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祁嚴(yán)那個醋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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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衫搖搖頭,想都沒想的拒絕。 “還是不要了,我去你們家,你們家祁嚴(yán)估計分分鐘想把我趕出來,肯定嫌我是電燈泡。” 祁嚴(yán)那個醋桶,還是少招惹的好。 “哪兒能啊,現(xiàn)在我都覺得我自己是電燈泡了,小嚴(yán)天天在陪他的小情人,一個不夠還要兩個,天天都說我肚子里的也是女兒,要是再來個女兒,估計我在家里一點地位都沒有了?!绷謿g歡不滿的抱怨,她就知道一旦有了女兒,祁嚴(yán)是什么樣子的。 白月衫笑著看著她,心里說不出來的羨慕,“你個傻瓜,在祁嚴(yán)心里,誰的地位都比不過你,要不是看在是你生的,估計祁嚴(yán)看一眼都嫌多?!?/br> 因為喜歡林歡歡,所以他愛屋及烏,喜歡他們的女兒。 林歡歡調(diào)皮的笑了笑,還沒說什么,就聽到身后一陣嚴(yán)厲的呵斥聲:“林歡歡!” 不用猜也知道,是誰來了。 只有祁嚴(yán)才有的一貫嚴(yán)肅的語氣。 林歡歡回頭,就看到他一手牽著一個小家伙走過來。 兩個小家伙看到林歡歡格外的開心,掙開祁嚴(yán)的手跑到林歡歡身邊。 “媽咪?!?/br> “mama?!眱蓚€孩子抱住她,搶著叫她。 林歡歡差點被他們撞到,可是臉上的笑容比陽光還要燦爛。 “你們小心點兒,你媽咪肚子里還有個小弟弟?!卑自律勒驹谝慌院眯奶嵝?。 “錯,是小meimei?!逼顕?yán)走過來,霸氣的語氣糾正,“收工了就趕緊回家,拍了一天戲累不累,站在這里干什么?外面風(fēng)大也不知道多穿一點!” 祁嚴(yán)瞪著林歡歡厲聲呵斥,但還是把身上的西裝解下來,套在林歡歡身上。 “跟個老太婆似的,以前那個沉默是金的你去哪了?”林歡歡抬頭調(diào)皮的看著他,心里暖暖的。 “被你自己逼走了,趕緊回家!”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大大的西裝披在林歡歡身上,顯得她的身子更加嬌小,有些滑稽,卻不失可愛,“姐,沒什么事我們就先回去了,吵架什么的道個歉就和好了,別忘了現(xiàn)在是你在追他,有時候面子神馬的都不重要,愛一個人不丟人。” “不要臉。”祁嚴(yán)聽著她的話,忍不住挑眉打趣。 林歡歡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要是當(dāng)初要臉,現(xiàn)在就沒你什么戲了?!?/br> 她這話剛落,男人摟著她肩膀的時候狠狠的掐了幾下,絕對的報復(fù)性的! “好,我知道了,你們快點回去吧?!卑自律罌]告訴她事情,只是敷衍的答了一句。 “寶貝們,快點跟你們的姨媽道別?!?/br> “姨媽再見!”兩個小寶貝乖巧的和白月衫揮手告別,一家四口手牽著手迎著夕陽漸行漸遠(yuǎn)。 白月衫看著他們一家,臉上露出一抹輕松的笑,又有些羨慕。 “真是幸福啊?!?/br> “是嗎,羨慕別人,不如自己也去爭取一份這樣的幸福?!鄙磉厒鱽韱塘璧穆曇?,白月衫沒回頭,但知道是他。 “哪有那么容易的,世界上你愛的人剛好愛你,還能愛的這么深,實在太少了。” 像林歡歡和祁嚴(yán)這種深厚的愛,真的很難得。 喬凌輕笑了一聲,沒有說什么。 車上,林歡歡抱著兩個小家伙坐在后面,祁嚴(yán)總是時不時的透過后視鏡看著他們?nèi)齻€臉上的笑容,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樣甜,能有他們,是他祁嚴(yán)這輩子最驕傲的事。 “來寶貝兒,跟mama說說,今天在學(xué)校里有沒有發(fā)生什么有趣的事啊?” 林歡歡最喜歡聽兩個孩子說學(xué)校里有趣的事,總能讓她想起和小嚴(yán)小時候,那時候雖然不在一個學(xué)校,可是住在一起,有趣的事還真不少。 當(dāng)然,這只是針對林歡歡來說。 祁嚴(yán)并不喜歡以前的事,因為總是被林歡歡吃豆腐,多丟人。 “今天我們在學(xué)校里做游戲了,哥哥特別壞心思,吃芭比的豆腐,我們玩游戲,芭比輸了,哥哥的要求就是讓芭比親他,后來把芭比弄生氣了,芭比現(xiàn)在不理他了?!辩麋骺粗顔矗瑢⑺聂苁抡f出來,笑的沒心沒肺。 林歡歡聞言大笑,拍著他的肩膀夸他,“不錯不錯,不愧是我的兒子,你還事趕緊想想怎么把芭比哄好吧!” “一天到晚就教這些沒營養(yǎng)的東西,孩子遲早要被你帶壞,來,跟爸爸匯報一下你們的考試成績?!逼顕?yán)還是比較注重兩個孩子的成績的,有時候空了,還會親自教他們。 兩個孩子望天,將他無視了個徹底。 “媽咪,我們晚上吃什么? 祁嚴(yán):“……” …… 幾天下來,白月衫一直住在酒店里,也沒有跟安承悅聯(lián)系過。 安承悅最近一直住在公司,為了躲避她,好幾天沒回去。 他不知道為什么這次,自己會躲著她,以前又不是沒有過,可是唯獨這一次,他竟然懦弱了。 好幾天,他都用堆積成山的工作麻痹自己,不讓自己去想別的事。 可是越刻意的不去想,想的卻更多。 他好像,很想她了,第一次這么想,想見到她,又沒有勇氣。 下午六點下班,在辦公室里掙扎了好久,安承悅依然拿不定主意。 想回去,卻又不敢回去。 “安總,晚上還要不要訂餐?”外面的秘書直接推門而入,看著他問道。 安承悅皺了皺眉,沉默了很久,才沉聲道:“不用。” 隨后,穿上外套,徑直往外走。 安承悅幾乎是風(fēng)一樣的速度開車回到家里,從來沒有一件事讓他這么著急過,可是為什么著急,她說不上來。 走道別墅內(nèi),門都鎖著,按理這個時候白月衫拍戲應(yīng)該回來了,車庫里也沒有她的車。 安承悅心中驟然一緊,仿佛有什么事要發(fā)生。 他走到白月衫的房間里,一切都是整整齊齊,柜子里只有一些她平時不會穿的衣服,行李箱,平常用品全空了。 她走了! 安承悅緊緊的握了握拳,心里仿佛被掏空了一樣。 她終究是走了,她那么高傲的一個人…… 可是,他為什么會這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