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不太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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巒輕蓮步輕移,腳上系的金鈴發(fā)出陣陣細(xì)微鈴音。還未至內(nèi)室,他身上那件深色暗花云綢的輕薄衣衫便已滑落肩頭,露出底下單薄羸弱的身姿。 他太瘦了,身姿又很高挑,玉砌的軀體上仿佛只覆著薄薄一層嫩rou,稍一動作便從珍珠般晶瑩剔透的皮rou下顯現(xiàn)出幾根起伏的嶙峋瘦骨。 明明看起來是與顧明月差不多的年紀(jì),衣袍下的男人的身子看起來卻像是一顆尚未發(fā)育成熟的青澀果實,讓人不忍心下口。 “你今年多大?”顧明月問。 巒輕近乎赤裸著上半身坐在床榻邊沿,肩上的衣領(lǐng)已滑落至小臂,衣擺下秀美修長的玉腿交迭著踩在腳凳上,金色的鈴鐺隨著細(xì)微的動作發(fā)出悅耳的聲響。 雪一樣白皙的膚色在濃艷綢緞的襯托下下散發(fā)著月色般耀眼的光亮。 巒輕的身軀柔若無骨般向后輕仰,海藻一樣的長發(fā)霎時傾泄在柔軟的床榻上。男人聽到顧明月的問題輕笑一聲,支起苗條的身軀去看她,清瘦撩人的鎖骨凹陷出極深極深的溝壑。 “等過了立春,我今年就十六歲了?!彼至瞄_礙事的長發(fā),顧明月這才注意到他手臂內(nèi)側(cè)那顆極為扎眼的紅痣,是守宮砂。 “你確定要代寒煙服侍我?” 顧明月走上前高高在上的俯視著他,她知道巒輕是在說謊,但不懂巒輕究竟為什么說謊。 巒輕沒有回答這個無趣的問題。他平躺到床鋪上,探出一截紅舌舔弄唇瓣。外衫上妖艷瑰麗的暗紋隨著男人解開腰帶時輕柔的動作,在陽光下如同水波一樣流動。 腰帶滑開,寬大的外衫便輕柔地從男人身軀上褪下。 他整個人不著寸縷,雪白纖瘦的身體赤條條地呈現(xiàn)在顧明月面前。 巒輕的身體很美,沒有什么汗毛,連私處也是如此,外露的yinjing與男人身體的顏色別無二致。他整個人宛如一條赤條條的銀魚,躺在在墨色的水面上。 “我一直很喜歡我的身體?!睅n輕的眸子意外的清澈,“顧小姐呢?” “確實很美?!鳖櫭髟掠行┬膭?,這樣的一個美人玉體橫陳,即便知道是條蛇蝎,也難免觸動。 她俯下身去吻巒輕的頸項,男人的rou體從皮rou下滲出一絲清新淡雅的甜香,讓她忍不住探出濕熱的舌尖細(xì)細(xì)舔舐著。 金鈴聲輕顫。他身體太過寒冷,忽然貼上來溫暖的雙唇令巒輕有些輕微的不適應(yīng)。 女人幾乎整個傾覆在他身上,從未有過的感覺令他眼神有一瞬間的慌亂無措,一個呼吸后那雙玉臂便輕柔的環(huán)上了顧明月的腰肢,緩緩解下女人身上的外衫。 等顧明月溫?zé)岬氖仲N上他的皮rou時,男人幾乎迫不及待地鉆進了顧明月的懷里取暖。 雖然是冬季,但她穿得也太多了。巒輕解了很久,才如愿以償?shù)貙⒈鶝龅碾p手貼在她溫暖的皮膚上。顧明月的身軀很柔軟堅實,帶著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細(xì)嫩,巒輕恨不得將整個身體都貼上去。 顧明月并不介意巒輕靠她的身體取暖。她的右手輕輕揉了揉男人的胸膛,用指尖摳挖著他胸前那顆極小的乳。淡粉色的rutou深陷在rou里,像是藏在蚌內(nèi)的珍珠。 “?。 睅n輕被女人粗暴的動作惹得一陣嬌吟。他的rutou很小,卻十分脆弱敏感,在顧明月的動作下漸漸顯露出幾分艷紅,顫巍巍地從胸rou間探出頭,即便鼓起來也尚且不如一顆黃豆大。 顧明月下手去掐,男人便討憐般輕顫著將身子貼在她身上。 “顧小姐,疼……”巒輕低聲說著,細(xì)長的柳葉眼被逼出幾分淚意,下面的yinjing卻已經(jīng)探起頭,緊貼在顧明月腿根。 顧明月扶著他的后肩,愛憐地吻了吻他的眼眸:“會舒服的。” 她轉(zhuǎn)而去撫摸其他地方,帶著薄繭的手心摩擦著將男人冰冷的軀體一寸寸點燃。巒輕在她的掌心無意識地伸展著身軀,任由她的撫弄。 