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黨蘇俊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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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織織揣著滿腔怒火與屈辱,打開凱莉面包店的大門,推門而入后,她硬撐的傲氣凌人的脊背霎那間坍塌。阮織織放下沉甸甸的行李箱,轟然間委屈得不能自拔,雙膝軟弱地落在沾滿灰塵的地上,淚水悄無聲息地滑落。 小十看到宿主脊背一聳一聳的,就連哭都是無聲的隱忍,它心里一陣酸楚,淚汪汪地連忙安慰道【織織,沒事了,都過去了……】 它不開口還好,一開口阮織織心頭積壓的那團怒火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她猛然站起身來,雙拳緊握,綿軟的聲音因憤怒而變得尖銳刺耳:[你少假惺惺,還好意思說都過去了! 有你這么不負責任的系統(tǒng)嗎??。磕阌袥]有想過,想過萬一我被那狗東西給……給先jian后殺呢?] 阮織織的聲音越來越大:[你才沒想過我的死活!反正死的是我又不是你,你以后自然該綁定就綁定,死了一個宿主還有千千萬萬的宿主等你挑! ……呵呵,我真是信你個鬼,居然還會信你當初說的“我會幫你的”,我tm就是個傻子!] 【……】小十自知理虧,嘆了口氣,知道宿主正在氣頭上,只能先不停地道歉。 【窩錯鳥,織織原諒窩啦!織織……】 阮織織哼的一聲,頭一扭不理系統(tǒng)。 小十:【織織,窩只是一個系統(tǒng),不能幫宿主太多。再說了,織織膩這么聰明,這種小事膩只是突然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后就憑宿主的聰明機敏,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小十牢記哥哥的一句話: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吹捧的話誰不愛聽? 阮織織不過十九歲,明知系統(tǒng)可能是故意吹捧她,不過聽了之后心里還是難免會暗爽,不過心里的小疙瘩依然存在。 [哼!你別想糊弄我了事,要知道一次不忠終身不用?。菟荒槹翄桑咽虑榈膰乐匦陨仙艘粋€層次。 【是、是、是,是窩錯鳥?!啃∈u乖裝可憐:【織織~膩原諒窩好不好嘛~織織,窩們系統(tǒng)有規(guī)定滴,系統(tǒng)不能插手宿主滴日常行為以及任務過程……嗚嗚嗚……窩本來對膩就是違規(guī)cao作……要素被查出來窩就慘了?!?/br> 其實系統(tǒng)做的這些并不算什么大問題,一般基本沒統(tǒng)查。審核系統(tǒng)主要審核的是:第一、有沒有大面積破壞歷史;第二、有沒有違規(guī)使用不屬于這個時代的藥品、丹藥、武器、符咒等等;第三、系統(tǒng)對宿主的干預超出百分之五十,等具體大類。 小十其目的就是賣慘,它知道宿主心軟。那是它與宿主在飯店里的這段日子中慢慢摸索出來的——除開她膽小怕死,還多了一個心腸軟。 系統(tǒng)小奶音的哭腔聽著十分可憐,搞得阮織織覺得自己是不是小題大做了點。再加上,她看過系統(tǒng)文里大部分系統(tǒng)要么是任務一發(fā)布,系統(tǒng)就消失得無影蹤;要么就是陪伴宿主左右當個吉祥物;要么就是拼命慫恿宿主氪金……基本沒有系統(tǒng)會手把手地教宿主怎么做任務,遇到危險后該怎么做。這也間接印證小十的話沒錯,它是冒了風險幫自己。 [那好吧!我原諒你了。]阮織織脾氣來得快也去得快,她高傲的一抬下巴:[不過……] 阮織織欲言又止。 【不過什么?】小十心虧,想補償一下宿主,于是急切追問。 阮織織猶豫了一下,說:[我想要你在插件地圖上加個小小的功能作為我的精神補償,但是……不知道你會不會違規(guī)。] 原本她打算直接敲詐小十,又因她得知系統(tǒng)也會有違規(guī)處罰,她擔心萬一查出系統(tǒng)違規(guī),不說系統(tǒng)會怎樣,她呢?她怎么辦? 【那膩說說看?】小十沒有一口打包票,想先聽,如果功能不逆天又不屬于值錢的小玩意,它樂得討好。 [就是我想在地圖上增加一個人物紅名綠名之類的功能,就是像游戲里的小地圖一樣,一眼就能看到附近的人是好還是壞?] 【嗯……織織能說滴更具體一點嗎?】