了?!睂Ψ叫Φ檬值牟?,“我想看看景先生的誠意?!?/br> “現(xiàn)在快要下班了,我手上沒有這么多的現(xiàn)金?!?/br> “我給你三個小時?!睂Ψ綁焊鶝]管這個難度,“我相信景先生籌這點(diǎn)錢是很簡單的?!?/br> “景先生,我現(xiàn)在不是在跟你談判,你可以拒絕的,頂多也就讓你找到她的時候,是浮在江面罷了?!?/br> 在場的人聽到這話,心下一沉,這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景瑜澤答應(yīng)了,“好,但是,我現(xiàn)在要跟她說話。” “嗚嗚嗚?!彪娫捘穷^傳來婁羽安的聲音,似乎是被膠紙粘住了,隔著手機(jī)都能聽到對方毫不溫柔地撕開了婁羽安嘴上封口的膠 紙。 “我不要你救,景瑜澤?!鲍@得了自由的婁羽安,說出的話語卻是讓人意料之外的。 景瑜澤卻像沒有聽到她說的話似的,只是給予了安慰,“羽安,別怕,等我?!?/br> “我不要……”后面的話婁羽安說不出來了,直接地又被封了口。 電話掛斷了,景瑜澤看向白特助,“去準(zhǔn)備錢?!?/br> “景先生……”這個時候真的不報警嗎? “去!”景瑜澤冰冷地吐出一個字。 “是。” 景瑜澤又看向阿文,“他剛才說的是什么地方?” “邊界?!卑⑽哪昧思堖^來,劃出大致的地圖,然后圈出一個圈子,“他說的就是這里,景先生,不能讓他們過了地界,不然…… ” 就不是一般的麻煩了。 景瑜澤看著阿文劃的路線圖,看了看自己的腳,這個時候如果健康就會好很多。 “景先生,你對這一帶人生地不熟,一個人前去,還帶巨資,不行?!卑⑽恼f。 “那么阿文先生有什么更好的建議?”景瑜澤嚴(yán)肅地看著他。 現(xiàn)在他們就是十分的被動,主動權(quán)不在手上,婁羽安現(xiàn)在在人家手上。 他要做的就是爭取時間! 他不僅要婁羽安回來,還在毫發(fā)無損! 第282章 以身涉險 阿文真的沒有更好的建議。 說來還是他們沒用,竟然在眼皮底下,青光白日的被人這么帶走了婁羽安。 “我去?!毕t原忽地開口。 “哥?”席遇聽到這話快速的反應(yīng)過來。 席謙原看了看景瑜澤的腿,“你就算去到那里,單人的話,你有腳傷,救不出羽安?!?/br> 景瑜澤壓根沒有理會席謙原的意思。 “有沒有3d地圖給我看看?!?/br> “景瑜澤!”席謙原有些惱火地看著景瑜澤,“我說的話你聽到了沒有,我替你去?!?/br> “席謙原?!本拌傻怂谎?,“不需要你這個時候逞什么英雄?!?/br> “我與你身型差不多,帶上帽子,晚上的,對方不一定認(rèn)得出來。”席謙原看著景瑜澤,“最重要的是,我雙腳健全,可以走,而 你……” “別給自己加戲了?!本拌衫渎暤卮驍嗨脑?。 可是席謙原卻更加冷聲地提醒他,“你確定羽安會跟你走嗎?她連救都不要你救。” 景瑜澤:“……” 房間內(nèi)的氣氛又開始變得微妙。 其實(shí)大家剛剛都有刻意地忽視婁羽安最后的那句話,也聰明的沒有誰提出來。 畢竟不管是阿文這邊,還是景瑜澤這邊,都是希望婁羽安出來的。 這會與她的安危相比,她的個人意見并不重要。 說什么傻話呢,不要他救,那要誰救? 寧愿死也不要你的幫忙……這扎心的話語景瑜澤就假裝想不起來吧。 可是!這會席謙原把這個尷尬拎到了大家的面前。 “席先生?!卑⑽挠X得席謙原好意能心領(lǐng),但是這會,說真的吧,大家還是更需要景瑜澤的。 阿文看向席謙原,“這事你還是別插手了,事情沒你想得那么簡單。”普通人士還是能遠(yuǎn)離就遠(yuǎn)離吧。 “阿文先生覺得我說得沒有道理嗎?對方要的是景瑜澤手上的錢,這個時候,以他目前的狀況是帶不走羽安的,他連走路都成問 題。” “我樂意。”景瑜澤冷笑一聲,“席先生可真會越來越自以為是。這是我們的家事,席先生還是請回吧?!?/br> 這是連給席謙原聽到這事都嫌多余。 “若是你們景家人出事,我當(dāng)然不會管,但羽安的事情不算是你的家事吧?”席謙原不想與景瑜澤起沖突,這會他也是真心地給 建議的。 “景瑜澤,別那么孩子氣行嗎?你應(yīng)該知道,這時候我替你去,對事情更有幫助。” 孩子氣? 聽到這話的景瑜澤怒而笑了,“席謙原,你知道綁羽安的那些人是什么嗎?目的是什么嗎?你覺得你知道多少?” 一句話把席謙原給堵得無話可說。 阿文見狀,趕緊又插話道,“席先生,你的心意我們都明白,但是這事的確你……幫不上什么忙,就聽景先生的吧?!?/br> *** 婁羽安只能依稀判定自己是在一條船上,因為有感覺到晃動,還有鼻間拂過的江風(fēng)味道。 在n市的江嗎?還是其他的地方? n市這邊有江,她是知道的。 她醒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這里了。 離剛剛的的通話也過去了兩個多小時,周圍安靜地沒有一絲聲音。 那些人呢? “他來了?!焙龅兀厒鱽砺曧?,婁羽安試圖掙扎,自己全身因為被綁得都有些血液不通了。 嘴巴也依舊沒有自由,被貼了膠紙。 眼睛也被黑布蒙上,看不見任何東西。 “嗚嗚嗚。”她想要制造點(diǎn)什么聲音出來。 “我來了,錢也帶了,見到了人,就會讓他們放到指定的地方?!彼老〉芈牭搅司拌傻穆曇?。 他竟然真的來了? 她不是說了不要他的施救嗎? 她不想再欠他什么! 那樣只會更加加重他自己的籌碼,成了她倒欠他的! 明明,她,她家才是那個受委屈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