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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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的索取無度,女孩也曾暗暗想過,是不是梁津就只喜歡和她做這件事?但是,正月十五這次,他能上一秒還沉浸著,下一秒轉(zhuǎn)過身拉好褲鏈接電話。她忽然不確定了起來,如果連他的基本需求她都滿足不了,她還能有什么讓他喜歡? 腦中浮現(xiàn)出周玉琢那惡毒的話語。明明是一件極致快樂的事,她曾羞澀,曾哭泣,曾為此哭著求饒,但是心底卻是喜歡的。 然而這些美好的回憶,都被淋上了一層毒汁,讓她一想就痛。 手機一直在響。女孩麻木地拿起手機一看,都是梁津打來的電話。她也不想掛掉也不想接。接了她能說什么? 和他哭著說,你不喜歡我。我們的開始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錯誤嗎? “喜歡”。這個詞,觸碰到她腦中敏感的神經(jīng)。她很確定,她是喜歡梁津的。她的情緒因為他而緊緊牽動,她怕他不開心,想要他開心。那梁津呢? 梁津到底喜不喜歡她?或許是有。喜歡小貓咪那樣的喜歡,寵愛。也許,某個時刻是喜歡的。 床她是不想待著了。每次他都惡劣地捻著她,嗓音低啞喉結(jié)滾動?!皩殞?,在泡溫泉?!蹦切┧X得羞澀的,在他的一再哄誘下她也半推半就地應許了。比如紅著臉給他看小噴,泉。 這個房子里,他們的回憶實在是太多。其實滿打滿算,從領(lǐng)證到現(xiàn)在不過是大半年光陰,卻好像他們已經(jīng)過了很久。 她只需靜靜地將目光掃過這房子的每一處,和梁津在一起的美好回憶就從心底涌出,像刀子一樣將她切割得淋漓破碎。 是時候該離開了。 周萱長了一個倔驢腦袋。她認準的事情,她就非做不可。譬如她覺得她一定要成為一名飼養(yǎng)員。她做到了。 和梁津領(lǐng)證那時,她就想過,當婚姻不純粹時她會離開。 離開,也沒有什么吧。就像周玉琢說的那樣,梁津本來就是她姐夫。離開只不過是要進行一場撥亂反正,讓原本錯位的關(guān)系回到原軌。 離開她又能去哪里呢?反正不能回娘家。周玉琢樂得看她的笑話。她才不要被看笑話。 奶奶那里也不能去。去了會讓奶奶擔心的。她摸了摸已經(jīng)完全恢復的手臂,決定回去上班。 或許她可以上幾年班,然后去找安伯母,和伯母伯父一起在可可西里保護藏羚羊。在野培基地她吃過苦,她不怕吃苦。 ...... 這些都要等到明天再去想了。 現(xiàn)在是不是要先去洗澡睡覺? 洗完澡后,周萱在客臥里鋪了新的床。說起來這客臥還是剛領(lǐng)證那會,梁津睡的。后來他們漸漸都睡同一個被窩里了。鉆進客臥的床里,一股淡淡的西伯利亞冷杉森林的氣息,蔓延在鼻端。 這氣息讓她睡不著。女孩干脆起來收拾東西。其實也沒什么好收拾的。除了她的玩偶她的泡泡瑪特要帶走。 原先她從周家?guī)н^來的衣服,被她帶了不少去基地宿舍。衣帽間里,只剩下梁津給她買的衣服。衣帽間里,有一個鞋柜,放了很多雙圓頭漆皮的小皮鞋,淺色的深色的。 梁津給她定制了好多雙這樣的皮鞋,還有連褲襪。他喜歡看她穿小裙子連褲襪配皮鞋,像一個公主。 還有抽屜里的法式蕾絲情趣內(nèi)衣。她都沒有穿過一次給梁津看。梁津曾哄著她讓她穿,她害羞,沒有答應他——要是那時候答應他就好了。 女孩冷靜得可怕,用泡沫板將她的玩偶和泡泡瑪特一一包起來,放進紙箱里。再將梁津給她的黑卡放到玄關(guān),連同瑪莎拉蒂的車鑰匙一并放在那。 此時,從機場開往西郊的高速公路上。一輛邁巴赫在急奔。司機已經(jīng)將速度加到了120邁,膽戰(zhàn)心驚地開著。車后座,男人鐵青著一張臉,垂在腿側(cè)的右手在微微顫抖。 小萱她出什么事了嗎?為什么電話打通了都不肯接?她已經(jīng)不肯接他的電話了。 什么時候才能回到家? 男人深切地體會到了,什么叫“歸心似箭”。 西郊別墅。 女孩腦袋沉重得像灌鉛,明明身體已經(jīng)極度疲倦,只是頭一沾枕頭,就想到過往樁樁件件。她在沙發(fā)上坐了一夜未曾合眼。眼看著天亮了,女孩把行李箱拖到玄關(guān)處,打算這就走。她可以先到外頭找個酒店住著,睡一覺,再飛去錦城。 怎么把行李弄走呢?是不是該找個貨拉拉司機過來。 女孩拿著手機搜索了下。 就在這時,玻璃門“砰”地一聲被撞開。 梁津大步走了進來,他甚少有這么狼狽的時刻,就連領(lǐng)帶都大幅度地飛了起來。 第一眼,當看到女孩正坐在沙發(fā)上時,男人一顆心重新落回去。第二眼,便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玄關(guān)處怎么擺著打包東西的紙箱和行李箱?還放著他給她的那張黑卡,和車鑰匙攏在一塊。 還有,女孩原本明媚的小臉,似乎罩上了一層淡淡的哀傷,那靈動活潑的眉眼,竟有了幾分凄婉的意味,這讓男人心里一驚。 只不過是知道了殷家別墅那晚的真相,她就傷心到了這種程度嗎?但是,怎么開始的,對他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