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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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們這就去找他們理論,這本來就是我們的教室,老師都回來了,他們再沒有理由占著了?!毖嗔謿夂艉舻恼f道。 鄭小天卻使勁拉著她,臉漲得通紅,說道:“他們說要按照老規(guī)矩,進行比斗,我、我比不過啊。” 燕玲聽了瞪了他一眼,說道:“你不行我來?!?/br> “燕林,你脾氣還是這么大呀!”顧廷璟跳了出來,笑嘻嘻的說道。 燕林見到顧廷璟,眉頭立馬皺了起來,說道:“顧廷璟,你還有臉回來!就是你,將老師拐跑了!” 第192章 杠精名師(十六) 顧廷璟立馬說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錯,可以原諒我嗎?燕大小姐,東街的桂花糕,西街的喜樂餅,管夠行不行?” 燕玲聽了這話,默默吞了口口水,顧廷璟一心道歉的態(tài)度,倒是讓燕玲責怪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既然脫離危險了,都不知道給我們報個平安?!毖嗔嵊行┞裨沟恼f道。 顧廷璟和燕玲是青梅竹馬,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又都是京中世家里有名的廢物,最后又一齊拜入邵瑜門下,因而感情自幼便比旁人要深上許多。 “一直在一個隱秘的地方歷練,我進步太慢了,才讓老師陪了我一年多?!鳖櫷Z解釋道。 燕玲之前便覺得顧廷璟身上滿是違和,此時聽他這樣說話,終于明白了到底是哪里不對,轉而問道:“顧廷璟,你還記得你五歲那年,打碎了你爺爺?shù)墓P洗那件事嗎?” 顧廷璟聞言皺眉,說道:“你記錯了吧,我打碎的不是花瓶嗎?” 燕玲立馬松了一口氣,說道:“還好還好,還是那個傻子,沒換人?!?/br> 顧廷璟臉一黑,便意識到眼前的小伙伴,是擔心他內里換了芯子,聞言頓時哭笑不得,說道:“你一天天的,腦子里都在想著什么鬼東西。” 燕玲翻了個白眼,說道:“你突然變得這么體貼好說話,還爭著將責任往自己頭上攬,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京師小霸王嗎?” 顧廷璟眼神一暗,他能當京師小霸王,是因為背后一直有人支撐,如今他倒是明白自己的處境,說道:“人總要長大的。” 燕玲聞言,心下忽然一突,不知為何,雖然明明知道顧廷璟獲得了不少成長,但她卻總是想起從前那個桀驁不馴的少年郎。 “去年也就是我不在學校,要是我在學校,一定要告訴我爹娘,讓他們將許家人全部趕跑!” 看著燕玲氣呼呼的模樣,顧廷璟笑了笑,說道:“現(xiàn)在不怕了,許家人再來,我自己趕他們走?!?/br> 燕玲似是此時才注意到顧廷璟的修為,既覺得羨慕,也很為顧廷璟高興,說道:“你跟著老師在外面一年,居然進入靈丹境了,你有這么大的進步,我這一年被放養(yǎng),倒也值了?!?/br> 顧廷璟笑了笑,見邵瑜一直不說話,便道:“既然我耽誤了你們一年,那這次搶回教室,就看我的吧。” 燕玲皺眉,說道:“要比三場,三場都不一樣,你修為上去了,其他的難道也學會了?” “沒事,讓他比?!鄙坭ふf道。 邵瑜都開口了,哪怕燕玲再懷疑顧廷璟,也不敢再提出半點質疑。 占據(jù)邵瑜專用教室的人,是二星名師趙煥,也是齊鳳林的心腹,據(jù)說有望在今年的名師考核當中,升任三星名師。 此時面對邵瑜的學生提出來的比斗,趙煥半點沒有因為邵瑜如今修為更高而心生退意,反而一臉躍躍欲試。 邵瑜從前雖然是三星名師,但收的七個弟子里,鄭小天是靠著勤勉誠懇才拜入師門,實際上天資平庸,而燕玲和顧廷璟,就是純粹的關系戶,倒是另外四個弟子,個個都是學院了的尖子生。 