明明天氣寒冷,他的臉上卻逐漸涌上一股陌生的燥意,巒輕略有些推拒著顧明月輕柔的動作??傻阮櫭髟绿а弁蛩麜r,他的身軀又如同蛇一般主動纏上來。 顧明月將人拉起來,握著他的肩頭將人按在床內(nèi)側(cè)的墻壁上細(xì)細(xì)舔吻。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甜香氣,若有似無,很令人上癮。 巒輕仰著頭,后腦抵著冰冷的墻壁,弓起身子去追逐迎合顧明月炙熱的吻。他背后是冰冷的墻壁,身前卻是女人溫?zé)岬暮粑I眢w一部分冷得令人發(fā)顫,另一部分卻熱得仿佛身處炎夏。 顧明月不管他,巒輕便趁著她不注意悄悄用玉手揉了揉硬挺的yinjing,迷離著雙眼,喉間溢出低啞的呻吟。 這東西從沒有脹這樣大過,一根rou柱筆直地翹起,被男人冰冷的指尖一碰激起一陣似痛似癢的熱意。 “不要亂動?!鳖櫭髟挛罩腥说氖直?,rou柱的頂端已經(jīng)滲出了一絲晶亮的yin液。她垂眸用食指輕輕抹掉,指尖便染上了一抹yin靡的水色。 顧明月將臟污的手指放在巒輕紅艷的唇邊,命令道:“舔掉?!?/br> 巒輕看著自己玩弄出的yin液一時又羞又惱,可又不敢拒絕,輕蹙著眉臉上浮現(xiàn)出醉酒般的淡淡殷紅。他眼眸中氤氳著水汽,顫抖著張開雙唇,探出粉色的舌尖去輕舔掉女人指尖yin靡的水漬。 顧明月不是很滿意他這幅勉強的姿態(tài),便直接將修長的手指探入男人口中。 “好好舔?!?/br> 巒輕從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即便學(xué)過一些也是對著櫻桃那樣的死物。他眸中噙著屈辱的淚水,似恨似怨,伸出嬌嫩的粉色舌尖主動纏上探入口腔的細(xì)指。 顧明月長指悠閑地逗弄著男人的香舌,巒輕仰著頭合不上嘴,雙手無力地扶著顧明月的手臂,淋漓的涎水不斷從他被浸得發(fā)亮的紅唇邊溢出。 粉舌漸漸適應(yīng)這口中的物,不斷舔舐吮吸,漸漸將顧明月的手指都整個含入口中。 等顧明月指尖被泡得發(fā)軟,略感無趣要抽出手指時,男人的yin舌卻下意識得纏得更緊了,大張著紅唇,舌苔蠕動著想要將她的長指往喉嚨深處吞咽。 巒輕從舔弄細(xì)指中品出了意趣,指甲剮蹭過脆弱的口腔激起的痛意中似乎還包含著別的東西。他滿面通紅,雙手包著顧明月的臂腕引著細(xì)長指節(jié)往喉嚨深處探,香舌藤蔓般糾纏吮吸著。 …… 顧明月耗費了些力氣才將手指從巒輕口中抽出,連帶著勾出一股潺潺涎水。 男人紅唇輕張著無力地探出一截軟嫩的舌尖,涎水幾乎打濕了他整個下顎,晶瑩的水光在沿著他消瘦的下巴爬滿脖頸。 巒輕的手不知何時早已撫上顧明月的大腿,他手心緩慢碾磨著,身體急切地黏在顧明月身上,伸著香舌去舔舐顧明月的胸脯。 男人的舌尖很柔軟,撫在身上仿佛帶著熱氣的上品絲綢。 顧明月握住他的莖身,男人便立即薄唇輕顫,下意識扭捏著掙扎起來。斷斷續(xù)續(xù)的鈴音下,他似乎是想要掙開,又忍不住挺著胯將那東西往顧明月手中送。 巒輕略微回過神,他想起自己的目的,便又柔順地倚在顧明月身上,輕擰著細(xì)腰,眼眸中瀲滟的情欲直白地暴露出來。 “動一動……” 顧明月不想讓他如意,手中動一會兒,停一會兒。她玩男人有一手,每每都卡在他將要覺得舒爽的節(jié)點上停下。 如此這般yin玩,不過一會兒就將男人玩得眼含熱淚,喘著氣yin蛇一般往她身上貼。巒輕也顧不上臉面了,金鈴一聲聲顫動,他迫不及待地趴伏在顧明月身上,扭著腰將挺立的rou根往顧明月的手心撞。 巒輕十指緊扣著顧明月的肩膀,腦袋擱在她的肩頭,薄唇探出一點yin舌,陣陣呻吟聲伴著鈴音甜膩發(fā)嗲:“啊……好痛……輕一點啊……” 痛,你不能自己慢點嗎?顧明月有些無語,側(cè)頭去親吻巒輕潔白的脖頸。這男人此時沉迷于自娛自樂,將她也蹭濕了。 第一次總是特別快,巒輕喘息聲逐漸加重,動作也變得狂亂起來。不小心將自己脆弱的性器蹭在顧明月的指甲上,猛地驚吟一聲,眉間輕蹙,眼眸半闔著陷入突然而來的絕頂高潮。 