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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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都是學(xué)霸往上的級別。 那她自己呢?女孩想到了自己綠色領(lǐng)子的本科學(xué)士服。其實,農(nóng)學(xué)學(xué)士還是很好念的。她的學(xué)校也很普通,就是一所211,跟康奈爾、斯坦福這種世界級top比不了。 所以說,難不成周玉琢跟梁津更配嗎?這個念頭從腦海中跳出來,就連她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配不配的,其實很無趣。也都是世人狹隘眼光所判定的。女孩試圖說服自己??墒?,張靜女士說過的一些話,忽然又冒出來,像釘子一樣扎進(jìn)她心里。 “你怎么這么讓我cao心?就不能像你jiejie那樣,文文靜靜當(dāng)個女孩子?” “你jiejie讀書這么好,你讀書為什么這么差?你這腦袋,天生就跟不上你jiejie的?!?/br> “你知道嗎,你讀這個學(xué)校,真的讓我感到丟臉。你jiejie可是康奈兒大學(xué)的博士,你怎么不向她學(xué)習(xí)一下?” 。。。 女孩捂住胸口,覺得胸口處一陣頓頓的疼。 她不想讓自己再想下去,伸手“啪”地一下打開了客廳的燈。時針指向十二點(diǎn)的位置,梁津還沒回來。 看來,她今天要自己一個人洗澡了。 偶爾梁津回來得晚,她也是自己一個人搞定洗澡的事的。 女孩走進(jìn)浴室,費(fèi)勁地脫下毛衣、裙子和連褲襪。毛衣的靜電“噼里啪啦”地響起。 她前幾天親戚來了,現(xiàn)在是又走了,粘貼在胖次上的衛(wèi)生棉一片雪白。 不得不說,她這段時間的減肥還算是有點(diǎn)效果。她的rou是聽話的類型,最先下去的是小腹凸起的圓rourou,胸和屁股是一點(diǎn)兒沒減,輕輕地顫。 她摸了摸打了石膏的左臂,最近石膏下的皮膚越來越癢了,算算時間,明天后天就能拆掉了。 太久沒有用兩只手,她都習(xí)慣當(dāng)“獨(dú)臂大俠”了。 就是不知道手臂會不會一只粗一只細(xì)。女孩正出神地想,忽然浴室的門開了,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門口,手掌捏在門把手上。 這一下猝不及防,她從出神到回神,瑟縮著顫了一下,想起自己還渾身赤.裸,抬起胳膊捂住自己。 “怎么,不等我回來就自己洗了?”男人嗓音低啞到極致,目光晦暗。 方才他一打開浴室的門,就看到她站在鏡前,頭發(fā)披散下來,烏發(fā)雪膚,身段豐腴修長,像一件被女媧精致雕琢的藝術(shù)品。男人喉結(jié)克制地動,走過去從背后摟住了她的纖腰。 “不等我回來幫你洗?”男人的聲音低低擦過耳膜。女孩感覺到幾分危險氣息,忍不住偏了偏頭。 “我以為你晚上不回來。”她低聲,眼睫細(xì)密地顫。貼得近了她才聞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氣,一種辛洌而瑰麗的氣息。他的眼神,似乎一寸寸掃過她,帶著點(diǎn)邪性和肆無忌憚的意味,他的大掌,代替了她捂住胸前的小手。女孩有些羞澀,但是手已經(jīng)被他拿開了。男人小麥色的大掌覆蓋在雪白細(xì)膩的肌膚上,格外明顯。 “親戚走了?”他喉結(jié)滾動,低啞嗓音中滿是禁忌色澤。 女孩身體一下子僵住,只是感覺到她的雪背被迫貼著他身上的黑色襯衫,他剛從寒夜里回來,襯衫吸飽了冬日的涼氣和酒氣,再貼上她的背,一陣冰涼。 “嗯?!彼龖?yīng)他,心卻亂成了一團(tuán)麻,忽然覺得場面不好控制起來?!拔乙丛琛彼冶弁崎_他揉弄的手掌。 男人輕笑一聲,沒有打算放過她的意思。 “乖,先干正事,待會我?guī)湍??!彼膊坏人幕卮?,抬起女孩纖細(xì)柔嫩的腿,放到堅硬的大理石洗漱臺上。女孩眼睫顫如蝴蝶,任由他擺弄。 剛剛,她是想問梁津什么問題來著?是和她jiejie有關(guān)的。然而,現(xiàn)在似乎不是個問問題的好時機(jī)。浴室灑在她身上的暖色燈光都有了溫度,一下下地灼烤著她,而她身體干澀。 而且,他喝醉了,似乎也不是適合聊天的時刻。她想起jiejie的話,驀地覺得委屈。梁津他,不會真的對優(yōu)秀又上進(jìn)的jiejie有那么一絲絲心動吧? “嗯?小萱,專心點(diǎn)?!彼麊≈ぷ訂舅^不得其門而入,大掌掐進(jìn)她的胳膊,不住試探。 她要問什么好?是不是該在這個時候問呢。他看上去是醉了,能問出來么?女孩有些糾結(jié),都說男人“酒后吐真言”,要不她還是試一試的好。他不滿意她關(guān)鍵時刻的神游,握住她腳踝帶了一下,她的膝蓋被迫磕在臺面上,好疼。 被即將破門而入的剎那,似乎她的唇也被破開了,她決意開口。女孩轉(zhuǎn)過頭,暗色燈光下,她眼睛黑白分明,像白水銀里浮沉的兩丸黑水銀。 “你、覺得我jiejie怎樣?” 第88章 新年 、變故和投票權(quán) 男人不滿意她此刻的走神, 握住她的右手,湊到唇邊,或輕或重地啃咬。酒氣讓他頭腦比尋常遲鈍些, 又正是獸性戰(zhàn)勝人性的時刻,他沒有察覺到女孩細(xì)微的情緒變化, 而是沉浸在她帶來的歡愉當(dāng)中。 “嗚嗚你回答我?!币驗樗膭幼鞣?,女孩哭了起來, 一邊哭一邊抽出手,在他背上無力地抓了兩下,隔著布料, 連抓都抓得不爽利。 許是真沒聽到她的問話——男人捏起她的下頷, 低下頭, 開始兇狠地吻她, 她嗚咽著,聲音悉數(shù)破碎。身體背離意志,兇悍中扯出讓她難堪的快感, 腳趾蜷縮到極致, 幾近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