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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的夜很短,莊魚每次都覺著還沒睡上幾分鐘,天就大亮。 她打個哈欠,睜著迷迷糊糊的眼去開門。 這幾天,牧咸帶著白球,天不亮就出門,總要到午時才回來,也不知道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忙什么。 她抿抿嘴,將小黑牌掛在大門上,抬眼轉(zhuǎn)身,差點被陡然出現(xiàn)的一張大臉嚇個半死。 那張英俊的臉展出一朵燦爛的花兒。 大清早,眼還迷糊就面對一朵笑成菊花似的臉,總不會有什么好事。 她后退一步,轉(zhuǎn)身去拿干果,接了半碗牛奶做早飯。 莊姑娘,早上好啊。rdquo;來人屁顛屁顛跟在身后進屋。 好,今天要多少?rdquo;往日里一開門,魏家的人就來買下全部牛奶,今天人還沒來,倒是來了個魏沿。 欸,本公子可不是來買牛奶。哎,上次啊,是本公子有失禮儀,今兒來向姑娘賠禮道歉。rdquo;廣袖一揮,桌上落下一個大禮盒。 魏沿是什么人,她還是比較清楚,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兒能向她個普通人低腰道歉?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莊魚擱下碗,疑惑地打量他,最后手一推禮盒,道:魏公子的禮,我可受不起,還請回。rdquo; 堂堂魏家公子,歷來是被人阿諛奉承,繞著巴結(jié),幾時被拒絕得這么干脆利落? 魏沿手撫下巴,似有所思地打量身前的少女,眼如煙波,面若桃花,唇似粉蜜,身姿纖細(xì),似柳扶風(fēng),行走間衣袖翻飛,有一股行如流云的暢快。 確實是世界尋不出第二個的好顏色。 從看她的第一眼就有這個判定,可這女人,就是有氣人的本事,兩瓣紅唇,一張一合,流不出一句貼心的話。 素凈粉嫩的指甲磕在碗沿,敲出清脆的叮鈴。 一個念頭劃過腦海mdash;mdash;欲拒還迎。 他勾起唇角,從思緒里回神。 既然莊姑娘不喜歡這物,可否請問姑娘喜歡什么?本公子好為姑娘準(zhǔn)備。rdquo;魏沿摩擦拇指的指環(huán),又想起一物,問道,不知莊姑娘去過流水河畔?本公子可引姑娘一觀。rdquo; 莊魚喝完牛奶,見他還在那絮絮叨叨,無奈道:本店,除牛奶以外的事務(wù),概不接受。rdquo; 哎,可惜流水河畔千盞燈萬朵蓮。既然姑娘不感興趣,那本公子說一件你感興趣的。rdquo;魏沿失望地?fù)u頭,不知,姑娘對魏家族卿之位可感興趣?rdquo; 語氣掩不住的高大,就像能立馬看見她面露歡慶的神情,暴露出她的本性。 族卿?rdquo;莊魚疑惑地挑眉。 果然感興趣,世人誰不會對族卿感興趣,能說出不敢興趣的人多半是個傻子。 魏沿開懷一笑:族卿,享堂主之特權(quán)。在家族的權(quán)力僅在家主之下,能在四方橫著走,要什么有什么。你應(yīng)該感到非常非常非常榮幸,你是我們魏家邀請的第一個族卿。rdquo; 橫著走?屬螃蟹呢?rdquo;莊魚笑道,你們魏家是七大家族之首?區(qū)區(qū)一個族卿能橫著走?你們家主橫著走?rdquo; 你怎么說話呢你!堂堂魏家是你能污蔑的?rdquo;魏沿怒道。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嘴里沒一句好話。 吶,這就是你們魏家邀請人的態(tài)度?抱歉,我拒絕。rdquo;莊魚嗤笑一聲,懶得再理他,端著空碗去放。 魏沿眼疾手快伸手拉住她,入手柔嫩細(xì)滑,軟如七彩浮云,便是上好的胭脂芙蓉膏也抵不得一二分。 風(fēng)鈴叮當(dāng),一道勁風(fēng)刮來,魏沿條件反射松手后退。 勁風(fēng)來得又快又猛,縱是他反應(yīng)再快,也被割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橫跨手背,足有一指長,若是再慢半分,定能斷半邊手。 咿嗐!嗐嗐!rdquo;白球活躍地彈跳在空中,圓滾滾地翻來翻去,起哄意味十足。 魏沿聞聲抬頭,面前站定一個瘦高的男人,眉若劍,眼如辰,如果忽視他冷若冰霜的表情,倒是世間難尋的好容顏。 白球跳到他肩上翻滾,瘦高的身體將莊魚護得嚴(yán)嚴(yán)實實。 牧咸冷冷盯著他,薄唇抿成一條線。要是他遲回來一步,魚肯定會被欺負(fù),他今天都還沒來得及摸她的小手,竟然被眼前的人摸了。真是該斬。 每天都好多人來打魚的主意,都該殺。 他緊了緊手里的劍,冷冷看著魏沿,只要他一動,一定一劍取他頭顱。 魏沿心里是氣又詫異,想不到這小子也是個厲害的,年紀(jì)輕輕,差點斷他的手,一個稀奇古怪的破小店,竟然裝著兩個高手,還都是他不能敵的。 他磨牙惱道:發(fā)神經(jīng)呢,見人就砍。rdquo; 有話就說話,動什么手。rdquo; 牧咸提刀道:再動,砍。rdquo; 咿嗐!rdquo;白球在一邊吶喊助威。 來hellip;hellip;rdquo;剛吐出一個字,面前的人眼神愈發(fā)冷,他吞口口水,把嘴里的來砍啊rdquo;吞進肚子,哎,咱們成不了一家人,做個朋友也行啊。rdquo; 有時候,人慫一點也不是不行,來日方長。 他就不信,一輩子都干不過這小子。 身后的莊魚將碗擱水池里,拍拍牧咸的手讓他放輕松點,探頭對魏沿盈盈一笑:朋友,今天還是要全部牛奶嗎?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