小十覺得宿主已經被自己安撫好了,心情也放松下來,于是從身體儲存空間里掏出一個毛茸茸的白色沙發(fā),舒服地窩進去。 阮織織的這個想法倒是與它有點不謀而合。任務路途遙遠,如果能分辨出身邊或附近的人群是有害與無害,那么它就不用提心吊膽為阮織織的安全憂心了。 畢竟,漂亮的獨身少女最容易遭人覬覦。 但是,純粹能分出人的好壞這個功能太逆天了,再聽聽看。 [嗯,就是網游里的那種,把北政府人物用綠點標注,南政府用藍點,日天用紅點,老百姓白點,黑社會、漢jian黃點。你覺得好不好?] 其實阮織織在之前哭的時候就有點朦朧念頭,后來吵架的時候就想著怎么能避開危險才想到游戲里常見的小地圖紅綠黃名功能,于是依葫蘆畫瓢。 [如果還可以,能不能點開人物可以顯示對方的名字以及信息?]阮織織思索著,憑感覺繼續(xù)說道:[可能這個會有點夸張,工作量也比較大,如果可以,那就只標注歷史上一些比較出名的人物,你看可以嗎?] 系統(tǒng)沉默了一會。 第二個功能工作量不是一般大,若是平常,它肯定拒絕。可現在,拒絕后宿主肯定會對它產生負面情緒…… 小十猶豫半天后回答:【只能是特別出名的人物?!?/br> 聽到系統(tǒng)應下后,阮織織臉上終于露出些許笑意,說:[我去上樓洗漱換身衣服,你盡快把這個功能搞出來。] 小十拍拍胸膛:【沒問題?!?/br> * 晚上九點半,在靠近日租界邊緣的一條狹窄弄堂深處的小平房內,蘇俊民身著一套不起眼的深色西裝,頭戴一頂黑呢搭邊帽,坐在餐桌前對著立式小圓鏡撲粉。 一會兒,他放下手里的粉撲,對著鏡子看了看,總覺得不滿意。 鏡子里的男人濃眉大眼,五官端正,一臉正氣,即使在深褐色粉末的加持下也不過是讓這張俊朗的面容變得硬朗。 這無疑是個硬傷。 對于地下工作者來說,外表平凡才不容易引起注意,可撲多了又會被人看出自己臉部有做偽裝,更是大忌。他只得無奈地拿起放在餐桌上那磨痕累累的公文包,正欲離開。 門突然被打開。 “你怎么回來了?”蘇俊民詫愕地看著妻子石娥:“不是說別回來嗎?” “我不放心?!笔痍P上門,低聲擔憂道:“情報出現的時間太微妙,而且接頭地點還是日租界,我擔心……” 蘇俊民與石娥二人都是北政府指派潛伏在浦江的地下工作者,在艱苦斗爭中,他們結下深厚地友情,石娥會擔心實屬情理之中。 “我知道,但這份情報說是日天兵力調動圖,這對我們來說太重要了……我會小心再小心?!?/br> 男人聲音低沉而穩(wěn)重,濃眉下的大眼透露出堅定的光芒。他輕輕拍了下石娥的右肩,又叮囑一遍:“十一點半的時候,你回來遠遠地看一眼,如果窗簾還是我離開時的一半開一半關,別猶豫,馬上離開浦江;如果窗簾是拉上的,但門口沒有那把破爛板凳,不要猶豫馬上就走;如果我是被什么絆住手腳,來不及回家,那你三天后去死信箱看有沒有我的留言。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該走了?!?/br> 石娥眉頭緊鎖,輕輕撣去散落在蘇俊民西裝領口的褐色粉末,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無論多謹慎多小心都不為過知道嗎?保重!” “嗯!我離開后十分鐘你再走?!?/br> 走出房間后,蘇俊民立刻調整了自己的姿態(tài)和表情,他的步伐變得蹣跚,仿佛背負著生活的重壓。原本挺直的腰背此刻也微微彎曲,透露出一種疲憊和無奈。他的臉上不再有剛才的正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小心翼翼、唯唯諾諾的神情,就像一個在生活的打磨下失去了棱角的小市民。 他竭力壓低帽檐,讓自己的面容隱匿在陰影之中,走出狹巷,拐入另一個陰暗的巷子,走到這里臨時安全屋時,他掏出一把鑰匙,打開屋子后門,從正門而出,進入日天租界的川西路。 川西路未受戰(zhàn)爭太大波及,街道兩邊的居酒屋、雜貨鋪和霓虹閃爍的舞廳依舊歌舞升平;馬路上游蕩著東跌西撞喝醉酒的日天士兵,或是擁著濃妝艷抹的舞女的客人……與戰(zhàn)爭之前毫無二樣。 蘇俊民步伐穩(wěn)健,眼神銳利警覺,雖處放縱喧囂中,仍冷靜淡定,巧妙避開可能的目光,行走在馬路上光線最為黑暗的陰影中……卻不知與他接頭的“蘭草”因露出破綻被捕;還不知她沒能熬過特高課的酷刑,吐露出今夜與上線接頭的消息,更不知“蘭草”因重刑昏迷不醒,生死未卜,特高課無奈之下,只能命一名與“蘭草”身型外貌有幾分相似的女間諜偽裝成“蘭草”與他接頭…… 「接頭的劇情省略,主要是不太會寫沒有bug又燒腦的諜戰(zhàn)情節(jié)。至于識破沒識破,下一章會幾句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