只不過因為邵瑜下落不明的緣故,這些尖子生便紛紛轉投他人門下,倒是巧得很,邵瑜昔日最看重的弟子,如今便拜在趙煥門下。 “劉城!”趙煥喊道。 學生們聽到這個名字,便全都自動分開讓出一條路來。 一個身形頎長,外貌俊朗,看著十五六歲的年輕人走了出來。 “趙師。”劉城轉頭看向昔日的老師邵瑜時,面上也沒有半點不好意思,而是依舊一臉坦然的說道:“邵師,您先前下落不明,學生擔憂許久,如今見您平安歸來,實在是學校之幸?!?/br> 劉城語氣不急不緩,其中既沒有懊惱,也沒有怨言,坦然自在的就像是在面對一個往日的老朋友。 一旁的燕玲見著劉城這幅模樣,嘴里嘟囔一句:“叛徒!” 趙煥聞言眉頭皺起,但劉城卻像是壓根沒聽到一樣,繼續(xù)開口說道:“承蒙趙師賞識,決定由我代表趙師進行比斗,不知道邵師這邊要派出誰來?” 比斗分為三場,三局兩勝,其中一場比武力值,另外兩場由雙方各自約定比賽內容。 趙煥這邊還沒開打,似是已經(jīng)鎖定了勝局一般,畢竟在他看來,顧廷璟即便可以參與比斗,但也只能參與一場。 而第一場就是比斗,比斗雙方的實力差距是不能超過一個大境界的。 顧廷璟修為固然很高,但劉城如今的學生里,可沒有一個是和他修為擔當,這樣一來,即便顧廷璟想要參與武斗,規(guī)則也不允許。 且顧廷璟的修為在一年時間里跟開了掛一樣的增長,趙煥只覺得就算是身懷神骨,要達到這樣的修煉速度,必然是放棄了其他別的科目的學習,因而武斗之后,無論和顧廷璟比什么,趙煥也絲毫不懼。 “趙師,你教了這么久的學生,難道連一個靈丹境都沒有嗎?”邵瑜笑著問道。 趙煥如果是杠精對象,只怕能貢獻好大一波杠精值,此時他聽到邵瑜這么說,頓時臉就黑了起來,他自己也不過是個靈丹境,還能教出多少靈丹境的學生來。 此時放眼望去,趙煥這學堂里,最高的也不過是顯靈境,大多數(shù)都不過是藏靈境的弟子。 藏靈境中修為最高的,便是劉城這個藏靈境大圓滿,他只差一步就能進入顯靈境。 邵瑜一年前離開學校時,劉城不過藏靈境六重,一年時間就能跨越三個小境界,倒也證明了趙煥的執(zhí)教能力。 “邵師,你這邊派誰出戰(zhàn)?”趙煥問道。 燕玲抬頭挺胸,而鄭小天雖然滿臉害怕,但卻也一步都沒有后退。 “燕玲。” 聽到邵瑜的聲音,鄭小天有一瞬間神色變換,他猶豫了五秒鐘,方才朝著邵瑜說道:“燕師妹不過藏靈境五重,她不會是劉城的對手,還是讓我來吧?!?/br> 邵瑜心下微微點頭,明明鄭小天也不是劉城的對手,明明鄭小天也十分害怕被邵瑜抽到參加比斗,但在燕玲中簽之后,他還是選擇站了出來。 一旁的趙煥此時也說道:“邵師,這孩子說得對,燕玲畢竟修為低,雖然知道你這邊人少,但你也不至于這樣為難她一個女孩子?!?/br> 話語中,甚至在暗示,燕玲因為修為低微,成了第一個被放棄的學生。 “沒事,我可以?!毖嗔岜臼虏淮螅珔s十分自信,此時她摩拳擦掌,眼角一直打量著劉城,似是想著一會要怎么毆打他。 “老師,讓我來吧。”鄭小天再度開口說道,雖然燕玲平常說話不好聽,甚至還常常訓斥他,但鄭小天卻不想眼睜睜的看著燕玲上去挨打。 “沒事?!鄙坭ぶ棺×肃嵭√旖酉聛硐胍f的話。 燕玲此時也大咧咧的說道:“他修為高又怎么了,我這一手鞭子也不是開玩笑的?!?/br> 說著,燕玲將自己的鞭子重重在地上甩了幾下。 利落沒顯現(xiàn)出來,倒是因為鞭子砸地揚起的陣陣灰塵,讓周圍人嗆了好幾聲。 “燕玲,你別逞強……”鄭小天勸道。 可燕玲是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性子,一心想著維護老師,哪里還顧得了許多。 “燕玲,我問你一句話?!?/br> 邵瑜忽然開口,燕玲趕忙恭敬的望了過去。 “你想讓大家在比斗中,時時刻刻記住你女孩子的身份嗎?”邵瑜問道。 燕玲眉頭一皺,說道:“我不要,我輩武者,本來就應該靠拳頭說話,而不是靠性別說話?!?