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書迷正在閱讀:女魔頭在線崩書[快穿]、滿世界賣奶還債、誰要看他火葬場、萬向燈、我在天災(zāi)游戲開餐館、深情男配寵貓日常[快穿]、凜冬向暖、紅到深處燼成灰(系統(tǒng)穿越民國)、蛇蝎妒夫(女尊np)、穿成影帝的炮灰前夫[穿書]
愛這個問題,多幼稚啊。但是,被她問出來,卻又是如此的純真,如此令人信服。 她明明坐在梳妝臺上,仍穿著白襯衫和包臀裙,在他眼中,卻成了帶著鉆石王冠的公主。她問他“愛不愛”,就好像在問他,世界上到底有沒有水晶鞋、南瓜馬車和城堡。 他不忍心回答她“沒有” 。 他不會告訴公主,沒有人會準(zhǔn)備二十張鴨絨被和一粒豌豆。 眼下,她還在等著他的回答。 “我想,他愛我?!绷航蜉p聲。 隨著這句話,心中原本積滿塵埃的一隅,忽然就塵埃拂拭,有光照進(jìn)來,和光同塵。 “爺爺不是一個懂得愛人的人?!迸⒕o接著下了一個結(jié)論。其實,她更想說,他不懂得愛,不要緊,我懂。我會愛你。 只是目前,她羞于說出口。少女的心事如珍寶,不可輕易向人展示。 梁岱山不是一個懂得愛的人。但眼前的女孩兒是,這亦是她的珍貴之處。梁津不由得想起那時候他去向周家提親,那時候他明明是抱著“負(fù)責(zé)”的態(tài)度。 但是,在那個院子,他看到扎著馬尾的女孩,輕柔地給老人洗腳。風(fēng)中,有祖孫倆的調(diào)笑。 “奶奶,你腳底的繭子好厚好厚。” “那是因為奶奶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多。” “嗯。奶奶吃過的鹽也比我吃過的飯多。這說明什么呢,說明奶奶是咸口。” 。。。 記憶在腦中閃回。 也許,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一切就不一樣了。人都追求自己身上沒有的東西,被自身所沒有的特質(zhì)所吸引。貧窮會被富有所吸引,奄奄一息的人會被富有生命力的存在吸引,而冰冷,也會不自覺地向往溫暖。想到這里,男人珍而重之地摸了摸女孩的頭發(fā)。 房間里一時間沉寂下來。 女孩對今晚很是滿意。她終于勇敢地邁出了一步,就像她所期望的那樣,更深地了解梁津,走進(jìn)他的內(nèi)心。她想,她起碼做到了。 墻上的木式掛鐘,時針指向十的位置。 她將小手掩在唇上。懨懨地打了個呵欠。這梁公館還是太大了,今天她光走路都走累了。 “我去洗澡。”她說了一聲,想就勢跳下梳妝臺。 不曾想男人拉住她胳膊,依舊像剛剛抱小孩那樣,將她抱了起來,大掌托在她臀上。 “我抱你去?!?/br> 第72章 腹肌 周萱當(dāng)然不會讓梁津抱著去洗澡。她又不是三歲小孩, 難道還不會自己洗澡。 梁公館遠(yuǎn)在郊區(qū),占地面積近六十多公頃,夜晚的涼風(fēng)從湖面吹來, 緩緩灌進(jìn)院中。 周萱洗完澡,輪到梁津去洗。女孩憑窗而立, 將窗簾打開,感受著深秋最后一抹涼爽氣息, 以及冬天的寒意。 等梁津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吹干頭發(fā)躺進(jìn)柔軟的蠶絲被里了,因為困倦, 眼尾泛起點點淺紅, 每打一個呵欠就涌出一點生理性淚水。 迷迷糊糊中, 她感覺到, 蠶絲被被掀開一角,梁津躺了進(jìn)來,她伸了伸腿, 小腿碰到他包裹在睡衣下緊繃的大腿。 這張床仍是梁津單身時睡的規(guī)格, 比她睡慣了的kingsize要小一些。女孩總覺得手腳有些舒展不開, 剛翻個身就能撞到梁津。 “睡吧。”半晌,男人摟住她半邊肩膀,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嗯。我后天回去上班啊。明天我要去奶奶家?!?/br> “好?!?/br> 說完這句話,夜色好像沉寂了下去。周萱腦袋里的睡意蓬松成一團(tuán)漿糊,但腦子里還殘結(jié)著一個念頭:梁津今晚怎么沒動靜呢。以往睡前,他都要抱著她好好做點什么的。 就是今天沒有。搞得她很不習(xí)慣。 這樣想著,女孩伸手?jǐn)堊×四腥说难?。她固然羞? 但是今晚上,兩人可謂是好好地聊了一場, 感情在慢慢升溫。她也從梁公館的壓抑氛圍中,隱隱可窺見梁津童年的一隅。 她迫切地想給他一點兒溫暖,一點安慰。即便是身體的溫暖也好。 沐浴后,少女的肌膚帶著清新的潤澤感。呼吸之間,梁津聞到她清淡的、柑橘調(diào)的氣息。 梁津正闔著雙目,準(zhǔn)備醞釀睡意時,發(fā)覺女孩一只手臂摟了過來。她不僅是摟,柔軟的手指還往睡衣扣子的縫隙里鉆。當(dāng)她柔嫩的指腹輕輕在他平坦緊繃的小腹上游動時,他的小腹一下子繃緊了。 “小萱,別鬧?!蹦腥藛÷?,試圖將她的手拽出來。 “誒。你有幾塊腹肌啊。為什么腹肌摸起來是軟軟的?!迸⒁贿呎f,一邊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 按照她手指所觸碰到的輪廓,應(yīng)該是八塊吧。反正不少于六塊。她忽然有些后悔,和他住在一起那么久,他每次健身結(jié)束去浴室的時候,她都沒有勇氣去看一眼,也就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塊了。 腹肌本來就是軟的??粗玻瑢崉t軟。 女孩笨拙的食指和拇指,捻著男人睡衣上那粒紐扣。那是一粒象牙白的珍珠母紐扣,若有光落在其上,泛起啞光光澤。 “嗒”地一下,紐扣被徹底從衣扣里褪了出來。分明只有窸窣的輕微細(xì)響,男人卻似乎聽到腦中某根弦怦然斷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