錫箔紙
錫箔紙 沉圓說,“好。” 岑迦意外于他或許痛快的回答,膝蓋觸碰地面的響動類似擠碎一塊嘴硬的冰糖,糖粉密密硌得她心有些奇異的痛感,她咧嘴笑起來,兩條腿從床上耷拉到床沿。 踢走空氣的動作小孩才會坐,可岑迦將裙子撩起的手勢居然如懸在沉圓頸上的絞刑,她誘捕般地鼓勵他,“好乖,來。” 小小一塊布遮住那里,白得無辜,中間一葉居然打濕進(jìn)兩指寬的陰影里。 這也許是他曾經(jīng)拿著自慰的那條,被他洗凈晾干又被jiejie不經(jīng)意回收到內(nèi)衣層里,他們的體液竟這樣巧合地黏合,也許jiejie穿著它浸在綺夢里濕漉漉地醒來……還會有更多——這樣的想法讓沉圓呼吸愈發(fā)急促,湊過來時(shí),鼻息竟?fàn)C得岑迦一哆嗦,下意識想并攏雙腿。 可來不及。 “……嗚!”岑迦嚇得吸緊腮壁兩側(cè)的rou,上身凝滯,不想泄出太過快樂的聲響讓沉圓自得。 她顫抖著眼睫往下看。 沉圓正隔著內(nèi)褲為她koujiao。 她以為他會純情地啄吻,可他探出的舌尖好像一塊快燒透的炭,泡在夜色里鮮紅冷艷,可又怎么那么熱?他還是有些笨的,舌面自下而上一下一下刮著她的rou戶,浸濕的內(nèi)褲布料讓舔舐的動作變得艱澀,他就更賣力地舔。 水液黏稠。 岑迦腰身快化成一灘,腦袋里是玫瑰色風(fēng)暴,膨脹裂變的粉紅氣泡,她本身是漲得最透明的一只。 她強(qiáng)撐著手肘支好上半身,抬高的頸線鍍刻了一帶月光。 她顫抖著手指去撫摸沉圓陷在陰影里的后頸,好像撫慰發(fā)情的小獸,佯裝冷酷道,“幫我把內(nèi)褲脫掉?!?/br> 沉圓乖乖照做。 那濕得能擰成一股繩的內(nèi)褲被剝下,他指尖帶著它滑落到她的足踝,好像形成一個(gè)絲綢腳銬——他掰開她腿根的手指都泛白,jiejie這里是為我長的,他癡癡地想。 兩瓣rou唇閉合得如未開情竇,可岑迦曉得那里已漲厚了多少,一摸就能發(fā)覺已突突sao動了很久,分開會暴露出的陰蒂微硬,不知道是她已自覺開闔起來的逼口熬好糖汁,還是被裙底小狗的口涎沾濕,她這里如剛被撬開的粉蛤蜊,yin濡濡地潮光瀲滟。 沉圓吞咽口水的聲音太可愛,他囁嚅著講話,生怕冒犯了馴養(yǎng)他的人,“jiejie,我,我可以……嗎?” 廢話。 嘴唇被rou貼rou地侵占時(shí),他短促地微窒,可飽嘗欲情滋味的舌頭比大腦更懂取悅,蜷成筒裝盛放那顆腫脹的saorou豆,集中在硬籽上拱拱地戳著,jiejie是喜歡被玩這里的,他吸食著近乎泛濫的愛液,一邊試探著用齒根去磨陰蒂。 “唔??!那里不行——”岑迦一瞬間腳趾并緊,腰眼都因這太直白的刺激而酥麻起來,未曾被造訪的xuerou空前寂寞,最好,最好有什么來堵一堵——她迷亂中抓緊沉圓后腦勺的頭發(fā),強(qiáng)迫他作亂的地帶向下滑去,可講出的話哪里還有威勢,竟像在賣乖求歡,“舔,舔舔里面……” 逼口長了一圈極嫩的rou,此時(shí)正像一張活嘴張合著索吻,等不及還會嬌嬌地流出兩滴眼淚,沉圓只看一眼心就要軟得一塌糊涂,下體又硬到發(fā)痛。 jiejie在用下面的嘴和我接吻。 舌尖第一回鉆進(jìn)去實(shí)在是困難的事,rou壁刁難地吸緊到他口唇發(fā)酸,可舌面是蝕骨的甜,里面好像藏了無數(shù)不竭的泉,啵啵地冒水喂給他喝,他小心地撞著逼rou,鼻尖摩擦著陰蒂變成一粒熟豌豆。 