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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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腦中“家務(wù)平等”的概念很牢固。她才不管男人在外頭有多大本事呢,回家了,該做的家務(wù)還是要做。不能全部都是女人來做。這樣女人會很辛苦。 從這個角度講,周萱是理解她媽的。張靜女士雖然刻薄,但周墨勛對家庭全無用心,這讓她媽很辛苦。 “乖。我已經(jīng)足夠快樂。你昨晚上準備飯菜和蛋糕已經(jīng)很辛苦,所以現(xiàn)在讓我來?!绷航虺谅?。 他不由分說,將她的小手從橡膠手套中褪出,牽著她的小手,在水龍頭下將泡沫沖洗凈。 “好了,去玩。地板留給我拖?!绷航蛭兆∷绨?,將她輕輕地從碗池旁推出。 他的一番話,倒讓周萱怔了好一會。既是為梁津?qū)Υ覄?wù)的態(tài)度,也是為的梁津說“你已經(jīng)很辛苦”。她原以為像梁津這樣含著金湯匙出生的男人,事業(yè)有成,會自然而然地生出“君子遠庖廚”的念頭。 但是,不管是他在周家小院時主動地摘黃瓜,還是和她爸一起炒菜,亦或是和她一起收拾新婚夜后凌亂的被褥,還是現(xiàn)在,他都表現(xiàn)了他對家務(wù)活的細致、耐心。 他還知道她的辛苦。知道她在廚房里圍著鍋碗瓢盆打轉(zhuǎn),也需要花費精力。一瞬間,她的鼻頭忽然有些酸。 梁津,他還是個看得到家務(wù)勞動價值的男人。 從某種程度而言,這樣的男人算是珍稀動物。 絕大多數(shù)的男人,都像她爸爸那樣,不理解女性在家務(wù)勞動中的付出,也不肯定這種付出。他們只會下班之后躲在車庫里抽煙。面對女人指責(zé)他們不做家務(wù),來上一句“我上班已經(jīng)足夠辛苦”。 “還傻站在這?!闭斔季w飄遠之際,梁津用手肘輕輕碰了碰她的肩膀,低聲笑她。 他的襯衫袖口已經(jīng)挽起來,挽到小臂上,露出的小臂有常年健身而緊繃的青筋,性感。手掌握著洗碗布,浸在泡沫里的五指有種說不出的性感。 他這雙手,無論是握著玫瑰花還是洗碗布,都是好看的。 玫瑰花是風(fēng)花雪月。 而洗碗布才是現(xiàn)實的一桌一凳、一粥一飯。是有人一起立黃昏,有人問粥可溫。 雖說,梁津和她出生豪富,他們有仆從,可以不親自洗碗,但是,生活中仍有許多像洗碗一樣的瑣事。特別是,等以后有了小孩之后,要處理的瑣事只會更過。這一刻,周萱覺得,她是愿意和他生孩子的。 因為他會知道自己身為丈夫和父親的責(zé)任。他知道和她一起建立家庭。 “那我出去了。”周萱乖乖地應(yīng)聲。 她鼻頭發(fā)酸,但是心被一種奇異的、暖融融的幸福感所包裹著。 梁津洗完碗后,將碗放到碗架上瀝干,去陽臺翻出拖把,準備拖地。 周萱也不和他爭了,“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她的閑暇時光。她昨晚沒有洗澡就昏昏沉沉睡過去了,做完家務(wù)身上也出了些汗?,F(xiàn)在家務(wù)干完了,正好洗個澡。 等她洗好澡裹著浴巾出來時,梁津也拖完了地。此刻他正站在洗漱臺前,雙手細致地搓洗著一件小衣物。汩汩水流下,他濕潤的雙掌泛著健康紅潤的光澤,指節(jié)微屈。 就連搓洗衣物這樣一件尋常的家務(wù)事,也被他做出一種電影慢鏡頭般的美感。頭頂暖黃的燈光、潔凈雪白的大理石臺,他修長的、有力的指骨,或彎曲,或抻直。 周萱忍不住站在門邊,靜靜看了一瞬。 所以,他是在洗什么呢? 待她看清他手中那團純棉的、雪白的布料正是她的胖次時,女孩驀地臉紅,竟有些失措感。 她之前將胖次擱在臟衣籃里,是想等自己澡后一并洗掉的。怎么現(xiàn)在,他反而幫她洗了?還是這么私密的貼身衣物。 “你別洗呀,留給我。。?!迸l(fā)出微弱地抗議。她也顧不上水流會濺濕浴巾,紅著臉,就想上手把她的小胖次搶回來。 誰料男人捉住女孩的手腕,從洗漱池里拿開。 男人微垂著眼,一雙好看的鳳眸睇著女孩,眼中流露出不自知的溫柔和強勢的占有欲。 他看著他的小女孩。她濕潤的黑發(fā)裹在浴巾里,露出一張將將沐浴后的小臉。被水蒸氣一熏,她的臉蛋越發(fā)水嫩光澤,像一個剝了皮的雞蛋。 好像她剛剛用來洗澡的不是清水,而是牛奶。 男人的眼中驀地多了幾分禁忌的色澤。 他嗓音低啞,慢條斯理。 “這是你穿的,我為什么不能洗?!?/br> 第82章 樹屋 (露營) 周萱氣惱。撲著兩條細白的胳膊就要搶回來。就因為是她穿的胖次, 所以她才覺得不能讓他洗了。況且,胖次上還沾著她昨夜的水痕,一想到這些濕濡的痕跡要被他一點點搓掉, 她臉都要燒起來。 男人將她手臂輕輕一擋,低聲:“別搶, 小心浴巾掉了?!?/br> 她的浴巾只是在胸前塞了一個角,一個不小心, 的確會松脫。她也不敢大動。只能眼睜睜看他將胖次搓洗干凈,再用清水沖洗掉其上的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