/br> 邵瑜點點頭,說道:“很好,那這一場,你來出戰(zhàn)?!?/br> 燕玲還未來得及高興,就聽見有趙煥的學生說道:“派個女孩子上來送死,邵師這是在用下等馬兌換我們的上等馬嗎?” 趙煥贊許了的看了這個學生一眼。 邵瑜卻皺眉,說道:“用馬匹來形容自己的同窗,趙師,你不要弟子的修為沒帶上去,反倒教壞了他們的性情?!?/br> 趙煥皮笑rou不笑的說道:“邵師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己的學生,不要一上來就被打廢了?!?/br> “不牢趙師cao心,我對我的學生很有自信,哪怕她只是藏靈境五重,但對付劉城,足足夠了。”邵瑜十分自信的說道。 鄭小天此時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他完全想不明白,為什么邵瑜會這么相信,只覺得就好像是燕玲拎不清,邵瑜也跟著一起拎不清。 “看好了?!鄙坭こ嵭√煺f道。 鄭小天微微疑惑,但緊接著他就看見邵瑜突然上前,燕玲就完全無法動彈,直接僵在原地。 邵瑜的手指上靈光一閃,隔著衣服布料,在燕玲身上數(shù)個xue道上一起點了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到燕玲覺得可以動彈得時候,只覺得渾身上下暖洋洋的,就像是冬天里曬了一場太陽一般。 “我現(xiàn)在教你心法?!鄙坭ら_口說道。 這話一出,全場嘩然,趙煥甚至笑了起來,說道:“邵師,臨時抱佛腳,是否遲了些許?” 邵瑜搖了搖頭,說道:“好飯不怕晚?!?/br> 燕玲用力點頭,此時她只覺得周身武靈之氣游走從未如現(xiàn)在這般順暢,因而邵瑜說的話,讓她更加信服。 “金生三相,下沉黑云……”邵瑜仔細的念著,并沒有多少避著旁人的意思。 其他人卻聽得十分疑惑,畢竟這心法看起來似乎平平無奇,就連他們參照這心法進行修煉,也沒有感到什么特別之處。 偏偏燕玲聽了,卻雙眼發(fā)亮,說道:“懂了懂了,我都懂了!” 這迫不及待點頭的模樣,活像是邵瑜請的托。 一旁的趙煥看得十分不耐煩,覺得兩人這樣子十分礙眼,便問道:“是不是還要等她學習個兩三天之后,再行比斗?” 邵瑜還未開口,燕玲便以一種更加自信的姿態(tài),說道:“現(xiàn)在就來比一比,看看是你的劍法厲害,還是我的鞭子厲害!” 劉城眉心一跳,他隱隱覺得事情的發(fā)展,似乎和他期望的方向完全相反。 但燕玲都已經(jīng)主動挑釁了,若是他繼續(xù)推諉,只怕能惹來趙煥的不滿。 在得知邵瑜回來,并且修為大漲的那一刻,劉城心中其實是產(chǎn)生過后悔的,但他心里也明白,趙煥從來不是個善茬,如果自己敢背叛趙煥,那就等于得罪了趙煥和他背后的齊鳳林。 劉城不是燕玲這樣的世家子弟,他出身普通家庭,雖然資質不錯,但武道之途道阻且長,因而他只能步步為營,不允許自己的利益受到一絲的侵犯。 此時劉城已經(jīng)站上了學院內的比武臺,他望著臺子下烏壓壓的一片人頭,壓下心底的雜念,只一心想著先戰(zhàn)勝今日的對手。 劉城知道自己背后沒有支撐,因而他的每一次選擇都至關重要。 燕玲站在比武臺的另一頭,一身紅色的短打服,手上還握著一根紅色鞭子。 “上品靈器?!眲⒊呛芸炀团袛喑鲅嗔崾掷锉拮拥膬r值來,那是一個他花光積蓄都打不到的價格。 “開始吧?!毖嗔嵴f完,便一直疾走到了比武臺的中央。 劉城還記得邵瑜向燕玲傳授功法的樣子,雖然燕玲修為比他低了四個小境界,但他也不敢有半點的輕忽怠慢,因而劉城開始在比武臺上戰(zhàn)術走位,企圖在短時間內談明白燕玲的虛實。 只是劉城謹慎的行為,卻讓臺下的觀眾有些不滿了,畢竟在他們看來,這就是一張實力懸殊的碾壓,但劉城面對一個弱雞,不想著快刀斬亂麻,反而這樣猶猶豫豫,實在是太沒有觀賞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