岑迦快樂極了,幾乎是失控地將他往自己下體按去,靈魂被裝入真空袋的刺激幾乎讓她忘記羞恥與仇恨,“快,快點(diǎn)!”她還以為是在高傲地命令,卻忘記自己也化身情欲的奴隸。 他實(shí)在太乖,被揪痛頭發(fā)也只是喉腔里發(fā)出小小的嗚咽,嗚咽下一秒就被滾進(jìn)他口中的蜜液沖散——他鼻息間凈是雌性發(fā)情的氣味,像霸權(quán)般侵入他,他卻騰不開手去摸一摸那漲痛的陽具,這實(shí)在是太熬人的愛刑。 她要再過火一點(diǎn),這樣不夠,不夠——岑迦作惡的因子隨著多巴胺的分泌膨脹到極值,她一個(gè)傾身,兩個(gè)人都跌落在地板上,可她沒有摔痛一寸,而是穩(wěn)穩(wěn)地騎坐在他臉上。 沉圓求救般呼喊,“jiejie——” 他看見jiejie居高臨下地凝視他,一張過分漂亮的臉被月色與夜色切割成粲然又晦暗的兩半,她扭動腰身taonong著他的唇舌,似乎只把他當(dāng)做一個(gè)簡易的性欲處理器,可問出的話又是那樣柔情: “你是我的什么?” 他遲鈍地想,想不出來,岑迦似乎是不耐煩了,反手抓緊他那豎起許久的yinjing,不知道是不懂這里的脆弱還是故意害他痛,逼問道,“你是,我的什么?” ……小狗,對了,小狗。 他眩暈得厲害,“……我是jiejie的小狗?!?/br> 岑迦呼呼地笑,撫慰般輕揉了一下那快撐破衣料的冠頭,在他嘴里潮吹得如賞賜如報(bào)復(fù),rou壁絞得他舌尖吃痛,“……再說一次!” 沉圓大口吞咽下jiejie的yin汁,嘴巴還來不及閉攏,就喃喃如對自己施咒,“我是jiejie的小狗?!?/br> 岑迦癱軟下來,慢慢降落在他身上,將全部的重量壓過去,不合拍的兩重心跳重迭起來,她說的話又讓在下方的那一個(gè)亂拍。 “你只能做我的小狗?!?/br> 沉圓畸形地感動起來,他的一顆心是被打火機(jī)灼烤卷邊的錫箔紙,變形卻透亮,還好還好,做小狗也好,只有這樣他和jiejie才能連接起來,只有這樣jiejie才會接納他,至少身體上是。 小狗是不必也不準(zhǔn)求歡的。 夜色蕩漾如水,岑迦的手是纏緊又放生他的水草。 她戳了戳他的陽具,那里正可憐地想引起注意般挺立著,可她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傳達(dá)訓(xùn)練小狗生活習(xí)慣的指令,“硬著吧,不許碰。”- 下章接回現(xiàn)實(shí) 所以若干年后的沉圓是來討債的(不過在小狗契約簽訂后 他們也很快正式發(fā)生關(guān)系了 不過私心想等到雙方成年 等我捋捋時(shí)間線看可不可行 哈哈太久不寫了我都忘記岑迦幾歲出的國) 就算未來的關(guān)系里沉圓看似占上風(fēng)搖身黑化成綁架犯黑蓮花S,可他的精神本質(zhì)是向岑迦臣服的,如果倆人徹底和好后岑迦說:做我的狗 他肯定會:嗯嗯jiejie好的jiejie汪汪(搖尾巴雙手送上項(xiàng)圈繩 頡頏和救命索里性愛姿態(tài)都是一個(gè)女性微M下位姿態(tài)(不過顧星頡是順勢貪歡的直男心) 這本終于可以暴露出我雙屬性艸哭小男孩的性癖啦! 免*費(fèi)*首*發(fā):po18vip.de | Woo1 8 . V 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