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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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在來到這里的第三天才看到極光的。 那天晚上,周萱早早地泡好溫泉脫了鞋,躺到床上。玻璃屋的屋頂蒙了昨夜的積雪,梁津按動旋鈕,附著在玻璃窗上的自動除雪設備啟動,將玻璃抹得如同透明。 壁爐里,柴火正旺,頗有幾分暖融融的質(zhì)感。 他同她并排躺著。 極光像一條熒光綠的綢帶,從天邊射過來,像是舞動的白天鵝,又像燃起的螢火。 女孩如癡如醉地欣賞著大自然在她面前展開的美景,璀璨星河,星空夢幻,真是人世間難得的享受。 這三天,她興致勃勃地看了不少擺在書櫥里的美麗圖冊,里頭講述了眾多和極光相關的故事和傳說。 她湊到男人耳邊,像一個小孩子剛得到心愛的玩具那樣,要和他擺弄自己剛學到的淺薄知識。 “你知道極光是怎么來的嗎?”她搖一搖他的手臂。 “怎么來的?”男人側(cè)過頭,看著她。他們之間相距咫尺,只要稍稍再挨近點兒,她能擦到他的唇,他挺拔的鼻尖會碰上她的小翹鼻。 “極光呀,是狐貍尾巴掃成雪在空中形成的。住在海邊的漁民說,極光是‘魚皇’給他們提供的火炬,幫助他們在夜晚捕撈鱈魚。印第安人說,極光是老人長長的白發(fā)——閃耀的極光是老人火一樣的眼睛。” 女孩腦中充滿詩情畫意,忍不住要將這些畫面全部描述出來。 “其實是...” 男人笑了,正要否認女孩。他永遠是那一套理科思維,哪怕身處浪漫的景致下,依舊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抽離。 他正要解釋極光的科學形成,可轉(zhuǎn)念一想,為什么非要破壞她的美好幻想? 這不就是他想給她的童話。 “你說,你剛剛想說什么?”女孩見到他起了個話頭又不說,小手攀上他的肩膀,將臉擱在他的肩窩里。 “我想說,極光是太陽拋出的高光離子數(shù),是太陽風受了地球磁場的吸引,和大氣發(fā)生碰撞...” “哎呀?!迸⑸焓秩ノ婺腥说淖?。美景在前,他卻只有原理。如果他不當總裁,他應該可以去當個大學教授?老古板的理工男。 “你怎么一點浪漫細胞都沒有?!?/br> 她手指觸感柔嫩,還帶著一點沐浴香波的氣息,甜甜的。另一只小手還撫在他月匈月堂上,男人輕而易舉地被她勾起,也顧不得講什么極光的成因了,翻了個身,居高臨下地將她罩在身下。 “我要看極光。”她開始推他的胸膛,擋住她的視線了,討厭。 “看啊。這不是在看?!蹦腥寺龡l斯理地說著,伸手開始剝她的衣服。 她穿著真絲的睡袍,v形領口,貝殼材質(zhì)的扣子松松地扣著,他動手,極有耐心地將紐扣從扣眼中褪出。 間或他抬頭看一眼,語調(diào)平靜,和她解釋。 “你看,天邊那一彎弧形的,短暫增亮后迅速地衰減,有明顯的日地運動,那是極光弧。” 梁津記性極好,只是在stanford的時候修過一門名叫《極光與彗星》的天文選修課,課堂上名目繁瑣的名稱和現(xiàn)象,都被他記了下來,將近十來年沒忘。 女孩探頭去看,果真看到一彎弧狀的極光。 “再看西邊,彎扭曲折的是飄帶狀極光,也叫射線式弧光帶極光?!?/br> 他一條條地和她解釋。這一刻,女孩的內(nèi)心忽然平靜下來,平靜中又有微微的喜悅,好像看極光就應該是這樣子。就應該并排躺在床上,伴著梁津那質(zhì)感醇厚的聲音,像是被泡在有著綿密泡沫的威士忌酒里,渾身都酥酥的。 不知何時,她月匈前一片冰涼,躺在雪白柔軟的大床上,她的肌膚似乎剛被牛奶沐浴過,被他熟練地從睡袍中剝離。 他穿好雨衣,將她的腳腕塞進她柔嫩的小手中,嗓音低啞命令她“握住”,再緩緩地沉身,嵌入。 女孩的表情泛上幾分迷離,咬著唇。窗外恰好一只馴鹿經(jīng)過,寬大的鹿角撞過松枝,撞落了一樹干燥蓬松的積雪,簌簌地落下來。 那簌簌的聲響,終于讓她從沉迷中驚醒過來。這像個什么樣子?這可是在玻璃房里,全透明的玻璃房,如果有人經(jīng)過,就會看到她被月兌得干干凈凈被他按在這里—— 這個認知讓她渾身緊繃起來。 馴鹿不會看到了吧?也不知道那是只小馴鹿還是成年的馴鹿,這么少兒不宜的鏡頭。 緊接著,透過玻璃窗,頭頂?shù)臉O光變得扭曲而晃動。極光好像在跳舞,像是燃燒的綠色火焰,又像是狐貍擺動的尾巴。 她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晃動的是她而不是極光。 在失重的、好似從過山車的頂端掉下來的一刻,女孩哭了起來,眼淚從眼角泛濫而出。 “嗚嗚不要了,我想看極光。會有人——” 男人的動作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低頭看著她迷離而又朦朧的雙眼,愛極了她這幅被他擺弄的模樣。 “乖啊。怎么不是在看極光?!蹦腥藙幼鲀春荩钦Z氣溫柔而低沉,他甚至抬頭看了眼天空,好整以暇地和她講述,嗓音低啞到極致,像是大提琴最低的音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