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在禁斷癥狀中探尋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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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日光鮮橙一般,春夏之交的黃昏一般都是這副德行,讓人昏昏欲睡,沒有半點精神。 物理老師不出意料地在這天拖堂,孜孜不倦地在講臺上面地噴灑口水,下面的同學(xué)神情渙散,心思早就飛到明天的五一假期。 林堯趴在桌子上朝一旁的窗外望去,籃球場上已經(jīng)有精力旺盛的男生在打球,場邊歡呼聲和叫好聲不絕于耳,這場來觀戰(zhàn)的女生尤其的多,或害羞或熱情的眼光大多都投向場上的一個人。 林堯總是能一眼就看到他。或者說,他本身就很難讓人不看他。 陽光底下顯得有些蒼白的皮膚,個高腿長,蜜茶色的頭發(fā)微卷,跑起來的時候發(fā)絲會調(diào)皮的在空中飛揚。 他站在叁分線外接過隊友傳來的球,雙腳往地上用力一蹬,高高躍起投籃,籃球呈一道流暢的弧線進入籃框,一個漂亮的空心球。 少年得意的模范著NBA球星進球后吹手槍的慶祝動作,隊友興奮地跑過來勾他的肩,把他抱起來,場邊又掀起一陣熱情的歡呼。 中場休息的時候他走到場邊找水喝,邊上幾個女生推推搡搡,只敢臉紅紅的偷偷看他,身后抓著的礦泉水瓶緊了又松,躊躇不前,最后只能眼巴巴看著他接過一個高馬尾女生遞來的水,她說了些什么,他邊喝水邊笑著看她。 林堯看到這收回了目光,講臺上老師也終于講完,同學(xué)們嘩啦啦的起身,仿佛跟剛才死氣沉沉的人不是同一批。 她機械地收拾著桌上的東西,動作一板一眼,筆要頭朝一個方向的放進筆袋,書要根據(jù)面積大小依次壘放,資料題集要根據(jù)科目歸納,這是她從小到大的習(xí)慣。 一番動作下來,教室里的人也走了七七八八,值日生已經(jīng)開始打掃,林堯拎起書包走出教室。 家里除了阿姨做好的一桌飯菜空無一人。 今天下午在體育課上出了一身汗,現(xiàn)在還有點黏黏的,林堯看了下時間,打算在飯前先泡個澡。 放好熱水,往里面偷滴了一點mama的迷迭香精油,頭枕在浴缸邊上,溫?zé)岬乃鲹嵛恐鴦诶鄣纳碥|,舒服得她忍不住發(fā)出呻吟。 她正要往身上打泡沫,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門被打開。 林堯不由屏住呼吸,大腦飛快運轉(zhuǎn),mama和林叔叔出去蜜月還沒回來,阿姨也不會上到二樓,那現(xiàn)在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就只有—— 他的腳步聲來得很近,在幾步遠外站定。 她猶豫著是否要出聲,浴簾外的人就走掉了,還順手幫她關(guān)上了門。 松了一口氣,她現(xiàn)在可不想玩什么同居看光光戲碼,潦草洗完,她走出浴缸,才發(fā)現(xiàn)架子上堆著自己換下的衣物,最上面就是她的少女藍白波點胸衣和黑色大媽款純棉內(nèi)褲。 他不會看到了吧,天降一道驚雷劈向林堯讓她呆在原地,分不清是因為他看見了自己的內(nèi)衣褲還是因為是大媽款不配套內(nèi)衣更尷尬。 收拾好后下樓,果不其然,他已經(jīng)坐在了餐桌邊,看見她也只是平常地說一句:“飯菜我都熱過了,吃吧?!?/br> 她坐進他對面的椅子,若無其事地拿起筷子說:“你今天回來得挺早?!?/br> 他從滿桌子菜里抬頭看她一眼,眉目精致得像水晶,琥珀色的瞳仁又大又圓,眼尾又微微上揚,昳麗又帶有幾分單純無害。 “明天我和同學(xué)要去云山露營,得提前準備好裝備?!?/br> “誒?”林堯微訝,她都做好了兩人在這個五一假期里朝夕相處的準備,卻沒想到人家不像自己是個宅女。 “我們班班長組織的,兩天一夜的項目,張楊那傻逼為了追她朋友一定要讓我也陪著去,”他忿忿地往嘴里扒了一大口飯,臉頰鼓起來像只貪吃的小松鼠,蜜茶色的頭發(fā)翹起來一撮抖啊抖的,“這次釣魚肯定不會輸給他!” 張楊她知道,總是和林未走在一起的那個長得比他還像女孩子的男生。 她把碗里的姜絲一個一個挑出去,隨口問道:“你們班長是女生?” 少年露出無奈的表情,“對,事特多一女的,哪都有她,還是我們籃球隊經(jīng)理?!?/br> 她挑完姜絲又開始挑湯里的蔥花,“她扎著高馬尾嗎?” “你怎么會知道?” 林堯抿了抿唇,籃球場邊遞水的那一幕突兀閃現(xiàn),他明明沒有像他口中說的那樣討厭那個女生。 她開始端起碗喝湯,含含糊糊地回答他,“在學(xué)生會辦公室看到過她?!?/br> 林未急著要去收拾東西,他匆匆吃完飯,丟下一句“我收拾好了再下來洗碗”就上了樓。 她放下湯碗,碗里還剩下一大半,阿姨今天往湯里放的香料味太重了,她喝不慣。 伴隨著一陣腳步聲,剛才急匆匆鉆進房間的人回來了,手里還拿著一張大毛巾。 她站起來剛想說話,“你——” 眼前一黑,是被那張毛巾蓋住了腦袋,他的聲音遠遠的隔著一層屏障傳來,“洗完頭要先把頭發(fā)擦干,小心感冒,”他頓了一下,“還有,下次洗澡記得鎖門。” 這次他是真的上樓了。 她拽下頭上的毛巾捏在手里,扭頭卻在餐廳的玻璃櫥柜里發(fā)現(xiàn)自己的睡衣胸前被頭發(fā)滴下來的水打濕,變成深色的一片,緊緊地貼在胸口,體現(xiàn)出少女的美好弧度。 林堯又重新把毛巾蓋回頭上,遮住了發(fā)燙的耳朵。 她回到房間,只開了桌前的臺燈,昏暗的燈光下她從最底層的抽屜拿出一本灰藍封面的筆記本。 翻到落筆的最后一頁,上面用娟秀的筆跡寫著“昏暗的燈光下,他的性器逐漸脹大起來,把量身定做的制服褲子頂出一個大包?!?/br> “男人平日里總是一絲不茍地穿著整套的制服,把自己裹得緊緊的,對誰都是一副性冷淡的樣子?!?/br> “現(xiàn)在卻在她的手下,勃起了,她伸出手,從外套的下擺溜進去,摸到他肌理分明的小腹,感受到手下他因此而顫栗的身體?!?/br> 這是以隔壁的少年為原型的黃色文字。 林堯不禁夾緊了雙腿,棉質(zhì)的內(nèi)褲前面已經(jīng)被微微打濕,摩擦著柔嫩的皮膚。 因為她想起了那間狹小屋子里瞥見的他蜿蜒向下的人魚線。 關(guān)上本子,把它放回最下層上鎖的抽屜。 她仰躺在棉質(zhì)床單上,下身光溜溜,內(nèi)褲被整齊的迭在一旁,中指陷入兩瓣貝rou間,指尖感受到液體的潤濕。 已經(jīng)可以了,今天的狀態(tài)來得特別快。 中指順著濕漉漉的xue口滑進去,xiaoxue饑渴的吞下她的半根手指,不夠……還是太細了,眼前不斷閃現(xiàn)那根rou粉色的巨物,顫抖著放入第二根手指,沒有擴張就一下放入兩根手指的舉動還是有些魯莽,甬道被手指破開,還要諂媚的迎上去,流出透明的液體。 腦海里的放映機已經(jīng)播放到他劇烈起伏的胸膛和下身脹大的guitou。 手指抽動的速度漸漸加快,她難耐地扭著身子,身下的床單也被弄得凌亂。 腦中的白光越來越大,林堯咬住手指,壓抑住喉嚨里的呻吟,身下手指碰到敏感點,全身過電一樣顫抖,大腦一片空白,一股暖流從花心涌出,yin水星星點點從蔥白的指縫中噴濺。 短暫失神后她泄氣地把頭埋進松軟的枕頭里。 又一次,又一次想著他自慰了。 …… 又晚了 私密馬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