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沒有證據(jù)
林歡歡撥過去的視頻通話很快被接通了,看到屏幕里李瓊?cè)A祁建元,林歡歡只感覺鼻子一酸。 從小到大他們一直生活在一起,這一次是她一個人跟另外的家人一起生活,林歡歡不知道怎么的,感覺心里好難受。 李瓊?cè)A和祁建元坐在客廳里,用電視和她視頻,還能看到祁家的客廳和廚房,林歡歡就想家了。 “爹地媽咪,我好想你們啊?!绷謿g歡第一句話便是這個,眼淚不受控制的要往外流,林歡歡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不想讓他們看出來。 見到林歡歡,夫妻倆也是異常的激動,李瓊?cè)A一只手捂著嘴吧,好像很多天沒有見到一樣。 “想我們就回來啊,難道那個姓白的不讓你回來?他要是不你回來,你就告訴媽咪,我們祁家不怕他,只要你想回來,祁家的大門永遠以為你敞開著!” “不是不是媽咪你誤會了,我在白家過得也不錯,他們真的把我當白家二小姐對待了,不過我需要時間,很快就會回去見你們了。”林歡歡立馬解釋道,她好像不想讓他們誤會白正茂,而自己,也好想不是那么討厭他了。 “好吧,爹地媽咪等你回來,你現(xiàn)在怎么還不去睡覺,這個時間美國那邊應該很晚了吧?”李瓊?cè)A不再繼續(xù)剛剛的話題,雙眼凝視著她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屏幕的視覺還是什么,她感覺林歡歡好像長胖了一點兒,難道她在那邊真的過得不錯? “我們剛剛出去玩了,我們?nèi)ゾ瓢赏媪艘粫?,還做了游戲呢,可有趣了!”林歡歡看了一眼時間,確實有些晚了,但是一想到今天玩的那么開心,她笑的眼睛都瞇起來了。 李瓊?cè)A聞言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意,“你怎么去那種地方啊,白正茂也是的,怎么放心讓你去的?” “沒事的啦媽咪,我現(xiàn)在不是安全回來了嘛,而且安承悅和白月衫也在,有他們兩個,我不會有事的?!绷謿g歡開心的說道,看起來心情真的很不錯。 “好吧,以后少去點兒那些地方,我聽說美國那邊挺亂的,玩好了就回來,我們都在家里等著你呢,太晚了,你先睡覺吧。”李瓊?cè)A叮囑了兩句,就催她去睡覺。 “好,那我先去睡覺了,晚安爹地媽咪!”林歡歡笑著給了兩人一個飛吻,說完便切斷視頻,終于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她一直忍著眼淚,忍著痛,強顏歡笑的跟他們聊天,一直沒有提過祁嚴,可是對祁嚴的思念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好想好想他,好后悔跟他離婚,可是如果再來一次,她還是會這樣做。 林歡歡哭的很傷心,而祁家,祁嚴剛下樓就聽到客廳里他們聊天的聲音,心如刀絞。 以前他覺得林歡歡的笑聲是世界上最動聽音樂,現(xiàn)在聽起來卻像一把利刀,狠狠的刺著他的心口。 看來離開他,她真的很開心啊。 祁嚴垂下的雙拳緊緊的握著,周身的寒氣愈來愈強烈。 轉(zhuǎn)身上樓,剛到房間里,就聽到手機鈴聲響了,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字,祁嚴的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袁芯這個殺人兇手,他還沒找上她,她自己倒先找上門來了。 接通電話,很快傳來了袁芯的聲音。 “小嚴哥,我們見一面好好談談吧,今晚七點半,夜色酒吧302包廂?!痹靖甙恋恼Z氣說道。 祁嚴冷笑一聲,沒有回答她,直接將電話掛掉,深邃的眼眸如萬丈深淵,讓人不寒而顫。 她以為抓住了他一個把柄就能任意命令他的話,他只能說袁芯太天真了。 而那邊的袁芯卻是疑惑的皺了皺眉,沒有得到任何答案,也不知道祁嚴會不會去,但不管去不去,袁芯都會去等他。 晚上七點半,祁嚴很準時的到了夜色酒吧302包廂。 他比袁芯去的還早,袁芯進來的時候,打開包廂,就聞到里面一股濃郁的煙味,不滿的皺了皺眉,看來祁嚴一定是又抽了不少煙。 “沒想到你比我還著急?!痹咀哌M來,坐在他對面,穿著一件黑色的連衣裙,上面是寬松的襯衫,裙擺卻有些緊身。 袁芯的身材很有料,因為是明星,靠外表吃飯,平時很注重修養(yǎng),火辣的身材在男人眼中是萬人迷。 可她進來這么久,祁嚴看都未看她一眼。 “沒想到你還敢自己來找我,現(xiàn)在你有兩個選擇,一,自首,二,等著法院的起訴書?!逼顕辣涞恼f道,雄鷹般犀利的眼神帶著殺氣,冷冷的掃了她一眼。 袁芯微微一愣,一時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心里也莫名的害怕起來。 “小嚴哥,你說什么呢?我今天來找你是因為我爸媽想跟你見一面,小時候我們兩家也經(jīng)常走動的啊,怎么越長大就越生疏呢?”袁芯主動坐到他身邊來,伸手挽住他的胳膊。 祁嚴立刻起身用力甩開她,伸手毫不猶豫的朝她臉上扇了一巴掌。 他從不打女人,出除了林歡歡以外,他也只是希望林歡歡好,給她教訓,可對于袁芯,他是恨,恨之入骨! 他和歡歡的第一個孩子,全家期待的孩子,竟被她這個蛇蝎心腸的人給孩子了,就是把她碎尸萬段祁嚴也不覺得解恨。 袁芯瞪大著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一只手捂著被他打的臉頰,臉頰上火辣辣的痛讓她頓時淚如雨下,她長這么大就沒被人打過,而今天她卻被人打了,那個人還是祁嚴,讓她如何接受的了。 心里的痛比這臉上的痛痛一千倍一萬倍! “你沒有資格再跟我說話,這一巴掌是你應得的,我今天過來只是警告你,要么自己去自首,要么等著法院的起訴書!”祁嚴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嫌棄的看了她一眼,準備離開。 袁芯下巴顫了顫,有些害怕,看著他要走,立馬有些急了。 “看來那些事情你都知道了?!痹就蝗焕湫Φ?,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可是那又如何,你知道的太晚了,我把證據(jù)都銷毀了,你就是想告我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