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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緒恍若未聞,神色漠然地朝樓下走去。 他一遍遍地在內(nèi)心說服自己,既然她要自己去找她,那么他就去找。 他已經(jīng)大概猜到了她的身份,所以,她一定只是從這個世界里消失了,不是hellip;hellip;死了。 這個游戲系統(tǒng)里發(fā)布的任務(wù)無窮無盡,每時每刻刷出的游戲世界都是隨機的,大不了,他一個一個地去找,挖地三尺,總能把人找出來。 所以,他得把眼下這個任務(wù)完成,至少在找到她之前,自己還不能死。 正廳里,局面已經(jīng)徹底往一邊倒了,不過令人吃驚的是,看起來牛高馬大的阿良居然反過來被林辰按著腦袋,一遍一遍地往長桌上撞。 而阿良雖然被壓制住了,手里卻握著鋒利的刀叉,胡亂地想往林辰的要害處戳。 江緒面無表情地踩上欄桿,直接拔出槍,砰rdquo;地一聲,打穿了桌面,把兩個殺紅了眼的人震懾到了。 阿良率先反應(yīng)過來,從稍微松懈的林辰手里掙脫出來,詫異地瞪著江緒:你!你有槍?!rdquo; 江緒只想速戰(zhàn)速決,已經(jīng)全然不在意自己會不會因為暴露什么而引來一些沒必要的麻煩了。 他收起槍,一步一步走到林辰面前,對上他腥紅的眼球:就算你把這屋里所有人都殺光了,她也不會活過來了。rdquo; 林辰的表情淡然,像是聽不懂江緒在說什么。 就算這些人真的都有罪,你又有什么資格充當審判者的身份?rdquo;江緒嗤笑一聲,不過是些,無用功罷了。rdquo; 林辰的眼底一道寒光閃過。 江緒心下了然,繼續(xù)居高臨下地睨他:可惜,證據(jù)我已經(jīng)找到了,你沒機會了。rdquo; 孰料,聽到這句話,本來一直面不改色笑瞇瞇的林辰,臉色驟然陰冷下來,踹開椅子,抓起桌上散落的刀叉,沖著江緒的面部襲來。 江緒敏捷地避開,一邊抵擋他毒辣的攻擊,一邊冷聲拔高音量:還愣著干什么?rdquo; 路禹和阿良這才反應(yīng)過來,紛紛朝狂怒之下的林辰?jīng)_過去。 不想這家伙也是有兩把刷子的,對上三個人雖然有些吃力,卻也不是不能招架。 眼看林辰離開了一半的窗戶越來越近,似乎是打算要破窗而出,阿良情急之下猛地抓住他的腳,往下一扯。 這一下,所有人都驚呆了。 碩大的男士皮靴脫落在地,露出里面的好幾層鞋墊和塞得滿滿的棉花。 一雙屬于女人的,35碼小腳,出現(xiàn)在他們的視野里。 你是個女人?rdquo;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跟林辰同住了三天的路禹第一個受不了,驚呼出聲。 所以冬楠是你殺的?那雪地里的高跟鞋腳印,也是你踩出來的!rdquo; 林辰逃脫不成功,垂著雙眼,面色麻木地拒絕回答。 江緒扯了條麻繩,把人捆好,再三審問下,林辰卻依舊緘口不言,他看著墻上的時鐘一點點走動,朝著午后逼近,不由得也有些暴躁了。 兇器呢?到底藏哪里去了?rdquo; 阿良有些不解地撓撓頭:不是把人逮住了嗎?今天雪小了,警方也能進來了,你還找兇器干什么?rdquo; 路禹坐在沙發(fā)上,也不高冷地投身他的筆記本電腦了,默默地啃著一截干面包。 江緒瞥了眼事不關(guān)己的兩個人,露出一個不達眼底的輕笑:找不到兇器和證據(jù),你們以為警方來了,你們能全然無事地脫身?rdquo; 人又不是我殺的,行得直,坐得端。rdquo;阿良鎮(zhèn)定地開口。 沙發(fā)上的路禹卻突然站起來,沒頭沒腦地甩下一句:我上樓去一下。rdquo; 江緒瞇了瞇眼,直覺這兩個人還隱瞞了什么。 路禹站在房門口,警惕地往走廊里看了兩眼,見沒人跟上來,才輕輕把門關(guān)上,反鎖好。 卻不想,他的那扇門才剛剛合上,江緒就從走廊的拐角處露出了身形。 江緒往周圍看了一圈,就近跳上走廊盡頭的窗戶,翻進了路禹房間外的陽臺里。 隔著落地窗和窗簾,他冷眼看著路禹古怪的動作。 路禹背靠著門站定,似乎因為這個動作有了些安全感,他這才匆匆地把自己身上的所有兜袋都翻出來,從上衣兜到褲袋,連穿在里邊的馬甲都翻遍了,不過都是空蕩蕩的。 大概是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他的面色一點點慘白,額頭逐漸滲出了細密的汗水。 江緒回想起自己在正廳里對林辰說的那句篤定的我找到證據(jù)了rdquo;,突然有些恍然大悟。 在他不死心地把衣服脫下來,又翻找了一遍,卻依然無所獲后,他終于陷入了慌亂的絕望中,在原地?zé)┰甑仵獠健?/br> 突然,路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面露喜色,匆匆朝著陽臺的方向走來了。 陽臺上沒有其他東西,只一眼,江緒就瞥見了晾曬在頭頂?shù)囊患钌鸾q服。 在路禹拉開落地窗的簾子的前一秒,他跳起來扯下那件外套,悄然跳進了庭院中的枯草間,隱去了身形。 等陽臺上的聲響消失殆盡了,江緒才面色復(fù)雜地拎著那件羽絨服走出了陰影。 這件男士羽絨服他記得是路禹昨天穿過的,不過,上面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像是女生用的某種香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