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我不喜歡你了
“阿靜,我不是聽說你交了一個法國男朋友嗎?你不是說他家很有錢嗎?你能不能,能不能讓他幫幫我們家?”吳母突然想起來這事,激動的問她。 吳一靜微微一愣,不可思議的看中的她,mama這是讓她去求柏宜斯,讓他幫忙? 不,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去找柏宜斯,她和柏宜斯在一起又不是為了他的錢。 “媽,不行,不能找他,我們再想想辦法,我去找那些人談?wù)?,說不定他們愿意少要一點呢?”讓她去找柏宜斯,她是做不到的。 “哎呀阿靜,你剛剛又不是沒看到他們那兇神惡煞的樣子,怎么可能會答應(yīng),你就去找找你那個男朋友吧,一千萬對他來說一定是小意思,你爸爸的和我們的命可都握在你手里了?!?/br> 他們也是被逼到了絕路上,要不然也不會讓吳一靜去找男朋友要錢,可是她爸爸的命…… 吳一靜沉思片刻,臉上被淚水浸濕,可還是不愿意去找柏宜斯。 她本來就配不上柏宜斯,如果為了錢跟他開口,她就真的比柏宜斯低一等了,讓她怎么好意思開口? 為什么,為什么事情發(fā)生的這么突然,為什么父親要走上那種不歸路? “這件事你讓我再想想辦法,總之我不會去求他的,還有三天時間,我現(xiàn)在需要靜一靜?!?/br> 吳一靜推開吳母,眼神里充滿了絕望,仿佛行尸走rou般,站起身朝房間里走去。 她該怎么辦?一邊是巨額,一邊是父親的下半輩子,她要怎么做,怎么做才能籌到那么多錢? 而這時座機突然響了,吳一靜嚇了一跳,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轉(zhuǎn)身看了一眼吳母,才將電話接起來。 “喂……”吳一靜眼神呆滯,輕輕的開口,語氣里充滿了絕望和悲傷。 “吳一靜,我的聲音你應(yīng)該認(rèn)識的吧?”電話里傳來一個女人高傲而得意的語氣。 吳一靜微微一愣,好半天才想起來是誰。 “白月衫,怎么是你?” 她以為又是催債的,可這高傲的口氣,除了白月衫還能是誰。 “很奇怪吧?我就不告訴你,我知道你們家出事了,打個電話來問一下,不就是一千萬塊錢嗎?這里有一單生意,不知道你做不做得,做得了,就能救你爸的命了?!?/br> 白月衫勾著嘴角,嘲諷的語氣說道。 吳一靜眼中閃過一抹狐疑,很好奇她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你派人監(jiān)視我?什么生意?” “哈哈!”電話里得意的笑讓人感覺毛骨悚然,“監(jiān)視你算不上,我只是想讓你知道自己的身價,一個殺人犯的女兒,我知道你已經(jīng)是柏宜斯的女人了,第一次已經(jīng)不在了,這里元盛集團的老總說只要你過來陪他一晚。一千萬給你,救你父親的命,你覺得,這單生意劃算嗎?” 只要吳一靜今晚來了,她就讓他永遠(yuǎn)配不上柏宜斯,她就不信一個被人用過的女人,柏宜斯還能接受,這次的事情只是個巧合,沒想到連老天爺都在幫她,連老天爺都不想看到柏宜斯和吳一靜在一起,所以能站在柏宜斯身邊的女人,只有她有資格! 吳一靜雙手捧著電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她只感覺心里一陣一陣的抽痛,痛到她連呼吸都感覺是痛的。 這一單生意,說難聽不就是讓她去賣身嗎? 可是為了錢,那樣真的值得嗎? 如果她真的去了,就再也配不上柏宜斯了…… 吳一靜沒有回答她,白月衫也沒有急著掛電話,很有耐心的等她。 吳一靜抬頭下看了一眼趴在沙發(fā)上哭的撕心裂肺的吳母,原本幸福的家好像瞬間崩塌了。 如果父親去坐牢了,那mama怎么辦?弟弟怎么辦? 難道她真的只有答應(yīng)白月衫的“生意”才行嗎? “吳一靜,你最好快點,我的時間可是不等人的,元盛的張總也不缺你一個女人,你要是不答應(yīng),這件事可就這么錯過了,你自己再想辦法吧,不過我很期待,你父親被送進(jìn)監(jiān)獄的那一天,哈哈!” 白月衫得意的笑道,她感覺吳一靜一定會答應(yīng),只要過了今天,柏宜斯就會討厭吳一靜,就會跟她在一起! 吳一靜聽到白月衫的話,感覺就像一個可怕的魔鬼,她咬了咬牙,不知道該怎么辦。 “好,我答應(yīng)你。”她輕輕的啟唇,如螞蟻一樣大的聲音發(fā)出。 白月衫沒想到她能回答的這么爽快,看來她真的配不上柏宜斯。 “今晚七點半,張總在皇家俱樂部等你?!闭f完,白月衫得意的掛了電話,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查到這些,可是費了她不小的經(jīng)歷,為了聯(lián)系到那個張總,她差點把自己也搭進(jìn)去了,準(zhǔn)備這些,就是為了送給柏宜斯一份禮物,一份大禮…… 吳一靜抱著電話,記住了她說的時間地點便一直在發(fā)愣,眼中的淚水不停的往外涌。 “阿靜,剛剛是誰打的電話?你想到辦法了沒有?”吳母看待吳一靜那個樣子著實嚇了一跳,忙跑過來問她。 吳一靜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吳母,嘴角揚了揚,“沒事,我想到辦法了,我去借錢,去湊齊那一千萬?!?/br> 她不敢告訴吳母,怕她擔(dān)心。 “真的?我就知道,你在mz一定認(rèn)識了不少有錢人,阿靜,咱們家就完全靠你了!”吳母終于放心的笑了,還好有這么個女兒。 吳一靜冷笑一聲,抽出自己的手,往房間里走去。 她知道自己做的這個決定有多荒唐,可是她不得不這么做,反正本來就配不上柏宜斯,他是那么高貴而純潔,容不得一點玷污,可她就像卑微的沙石,如何能配的上他。 要怪只能怪她自己,為什么要對他動心,不管如何,他們都不可能走到一起了,白月衫說的對,自己根本沒有資格站在他身邊。 可是她為什么感覺心好痛,就像萬箭穿心一般,吳一靜雙腿無力的滑坐在地上,靠在門上,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