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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談著談著,兩人倒是說了很多關于公司里面的事情,廖父這輩子雖然沒有什么大作為,可是作為男人,他還是很喜歡有成就的男人的,想到這個現(xiàn)在這么年輕就已經(jīng)開了公司的男孩兒已經(jīng)是自己的兒媳婦,廖父突然覺得,或許這樣也不錯,反正以后生孩子有小女兒會生,大兒子生不生反正也都那樣。 廖母也跟廖晨一起做好了飯,然后端上了餐桌,四個大人一起吃飯,廖菲已經(jīng)睡著了放在了床上,所以這頓飯廖母和廖父總是問一些關于顧晏白的事情,廖母是個心軟的,知道了顧晏白沒有父母之后,就讓廖晨好好對顧晏白,她看著眼前這個眉清目秀看起來就好看的孩子心里倒是沒有那么反感了,反而覺得自己兒子找這么個其實也不錯。 顧晏白從一開始的緊張,到后來如魚得水的哄著廖父和廖母,哄得兩人十分的開心,將禮物拿給了兩人之后,兩人甚至表示既然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就不說兩家話,非要讓顧晏白喊爸和媽。 顧晏白紅著臉不知所措,廖晨也在一旁起哄,最終顧晏白還是喊了爸媽,而廖父和廖母一開心,馬上找出了之前準備的紅包遞給了顧晏白。 雖然顧晏白是男人,可是好歹也是兒子帶回家的,該給的那是必須給的,顧晏白本來不想收,可是廖晨表示讓他收下,最后還是收下了。 在廖家住了一個星期,廖父和廖母都十分喜歡乖巧懂事而且比廖晨更會哄人的顧晏白,表示讓廖晨沒事了多帶這顧晏白回來看看。 廖晨當然是答應,他以后還打算買房跟父母住的近點兒,這一次回家,終于圓滿的結束。 而顧晏白躺在廖晨的懷中,覺得能夠跟廖晨在一起,一定是他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第72章 江湖不見72 邵旭夏已經(jīng)被江嶸致囚禁了許久,久到他已經(jīng)忘記了曾經(jīng)重生而來的那些雄心壯志。 剛剛重生的時候,邵旭夏想著跟廖晨復合,想要跟上輩子一直愛著他的廖晨在一起,可是卻發(fā)現(xiàn)廖晨已經(jīng)有了其他的男朋友,后來想著努力賺錢讓自己的日子過的好過一些,誰知道又跟江嶸致糾結在了一起,這樣被囚禁在了這個別墅中。 江嶸致其實對邵旭夏是很好的,只要邵旭夏并不想要逃跑的話,江嶸致只要是不工作的時間,就會來這個別墅陪著邵旭夏,自從邵旭夏吃的飯里面的藥沒有再下之后,兩人吵架,偶爾打架,可是卻是像互相折磨一樣對待著對方。 邵旭夏就在這個別墅里面,看到了江嶸致拿來的廖晨和顧晏白兩人帶著同一款戒指的照片,看到了江嶸致娶了一個同樣家族的大小姐,第二年就有了一個漂亮的孩子。 他懇求江嶸致放過他,被囚禁在別墅里面的日子,讓他覺得生不如死,更何況看到自己愛著的人都逐漸幸福的時候,邵旭夏就覺得他的重生格外的痛苦,為什么,為什么讓他看到這些呢? 上輩子的時候,廖晨為了邵旭夏而死,這輩子有了喜歡的人,公司也開辦的非常不錯,而上輩子江嶸致一心跟邵旭夏糾結,還差點兒跟家里鬧翻,弄得到處都是江嶸致和邵旭夏的風言風語,所以哪怕是被邵旭夏下藥毒死之前,江嶸致都沒有結婚,更不用說有孩子了,這些,邵旭夏還可以自欺欺人的覺得這是因為愛。 可是這輩子被江嶸致囚禁著,看到江嶸致結婚,看著江嶸致抱著他的兒子笑的甜蜜,他突然覺得,這場重生對他來說,或許并不是一次機遇,而是一次認清現(xiàn)實的機會。 曾經(jīng)以為只要努力的創(chuàng)業(yè),有錢了就能夠跟江嶸致在一起,可是真正的婚姻需要被維系的,是一個有雙方血緣的孩子,他是男人,怎么會有孩子呢? 八年的時間,在被江嶸致囚禁了八年之后,邵旭夏終于再一次逃跑了,這次逃跑意外的成功,那些守著他的保鏢似乎也沒有發(fā)現(xiàn),邵旭夏逃出去之后就隱名換姓,到了農(nóng)村落了腳。 很意外,江嶸致沒有再找他,他就這么在農(nóng)村生活下來,找了一個工資不多的工作,就這么生活下來。 時間讓邵旭夏忘記了曾經(jīng)的那些所謂的機遇,也讓邵旭夏不再想要追求虛妄的愛情,最后就在那個小山村里面一直孤獨到老,不過也不是孤獨到老,他收養(yǎng)了一個被父母拋棄的孩子,過著平靜的生活。 當江嶸致發(fā)現(xiàn)了邵旭夏逃走之后,這次并沒有派人去找,他已經(jīng)很累了。 有些時候,江嶸致也弄不明白自己對邵旭夏的感情,這樣的感情讓江嶸致將邵旭夏囚禁在這個別墅中,上輩子的死亡還歷歷在目,可江嶸致依舊無法讓自己放棄對邵旭夏的執(zhí)念。 他記得上輩子的時候,邵旭夏就像是陽光一樣出現(xiàn)在他的世界里,他那么喜歡邵旭夏,甚至萌生過想要跟邵旭夏過一輩子的想法…… 接下來邵旭夏就被家里的人給廢掉了雙腿,他愧疚,驚愕,努力的跟家里作斗爭,甚至開始快速的掌控家中的產(chǎn)業(yè),可是后來邵旭夏卻變了,變得像是另外一個人,猙獰,執(zhí)著,臉上瘋狂的模樣讓人不寒而栗。 或許是太過年輕,他那個時候也說過對邵旭夏就是玩玩這種話,可是像是他們這種人,在沒有做好準備之前如果出柜的話,那就是直接把邵旭夏害死,他那個時候還沒有準備好,邵旭夏就被那些人害成了那樣,讓他根本來不及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