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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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淳潤卻還無辜的沖她眨了眨眼,眼尾笑意深深。 瞧,眼下這樣子可不像極了偷情。 另一頭的蘇時鶴已經(jīng)跌跌撞撞到了屋子里,他嘴里一直嚷嚷著陸修容的名字。 這樣再叫下去,遲早先把下人招過來。 陸修容沖周淳潤指了指院門,示意他先走,便打算先去處理蘇時鶴。 沒想到腳步剛邁,就被纏了上來,周淳潤一手環(huán)著她的腰,幾下快步到門前,匡的一聲拉上門。 里面的蘇時鶴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拍著門扇問,“修容,是你嗎?” 隨時都有出來的可能。 陸修容又急又怕,直接推著周淳潤去門那邊。 伸出去的手卻被拉住,反是她撞到了周淳潤的懷中。 “榕榕,唐突了?!?/br> 吻意外而至,卻又纏綿悱惻,與昨日那沖動后又壓抑回去的感覺截然不同。他像是刻意引誘,喘'息聲不加掩飾,又時不時停下來刺激她主動。 腳步貼著他步步后退,踉蹌著到了院門邊。 陸修容恍如被分成了兩個人,一個焦急著遠(yuǎn)處星星點(diǎn)點(diǎn)下人的燈火與拍門的蘇時鶴,一個被糾纏住沉溺陷落,連呼吸都錯亂。 “修容?”門被打開。 瞬間睜開眼,陸修容錯手將周淳潤推遠(yuǎn),他也順勢消失在門外。 局促的呼吸著,陸修容下意識的伸手去摸唇角。 濕潤,但沒有疼痛,也沒有傷口。卻比之前的每一次都心悸沉淪,陌生的情愫流竄在身體中,讓她幾乎不能站立。 原來這種事,也可以不疼的。 整理好表情,陸修容轉(zhuǎn)過身,遙遙看著蘇時鶴。“王爺醉了,早些歇息吧。” 而誰都沒注意到,院子外的墻角里瑟縮著人,在她轉(zhuǎn)身后飛快朝著陸錦玉的院落跑去。 第32章 “你說的都是真的?”陸錦玉披著衣服,剛醒來的臉上還有些疲態(tài),可在聽到丫鬟的匯報(bào)后忍不住激動。 老天也真是待她不薄,本來安排人看著陸修容,只是想看她何時會出錯。卻沒有想到,還能抓到這樣大一個把柄。 偷的人都追到家里了,還當(dāng)著阿時的面和他糾纏。陸錦玉又突然想起來,今日白天陸修容換衣服的時候,隱約看到她藏了個什么東西。 陸錦玉輕笑著,隨手拿過來一個粗重的金簪子,拋給丫鬟?!鞍涯愕脑挔€在肚子里,即刻出府去?!?/br> 沒想到側(cè)王妃出手這么大方,丫鬟連連叩首謝恩,攥緊了金簪就走。 等人都走遠(yuǎn)了,陸錦玉最貼身的丫鬟才湊上前來,“王妃,為何不留下她做人證?” “你還看不出來嗎,阿時已經(jīng)不信我了。”陸錦玉譏笑著,重新躺回被子里,手一直摸著她的小腹。 如今已經(jīng)稍微有了些弧度。 “急什么,別人說的,哪有自己親眼看到的好。” 京城另一頭,王思竹順利送周淳潤到了宮門前,不由得放下心來。憶起方才那驚心動魄溜出慶王府的時刻,他一個壯實(shí)漢子也小聲抱怨,“少將軍方才,也太胡來了?!?/br> 已重新帶上了面巾,周淳潤歉意十足,“是我不好。” 抱怨的話語一頓,王思竹見他如此誠懇,就想起來弟兄們玩笑時說的大尾巴狼。 和他此刻簡直像極了。 “辛苦王將軍送我至此,還有修容,勞您多費(fèi)心?!彼倸w此刻不適宜多在外走動,周淳潤對王思竹鄭重一拜。 趕忙扯了袖子去扶他,眼看著周淳潤即將由禁軍放進(jìn)去,往前半步嚷道:“先生,若你需要,一定要來找末將?!?/br> 周淳潤沒有回頭,他要做的事,非得他親自來不可。 東宮中的人都已熟悉了他,路過之人皆對他恭敬行禮。周淳潤一路到了正殿。 李暢剛看完最后一本報(bào)上來的文書,揉揉眉心,抬眼就看到他沉沉的站在面前,樂了,“難得,能見你看完她回來還是這般臉色,怎么了?” 解開面巾,將袖中的偶人丟在桌案上,周淳潤屈膝在他對面坐下,“太子殿下,我有一求。” 在看到那人偶的瞬間,李暢便正色坐起,拿著人偶仔細(xì)看了看,“如何?” “這是慶王殿下簽過字的休書?!比〕隽硪粯?xùn)|西,周淳潤動作標(biāo)準(zhǔn)的叩拜,“求您,助她自由。” 捏起那一紙休書,李暢神情復(fù)雜,良久一嘆?!瓣懶奕菀蛔?,蘇時鶴不會善罷甘休,必定會找到你?!?/br> “我本來,也該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了?!敝艽緷欁鹕韥?,對著他一笑,“況且,殿下要我來京城,不也是這個目的嗎?” 沒錯,他也知道該暴露他的身份了,可這一天真的要到來,李暢才意識到,是要將好友陳年的傷疤再揭開一次。 昔日猙獰的傷口,雖然丑陋,可終究不再流血。如今要再破開,不知道會看到里面怎樣的血rou。 沉默了很久,李暢才喟然答應(yīng),“好?!?/br> “但是子玨,你可有想過,如何與陸修容說你的身份?” 低下頭,周淳潤拉開自己的手腕,無聲的摩挲累累傷痕。 —— 蘇時鶴是被頭疼醒的,他捂著額頭坐起來的時候,還有些發(fā)懵。昨日的記憶不太清晰,只記得因?yàn)楹灹四切輹?,他心便堵得很,?dú)自喝了許多酒,然后便醉熏熏的來尋陸修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