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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洗作禮感謝,看魏獻面露不耐,說完了就退到了一邊,魏獻坐到姜洗的位置上,和魏瀾君說話。 魏瀾君嘰嘰喳喳講了一大堆,還把自己想要看女侍踢蹴鞠的事情說了,魏獻只是略點了點頭,狹長的眼微微瞇起,看向前面踢著蹴鞠的幾人,想起曾在晉陽,他也和兄長這樣玩過,有宮侍陪同,母親就站在一旁,溫柔的看著他們。 幾時?rdquo;魏獻問。 魏瀾君以為是魏獻也感興趣,開心道:王兄也想看?不若定在望月,那日正好是王兄壽辰。rdquo; 魏獻笑了下,看了眼年幼胞妹,道:可。rdquo; 本來只是平陽郡主玩鬧的一場蹴鞠賽,但這句話之后,就變成了魏獻生日宴上的彩頭之一,更何況還有各路的門客雅士,武將英雄,作為郡主,魏瀾君一是想哄她哥開心,把這事辦的有趣味,得魏獻夸獎。 二是想作為郡主,讓來參加宴會的人不低看了魏王世子。 也正是因為如此,魏瀾君特意和姜洗說了句,無論如何,你必須要來。rdquo; 姜洗晚間才知道,原來張余今天找過自己,不過魏獻派人說了,說是平陽郡主甚喜她,問他能否割愛,張余自是答應(yīng),還打聽了具體,又送了幾個貌美的廚娘過來,只為了討平陽郡主的歡心。 嗯,這老頭總是要和她搶工作。 姜洗脫掉外衣,入了浴桶,撥弄了下水面,看到自己白白的皮膚,嘆了口氣,不知道古代有沒有防曬霜,否則,這半個月的訓(xùn)練,下來了估計魏獻再也不會正眼瞧她了。 以色侍人,就是這么的艱難,姜洗幽幽的嘆了口氣。 她站起身,從浴桶中跨出來,拿準備好的棉布擦過身子,換上小衣,夜深人靜,屋外清幽,有蟲鳴簌簌之聲,姜洗把濕發(fā)擰了擰。 地上的水珠是氤氳的水汽化的,姜洗踩著鞋濕噠噠的走出去,正要去窗前吹吹風(fēng),繞出了屏風(fēng)走了幾步,卻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她看向瓶中那枝開的極盛的桃花,上面還帶著鮮嫩的粉,卻不是原本的那一枝。 她都是洗過澡再去折的,這一枝未免也太妍麗了些。 屋內(nèi)很安靜,姜洗轉(zhuǎn)過身,看到坐在她榻上的男人,身姿挺拔,手中有枝開敗了的桃枝,眼中卻是深幽冷靜的看著她。 第74章 魏獻一個大男人,出場方式總是和桃花有關(guān),但拿在手中,卻絲毫不顯娘氣。 他五官清冷偏硬,因著在軍中多年作戰(zhàn),南征北伐,膚色比起在現(xiàn)代看江月照要黑上一點,但偏偏天生是個冷白皮,養(yǎng)了段時日,如今在燈下,若不是渾身氣勢,已然是一位打馬長安街前過,風(fēng)流雅致的小白臉一枚了,他挑了挑眉。 燈下的英俊男子,選的時間又是如此曖昧不明。 姜洗撇過臉,心虛的遮住發(fā)紅的耳朵,攏了攏衣襟,低聲問,殿下,找妾身有事?rdquo; 魏獻瞇起眼,輕聲道:孤頭甚痛。rdquo; 姜洗舔了舔唇,好心提議道:不若妾給殿下揉揉?rdquo; 說不定比她哭有用呢? 魏獻:可。rdquo; 她的手剛碰到魏獻的額頭,衣帶就被勾開,壓在了床上,風(fēng)月?lián)u晃,繞滅了燈火,姜洗揉了大半夜,終于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即使是評書中冷傲陰郁如魏王世子,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青年男人。 什么深不可測,郎心似鐵。 姜洗累的雙腿打顫,只留給他一個后背,魏王世子也只能咬住她的肩膀,氣而無奈的啞著嗓子斥責(zé)她道:姜女,實為無用。rdquo; 揉了這么久,只得了一個無用rdquo;,月華如水,漸澄澈,又如潮水緩慢退去,一夜過半,這是無用,那魏獻要怎么樣才能滿意? 姜洗心中有片刻的氣,不過更多的還是疲倦,姜洗等他松了下來,才眼皮漸漸闔去,醒來時,身邊絲被冰冷,彷佛昨晚未曾有人來過,她雖然睡著,意識卻模模糊糊,似乎魏獻的手搭在她腰間,不過十分鐘不到,他就起身離開了。 第二日,魏瀾君來真的,不過張余倒是討了她的歡心,原先尋訪的被魏獻拒了的七個美人,都被送到了賽場上,魏瀾君樂得看美人相爭的場面,便讓虞氏帶了一隊。 她身邊一名喚其麥的女侍帶了另一隊。 她是魏獻帳下一副將之女,因出身民間,對魏王知遇之恩尤為感激,便送了自小習(xí)武,姿容甚美的女兒服侍魏獻,但魏獻身邊從不跟女侍,就把她安置在了魏瀾君身邊,因其麥出身民間,又是自小習(xí)武,體育素質(zhì)本來就是翹楚,自然帶了一隊。 倒是虞瀾,世家貴女,姜洗沒想到居然蹴鞠踢得很是不錯,上腳的花式也十分好看,雖然力度比不上其麥,但在場上,著騎裝,風(fēng)姿綽約英美。 魏瀾君讓兩隊的女侍觀看過其麥和魏瀾君的表演,便讓人站到太陽下,都分了蹴鞠,嘗試一二。 不得不說,眾人的心思根本沒有在這驕陽上,而是專心的踢蹴鞠,甚至中間的那邊女侍還抱了團,一堆圍著虞瀾,一堆圍著其麥,學(xué)習(xí)氛圍很濃厚。 姜洗在墻邊,踢了一會兒就氣喘吁吁,臉紅撲撲的流汗,雖然墻邊這棵梧桐樹能遮得住臉,但耐不住這春日,衣衫再薄,動起來還是熱的,美人香汗,姜洗只覺得悶熱難受,剛開始還想著不能水的太明顯,等魏瀾君也踢起蹴鞠來的時候,心思不在她們身上,她就讓蹴鞠在草地上滾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