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你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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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林歡歡一鼓作氣把戲拍完了一大半,考慮到她現(xiàn)在懷孕了,等時間長了拍戲不僅勞累,而且會影響戲中的角色,她的戲本來就少。 最累的就是祁喆了,每天在學(xué)校里要照顧兩個小meimei,周末又要去片場,空下來還要陪琪琪,真應(yīng)了那句窮養(yǎng)兒子富養(yǎng)女兒。 琪琪周末的時候也會跟來片場,看林歡歡和祁喆拍戲,她似乎很喜歡這一類工作,看著他們在攝像機(jī)前扮演各種角色,她會覺得很好玩。 拍完戲以后,白月衫準(zhǔn)備請他們一起吃飯,畢竟自己的小外甥女好不容易回來了,她要幫她好好慶祝。 琪琪能回來,是任何人都沒有想到的,當(dāng)然,越不可思議,驚喜越大。 白月衫只請了林歡歡一家,她跟別人都不太熟,也因為之前自己揚言過說要追柏宜斯,兩人見面難免有些尷尬,白月衫就沒請他們。 祁建元和李瓊?cè)A越老越講究,白月衫打了幾個電話給他們,他們二老也不來。 說是年輕人的聚會,她們兩個老人就不去湊熱鬧了。 白月衫在酒店里訂了個小包廂,只有她和安承悅,以及祁嚴(yán)一家人。 幾個人都很高興,特別是白月衫和林歡歡姐妹倆,簡直是人來瘋,聚在一起就特別熱鬧。 有時候兩姐妹的性格還是很像的,只是一個傲氣,一個呆萌。 白月衫是典型的女王,林歡歡則是受萬人寵愛的公主。 白月衫喝了不少酒,第一次這么開心過。 她一直拉著祁嚴(yán)喝酒,祁嚴(yán)都怕了她。 “管管她,我不跟她喝了,還有老婆孩子呢,一會兒還要開車。” 祁嚴(yán)直接把白月衫給他倒的酒倒掉了,不滿的朝安承悅挑了挑眉。 白月衫好歹是是在娛樂圈里打拼多年的人,酒量都是練出來的。 就連祁嚴(yán)都是真的怕了她。 這女人,真能喝。 安承悅皺了皺眉,他表示,也對這個女人束手無策。 “你喝夠了沒,再喝我一會兒不會帶你回去?!卑渤袗倞Z過她手中的杯子,冷聲呵斥了一句。 林歡歡卻在一旁笑,她都佩服白月衫了。 “你就讓她喝吧,你們兩一起喝,一會兒喝多了,干柴烈火,嘿咻嘿咻,對不對,哈哈,直接在酒店里開房?!绷謿g歡在一旁打趣兩人。 祁嚴(yán):“……” “媽咪,什么是干柴烈火,什么是嘿咻嘿咻???”祁喆聽到兩個新名詞,忍不住好奇的問。 祁嚴(yán)臉色更黑了! “嘿咻嘿咻是什么,回家讓你爹地媽咪給你們演示一遍,你們就知道了。” 白月衫像是喝醉了,又像是沒喝醉,朝他拋了拋媚眼。 “這人完了,喝醉了就開始胡說,飯也吃的差不多了,不跟你們說了,我們先回家去?!逼顕?yán)撇了一眼白月衫,不想在這兒浪費時間,抱著琪琪準(zhǔn)備走。 “喂,別走啊,現(xiàn)在明明還早好不好,我看你精神不錯,我們再喝最后一杯怎么樣?”白月衫拿著酒杯就想追過去。 “你別鬧了?!卑渤袗偘櫫税櫭?,攔住她,“你們先回去吧,兩個孩子今天都挺累的,這個女人,不能再喝了?!?/br> “那好,安承悅,今天辛苦你了喲,記得晚上不要放過這么好的機(jī)會,記得嘿咻嘿咻!”林歡歡朝兩人笑了笑,眼底滿是jian笑。 “回家!”祁嚴(yán)拉著她冷冷的呵斥了一聲,這個小丫頭,竟敢對別的男人說那三個字! …… 包廂里瞬間安靜下來,沒人了,白月衫體內(nèi)的那股酒意,很快就涌了上來。 喝酒的時候都是這樣,有人的時候和再多,都難暈過去,一旦安靜了,酒勁立馬就上來了。 她直接倒在安承悅懷里,一點力氣都沒有。 “白月衫,你裝什么裝?剛剛不還好好的嗎?”安承悅的手及時扶住她,才沒有讓她到倒下去。 “誰說我沒有喝醉的,我頭好暈……”白月衫微微張嘴解釋,一股酒氣,說話都含含糊糊。 看來是真的醉了! 安承悅眉頭緊皺,一只手扶住她的肩,將她的手架在自己身上,走出包廂。 以前他們兩個雖然住在一起,可是見面的機(jī)會不是很多,兩人都有各自的事要忙,一起出來吃飯更是少有,安承悅從來沒見她喝的這么醉過。 將她扶上了車,安承悅讓她躺在后面,車開的很慢,時不時會透過后視鏡注意她的情況。 而另一輛車?yán)?,林歡歡和祁嚴(yán)還在等著他們出來,就是想看看,安承悅會不會趁機(jī)……! 沒想到安承悅竟然真能把持的住,還真帶回家了! 白月衫再怎么說也是公認(rèn)的國民女神,身材那么勁爆,安承悅也真能忍? “老公,你說他們兩個會不會在一起,我看著都替他們著急?!避囎訌耐\噲鲴偝鰜?,林歡歡看著前面,若有所思的問。 “不知道,關(guān)你什么事,看好你兩個孩子。”祁嚴(yán)略有不爽的開口,這個林歡歡,越來越喜歡cao心了。 “都三年了,唉!”林歡歡忍不住嘆一口氣。 …… 車子停到別墅里面,安承悅直接把人抱出來,她現(xiàn)在睡得真的跟頭豬一樣。 扶著她走到客廳內(nèi),安承悅還沒來得及開燈,身子就被一顧火熱壓住,隨之而來的是白月衫guntang的唇吻住他。 安承悅愣了片刻,沒想到白月衫居然這么大膽。 他甚至都在懷疑,她是不是真的醉了,還是說,換做是另一個男人,她也會親? 大手將白月衫扯開,不甘的離開他的唇瓣,身子朝他懷里倒去,大腦渾渾噩噩。 “白月衫,你到底醉了沒有?” 安承悅搖了搖她的身子,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又去開燈。 “我沒醉,還是醉了,我也不知道,你是安承悅嗎?你為什么不喜歡我?為什么?”白月衫伸手摟住他的脖子,盡量睜開眼睛看著他。 安承悅又是一愣,對這個女人他感覺有些頭疼。 “我喜歡你,只不過僅限于兄妹,就像以前一樣。” “你騙人,以前你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