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和她的色胚老相識(三)
溫?zé)岬纳嗉忏@入身體最為隱秘敏感的地方,花蕊被賣力地舔弄吸吮,很快便流出水來,這使舌頭的進(jìn)出變得更加容易。安祁貪婪地吸著舔著,帶出“噗嗤噗嗤”的聲音,仿佛舔弄的是花瓣上的蜜。顏輕飏的卷發(fā)散在色調(diào)偏米白的榻榻米上,紅裙松松垮垮斜掛在身上,露出一邊飽滿柔軟的rufang,她正側(cè)著頭,閉著眼抿著唇,昏黃的燈落在她側(cè)臉,襯得更加溫柔嫵媚,像極了油畫里引人墮落的妖女。她雙手徒勞抓著身下的榻榻米,顯然是被伺候地舒服了。 安祁抬頭見狀,下身愈發(fā)硬熱難忍,恨不得馬上插進(jìn)去cao她,讓她在他身下不停地浪叫哭泣。他把顏輕飏抱起來,自己坐在榻榻米邊上。他挑起顏輕飏的下巴,湊過去像把獵物咬在嘴里的獅子那般,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在雪白的脖頸處留下一個鮮明的牙印。 “抱著我?!卑财钫f。 顏輕飏雙手環(huán)著安祁的脖頸,安祁隨后狠狠將她按在自己擎天的rou柱上,顏輕飏的花xue將他的roubang緊致地包裹住,那感覺仿佛流浪多年的狗找到了溫暖的家,舒服得讓他不停地向上頂弄起來。他有些野蠻地吻住她,舌尖追逐著她的舌尖,并且模仿下身抽插的頻率在她嘴中侵略。接吻的同時,他一邊掐著她的腰,將她固定在自己的陽根上,一邊撫摸她的雙峰,挑動她更為激烈的情欲。 他手掌寬大,指節(jié)分明修長。健康的蜜色手掌覆蓋在圓潤白皙的玉峰上,形成了頗具視覺沖擊的畫面。每一位跟顏輕飏上過床的男士,最愛的除了她漂亮的臉蛋和銷魂的小洞之外,就是此刻正握在安祁手中的奶子了。安祁時而加重揉捏的力度,時而放緩撫摸的力道。顏輕飏的rutou被他兩根手指夾在中間,她突然感覺一痛,原來是安祁猛地把它往外扯了一下。唇分之際,兩人拉出一道銀絲。顏輕飏惡作劇地咬了安祁一口,嗔怪道:“野蠻人,對它溫柔些?!?/br> 不知道“野蠻人”這叁個字哪里刺激到安祁的神經(jīng),一個天旋地轉(zhuǎn),顏輕飏已經(jīng)被他壓在身下,換來更加野蠻的沖撞。安祁的roubang又大又硬,頂?shù)挠稚钣种?,每一下都精?zhǔn)打在嬌嫩的花蕊上。顏輕飏受不住這刺激,很快叫出聲來,腰肢發(fā)軟,快感像蛇一樣游遍她全身。她抱住他的背,雙手在他背上抓出幾道紅痕,借此發(fā)泄要命的快感。安祁的手指卷起顏輕飏的一縷發(fā),湊到鼻子下陶醉地嗅了嗅,勾唇壞笑道:“你就喜歡野蠻的。” 顏輕飏想了想,確實(shí)是,炮友里邊橫沖直撞版的“直達(dá)花蕊”型按摩棒能最快讓她達(dá)到高潮。雖然紳士般的溫柔更令她沉溺于性愛,可是做到深處總覺得缺了點(diǎn)什么。 她手摸上安祁的腹肌,把他的頭拉下來,在他耳邊輕輕地說:“好久不見,沒想到技術(shù)這么棒,小胖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