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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歐先生了?!?/br> 滿意的看到支票,廖晨覺得男主的存在價值已經(jīng)完成了,可以直接消失了,而歐明峰也十分給廖晨面子離開了病房。 病房里只留下了李馨蘭和廖晨,而李馨蘭則是一把抓住了支票,紅通通的眼睛看著廖晨,立刻開口質(zhì)問。 “廖晨,你為什么要收下支票!為什么要收下這兩百萬?” 仿佛廖晨做了什么大孽不道的事情一般,李馨蘭的臉上充滿了痛苦,似乎不相信廖晨竟然會變成這樣的人,而廖晨,則是諷刺的露出了一個笑容,陰森森的開口。 “哦?我為什么不能收下支票?他把我撞到,現(xiàn)在我的腿可能直接癱瘓了,我為什么不能收下這兩百萬?我是孤兒,要是沒有錢,我之后的治療怎么辦?你負責(zé)么?” 撕破了所有的美好,廖晨將可能發(fā)生的事情用這樣的方式說出口,用那沒有事情的胳膊拿過了李馨蘭手中的支票,接著再次對李馨蘭進行打擊。 “這兩百萬,是他補償我的,我本就該拿著,李馨蘭,我還要跟你說一件事情,其實本來在你生日那天,我是想跟你說分手,可沒想到會撞到車,現(xiàn)在我為了救你雙腿殘廢,也成了一個廢人,所以從今天開始,我們就分手吧,你以后也不要來,我不會再見你,因為,我的腿成這樣都是因為你,你的出現(xiàn),讓我覺得厭惡!” 廖晨覺得他現(xiàn)在一定就像是那些小說里說的惡毒男配一樣,威脅著這么楚楚可憐的女主角,而且女主角還為他哭的眼睛都腫了,恩,他真是惡毒男配啊。 被廖晨瘋狂的模樣嚇到,李馨蘭立刻后退兩步,有些喃喃的看著廖晨。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廖晨的腿……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廖晨覺得這么放過女主角也太輕松了,于是勾起了唇角,一雙眼睛輕蔑的掃過李馨蘭的渾身上下,這樣的打量,讓李馨蘭的身體瞬間有些發(fā)抖。 “呵呵,你是不是覺得,我怎么那么惡毒?李馨蘭,你以為我是傻子么?在病房里跟那個男人眉來眼去,跟撞到我的男人摟摟抱抱,很好玩是么?我看那個男人十分有錢,也十分適合你,我們既然分手了,我不介意你跟那個男人發(fā)生點兒什么的……” 越說下去,李馨蘭的臉就越發(fā)的白,她原本以為廖晨是昏迷的,才被歐明峰動手動腳,卻沒想到廖晨竟然是醒著的,而且廖晨看到了她被歐明峰抱著,廖晨…… “廖晨……” 那水靈靈的眼眸中有眼淚滑落,讓廖晨倒是多看了幾眼,一個會哭的女人,還真是討厭。 “不是這樣的,廖晨,你聽我解釋好不好?事情真的不是這樣的……”努力的想要說什么,李馨蘭一邊哭著一邊搖著頭,卻怎么都說不出什么來,只是梨花帶雨的看著廖晨,就好像廖晨欺負了她一般。 “不用解釋了,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我覺得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消失在我面前才對?!?/br> 廖晨似是不經(jīng)意的諷刺,讓本就接受不了分手的李馨蘭瞬間崩潰,竟然也不跟廖晨說什么,直接逃離了病房,讓病房的房門發(fā)出了巨大的響聲。 終于靜下來了,廖晨掃向手中的支票,覺得他的腿應(yīng)該沒問題了。 第5章 癱瘓前男友四 病房里只剩下了兩人,一個是病人,一個是醫(yī)生。 終于成功的讓女主離開了他的視線范圍,廖晨只覺得空氣都變得清新了很多,看一眼手中的支票,撇撇嘴扔在一旁的桌上,這才看向一旁已經(jīng)站起身來的周子清。 “周醫(yī)生,你沒事吧?”記得剛剛李蘭馨把人給推倒,廖晨看向周子清放在右側(cè)的手。 本來看到病人隱私讓周子清有些尷尬,現(xiàn)在對上了男人關(guān)心的眼眸,周子清突然覺得右手上的傷口突然有些灼熱。 “沒、沒事?!?/br> 剛剛被人推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周子清立刻用手支撐了身體,結(jié)果右手上確實是被擦傷了。 面前的男人穿著潔白神圣的白大褂,因為他的視線變得有些無措,廖晨頗有些惡趣味的緊緊盯著眼前的男人,卻不說話,突然覺得眼前這個醫(yī)生也頗合他胃口的。 那仿佛要化身實質(zhì)性的視線讓周子清渾身都有些不自在,眼神飄忽不定,就是不敢對上廖晨的視線,最終還是定了下神,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廖晨。 “廖先生,之前歐先生給廖先生請的高級護工被廖先生的前女友趕了出去,但是歐先生并未辭掉她們,請問廖先生需要我通知她們么?” 笑瞇瞇的對上周子清的視線,廖晨點頭微笑。 “那就謝謝周醫(yī)生了?!?/br> 他就說像是這種雙腿癱瘓型的病患怎么會沒有護士在一旁照料,沒想到竟然是被‘女主’趕走了!想到男女主角剛剛在這個病房里上演了脖子以上的戲份,廖晨就覺得渾身都不太對勁兒了。 換!必須換! “周醫(yī)生,我還想問一些關(guān)于我腿的事情?!?/br> “你說?!敝茏忧逡呀?jīng)按下了床頭的呼叫鈴,這種紅色的呼叫鈴是專門通知高級護工的。 “我想知道我的腿現(xiàn)在怎么樣了,雖然進行了手術(shù),可是我的膝蓋以下都沒有感覺了,我想問下還有沒有康復(fù)的可能?” 從一醒過來廖晨就察覺到了,他的大腿以下都沒有任何的感覺,也可以說是膝蓋以下沒有感覺,作為一個人設(shè)為癱瘓前男友的人,廖晨最先想要確定的事情,就是自己還能不能重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