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頁
完全不同于廖晨的氣味從口腔傳來,可以感覺到口中的舌頭霸道的侵占著她的口腔,李馨蘭努力的掙扎卻掙扎不開,想要用舌頭把歐明峰的舌頭推出去卻被歐明峰的舌頭纏繞住,不容拒絕的讓那舌頭再次侵占了口腔。 曖昧的吮吸聲在安靜的病房里十分清晰,廖晨偷偷睜開眼睛掃了一眼,馬上閉上了眼睛。 沒想到女主這時候就跟男主進行這么‘深入’的交流了??!只是媽蛋你男友還在病床上躺著好么??! 閉著眼睛親吻的歐明峰和李馨蘭沒有看到廖晨睜開的眼睛,更沒有看到病房的門偷偷的打開過。 站在門外的男醫(yī)生紅了臉,手上拿著的是廖晨的醫(yī)療資料,腦海中浮現(xiàn)剛剛看到的畫面,卻不知怎么的,最后只剩下了那雙驚訝中帶著了然的雙眸。 不由自主的打開了手中的醫(yī)療資料,看向上面的病患名字——廖晨。 那個正在跟人親吻的女孩兒,難道不是廖晨的女朋友么? 第3章 癱瘓前男友二 病床上的男人有一張英俊的臉,沉睡中的男人顯得十分的安逸,唇角微微勾起,似乎是做了什么美夢一般。周子清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病床上的廖晨,想起這個男人被送來時的情況,那時這個男人明明已經(jīng)快要撐不住了,卻還是安慰著一旁哭泣的女朋友,讓他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廖晨。 接著就是他看到了似乎是廖晨女朋友的女人跟一個陌生男人親吻,這才讓他徹徹底底記住了廖晨,哪怕就是那樣一秒鐘,他也清楚的看到,廖晨那時是醒著的。 伸出手將廖晨的被子重新掖好,周子清看到廖晨的唇十分干澀,甚至已經(jīng)有了干皮。 起身去拿桌上的棉簽和葡萄水,將棉簽用葡萄水浸泡之后,周子清才來到廖晨的病床前,彎下腰將棉簽輕輕的抿在了廖晨干澀的唇上。 感覺到嘴唇上的濕潤,廖晨這才睜開眼睛,看向正在給他濕潤嘴唇的周子清,讓周子清拿著棉簽的手頓時僵硬了起來。 其實只要他愿意,他什么時候都能醒過來,廖晨聽到李馨蘭不停的哭,還說著‘他們’有多么相愛,相愛還在男朋友面前跟另外一個男人接吻,還真是諷刺…… 也正是如此,廖晨好不容易熬到了李馨蘭離開,真是太好了。 周子清被廖晨的突然醒來嚇到,對上廖晨漆黑的雙眸,拿著棉簽的手也馬上縮了回來。 “你……你醒了啊……”有些不自在的開口,周子清站直了身體將棉簽和葡萄糖水放在桌上,這才冷靜下來。 “你好,我是你的主治醫(yī)生周子清,你現(xiàn)在有哪里不舒服么?” 打量著眼前的周子清,廖晨在腦海中搜索關(guān)于醫(yī)生的資料,卻發(fā)現(xiàn)在那個故事里是按照女主視角進行的,所以里面的醫(yī)生根本提都沒有提到!每天在病房里就是情啊愛啊哪有空看醫(yī)生? “我沒事?!?/br> 有些嘶啞的聲音響起,從廖晨車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十七個小時,一滴水未進的他嗓子干啞的不像話,本能的用舌頭舔舐有些濕潤的唇,想要獲得更多的水分。 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男人被舌頭舔過的唇,周子清雖說是個同性戀,但是也不敢跟男人明目張膽的在一起,家里人催過讓他找個伴,都被他用工作忙推了。想來根本不是工作忙或者是其他原因,只是因為沒有遇到讓他心動的人而已,他現(xiàn)在就感覺心跳正在逐漸的加快。 廖晨看一眼周子清,對于眼前這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男人,廖晨一眼就能看出他們是一樣的人。 “能幫我拿水么?” 再次開口,喉嚨的疼痛讓廖晨皺了皺眉頭,腿上也有一些輕微的疼痛,倒是讓廖晨有些奇怪。 在故事里,廖晨是癱瘓了的,可是現(xiàn)在他的腿明顯的是有反應(yīng)的,這樣如果配上后續(xù)治療站起來是沒問題的,可廖晨為什么癱瘓了? “你現(xiàn)在剛做完手術(shù),不能進水,喉嚨疼是正常的,我在你唇上滴點葡萄糖水,你稍微濕一點就可以,千萬不要喝水,要不然痛苦的是你?!弊鳛橐粋€稱職的醫(yī)生,周子清再次表現(xiàn)出他的理智,一邊拿起旁邊的棉簽和葡萄糖水,一邊說道。 點點頭,廖晨實在不想說話了,安靜的看著周子清拿著棉簽小心翼翼的濕潤他的嘴唇。 嘴唇上的濕潤讓廖晨的喉嚨再次發(fā)干,在周子清的棉簽離開之后舌頭馬上舔上了那濕潤的唇,也看到了周子清在那一刻的僵硬。 繼續(xù)手上的動作,周子清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這樣,其實這種工作應(yīng)該是護士來做的,像他這種醫(yī)生一般都是在病人需要診斷的時候才會幫病人檢查身體,可是周子清總是想到昨天廖晨那雙了然的眼睛。 病房里靜靜的,身穿白大褂的醫(yī)生正在用棉簽濕潤病人的嘴唇,偶爾病人會用舌頭舔舐嘴唇,氣氛有些奇怪的尷尬。 “那個……你的女朋友剛剛被人帶走休息了……” 想要找些話打破這樣的尷尬,周子清突然想起了被那個男人帶走的李馨蘭,結(jié)果話說出來之后立刻反應(yīng)過來,緊張的看向躺著的廖晨。 廖晨當(dāng)然知道李馨蘭是被男主帶走的,他就躺在病床上,李馨蘭一直哭一直哭,男主就在一邊看著,偶爾會安慰一下,最后等李馨蘭哭的睡著之后,男主就抱著李馨蘭離開了病房。 廖晨和李馨蘭都是孤兒,所以在廖晨住院之后,只有李馨蘭一直守在身邊,這也是讓廖晨十分想不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