白色的濁液頃刻一股股噴灑在兩人身上,顧明月將濺到自己身上的用巒輕的外衫擦凈。 巒輕輕喘著,尚且沉溺在高潮的余韻中。他顫著身子在床榻上亂摸,不一會兒便摸到一個通體冰涼小瓶子,胡亂從瓶中抖出一顆藥塞進嘴里。 這是香丸,能讓人在情熱時散發(fā)出令人欲罷不能的香味,挑起對方的情欲。見效極快,藥效消散得也快,巒輕只能見縫插針地吃。 果然,不久顧明月就聞到了這股馥郁的香味,她心頭略有些鼓噪,將腦袋埋進巒輕稠密的發(fā)間輕嗅,這味道似乎是從男人脖頸處傳來的。 巒輕依靠在顧明月身上,面容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白嫩的細(xì)指向她腿間探去。 那里已經(jīng)濕潤一片了。他第一次觸摸女人的陰xue,因此即便早對著些水果練習(xí)過也動作得極為小心。指尖顫抖著輕撫上柔軟的嫩rou,感受著那里溫?zé)岢睗竦臍庀ⅰ?/br> 巒輕的手法太過稚嫩,顧明月只感到一陣消散不掉的細(xì)微癢意。她將男人的手扯開,就著男人身上高潮時噴濺的yin液將rou柱仔細(xì)潤濕。 巒輕知道將要發(fā)生什么,只是心間有些慌亂,緊緊摟著顧明月的身體,將自己整個鑲?cè)肱藨阎小?/br> 女人的xue口極小。巒輕只感覺自己的rou頭抵在一條rou縫上,這縫隙壓在他身上向兩邊張開分裂成一個圓洞十分勉強又堅定地將他逐漸啃食掉。 他被劇烈的擠壓感刺激得瞳孔輕顫,雙眼迷離,喉間顫動著溢出絲絲顫抖的喘息聲,混沌的腦海中尚未完全感覺到被完全包裹的安穩(wěn),就忽然感到一絲恐懼。 她會將他壓壞的。 男人被壓得有些喘不過來氣,身軀掙扎著后仰著想要拔出來,帶起一陣雜亂的響動。顧明月警告般拍了拍他挺翹的臀rou,一只手按著人柔軟的肚皮將人釘在原地。 “進不去……”巒輕脆弱的性器官被擠得生疼,眼眶濕潤發(fā)紅,垂下頭伏在顧明月肩頭低聲啜泣。 顧明月也不舒服,她垂下頭輕吻著他的長發(fā):“會舒服的?!?/br> 巒輕的yinjing中后段尤其粗壯,簡直和他消瘦的身軀不貼合。顧明月能感受到他前段尖利的guitou戳在她柔軟的xue壁上,頂端敏感的小孔翕合著吻上rou壁,仿佛吮吸一般。 巒輕鬢邊溢出幾絲香汗,他緊閉著雙眼,臉頰暈紅,薄唇半張著發(fā)出幾聲恍惚迷離的低聲哼叫。 等兩人的恥骨完全貼合,yinjing適應(yīng)了緊錮的xue道,顧明月便試著輕微抬起身子,巒輕霎時間繃緊臀rou,腰腹弓起死死摁住她的肩膀,不久才輕放開。 兩人交合處的汁水混雜在一起讓xue道逐漸濕潤可親起來。巒輕配合著顧明月的動作輕扭動著身子,yinjing被xue道一絲不漏地包裹著摩擦,漸漸升起一股細(xì)微電流穿過般的美妙觸感,令他逐漸沉湎,享受起這場溫和的性事。 男人的身體幾乎癱軟在顧明月身上,唯有腰胯用力地起伏著,rou貼著rou互相糾纏擠壓的快感讓他逐漸變得更加不滿足,空虛起來。 巒輕長眉微蹙,雙臂纏在顧明月肩頭,喉間不斷溢出斷斷續(xù)續(xù)yin靡的呻吟聲。他挺動著腰腹,伴隨著嬌吟與震動地鈴音乞求道:“嗯……再快點……顧小姐……再快點……” 顧明月第一次見到他這樣沒開始cao就軟了身子的。還好沒掏錢…… 顧明月埋頭一面輕吻著巒輕的皮rou,一面動作著。 含到最后,巒輕人已經(jīng)有些癡了。鈴音銷聲匿跡,唯有壓抑的斷成幾節(jié)的呻吟聲從他嘴邊溢出,紅舌輕勾著有些狼狽地吞咽自己口中溢出的涎水。 下面硬得難受,他扶著顧明月的肩頭扭動腰肢,帶著粗壯的玉莖一下下狠狠撞在顧明月的xuerou上。顧明月xue內(nèi)不斷滲出玉液,rou壁越發(fā)柔韌緊致,拼命蹂躪著絞得巒輕rou柱酸痛至極,整個人幾乎飄飄欲仙。 沒幾下,兩人就同時高潮了。鈴音輕顫,男人眼角溢出幾滴淚珠,rou柱被收縮的xuerou擰緊,迸發(fā)出一股股yin液。 巒輕瞳孔發(fā)直,緊扣著顧明月肩頭的手隨著滅頂?shù)母叱泵腿皇站o,又緩緩無力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