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輕微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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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陳光絲毫不覺得不好意思,拿起手機(jī)真的給魏恒打過去了。陳光突然給自己打電話,嚇魏恒一跳,以為出了什么大事。一聽是這個原因,他哈哈一笑,調(diào)侃了陳光一兩句,然后保證會解決這件事。 陳光消消停停地呆在派出所,一邊和周奕男閑聊,一邊等魏恒來。哪知他沒等到魏恒來,倒是等到了一個官味十足的中年人到來。 陳光和周奕男走出門,打算看看是什么情況。他們剛打開門,就看到對面屋里的門被打開,一邊臉腫的老高的袁立飛奔到那個中年人身邊,聲淚俱下地哭訴著。門口這倆人,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家都看著熱鬧。 聽完袁立的哭訴,袁洪勃然大怒,眼睛狠狠一瞪,在眾人身上掃過,大喝一聲:“誰是陳光,給我出來!” “怎么回事,這是派出所,是誰在這里大聲喧嘩?”劉所長滿臉不高興地走出來。他剛在辦公室的沙發(fā)上打個盹,就聽見有人在大廳大喊大叫,他能不生氣嗎? 袁洪看見他身上的警服,知道他不是陳光,便問:“你是誰?叫打人的陳光出來?!?/br> 陳光? 劉所長一愣,陳大師什么時候來他們派出所了?他眼睛在四周一掃,看見和周奕男并肩而戰(zhàn)的陳光,眼睛微微一睜。 袁洪注意到他這個小動作,偏頭看向陳光,眼睛狠狠一瞇。 他上前一步,看著陳光。冷聲問道:“你就是陳光?” 陳光瞥了一眼男人身后的袁立,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好,很好。”袁洪的臉上露出怒意。“我兒子說,他臉上的傷是你打的,你承不承認(rèn)?” 陳光挺直了腰板?!俺姓J(rèn)?!?/br> “很好?!痹辄c頭,接著他扭頭看了一眼劉所長,問:“你是派出所所長?” 得到對方認(rèn)可的回答,袁洪板起了臉:“那你打算怎么處理這件事?” 劉所長一臉為難,他知道陳光的身份特殊,不敢輕易得罪,但他也拿捏不準(zhǔn)面前這個男人的身份,而且他連事情的來龍去脈都不清楚,根本無從下手啊。 這時,周奕男站出來說:“這位先生,怎么斷案是我們警察的事,還請您不要干涉我們的工作?!?/br> 袁洪冷冷掃了她一眼,周奕男的身子一顫。這是久居高位所形成的威壓導(dǎo)致的。袁洪僅僅掃了她一眼,便別過臉,冷哼一聲:“我無心干涉你們的工作,我只是怕有人徇私舞弊,處事不公,讓有些人得不到應(yīng)有的懲罰?!?/br> “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周奕男一下子就急了,還是陳光拉住她,她才沒有沖動上前。但其他警察聽到他說這種話,也都不高興了,小聲嘀咕著。他這不是在埋汰他們所有人嗎? 就在這時,門口的來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魏恒一臉納悶地看了他們一眼,他靈敏地嗅出一股火藥味。不過在看到陳光之后,他就無暇多想,快步走到他身邊,小聲問:“這是……” “魏恒?” 倒是袁洪看見他,詫異地叫了一聲。 魏恒扭頭看過去,一臉驚訝?!霸瑫??”他瞥見袁洪身后的袁立,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皺。大概陳光電話里說的,打的這個人就是袁洪的兒子? 嘖嘖,瞧瞧這小臉被打的,腫的跟個豬頭似的,難怪這個護(hù)犢子的袁洪臉色這么臭。 但他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一臉納悶地問:“您怎么會在這兒?” 這個袁洪是離南陽市不遠(yuǎn)的野雞市的市委副書記,但副的嘛,老二嘛,大家為了給對方面子,一般都默認(rèn)把前面那個副字去掉,直接叫他袁書記。這個袁洪前幾天來成安縣工作,他和南陽市的領(lǐng)導(dǎo)們一起為他接風(fēng),大家匯在一起聚了一頓餐,彼此也算認(rèn)識了。 兩人雖然不是在一個市工作,但袁洪的官位要比魏恒高好幾階,所以相比于他的熱情,袁洪的表情和語氣明顯有些淡淡。“與公事無關(guān),純粹私事。我兒子被人無緣無故打了,我這個當(dāng)?shù)淖匀灰^來討個說法?!?/br> 他打量了魏恒一眼,似笑非笑地問:“不知道魏縣長來這里,又是為了什么?” 剛才魏恒進(jìn)來,明顯是直接沖著那個打了他兒子的臭小子去的,所以袁洪大概猜到了一點什么,表情變得越發(fā)冷漠。 魏恒干笑兩聲,眼珠子一轉(zhuǎn),答道:“巧了,我也是因為私事來的。我的一個侄子和人起了沖突,被帶到這里來了。我這個做叔叔的,自然也被警察傳喚到這里來了?!?/br> 袁洪掃了陳光一眼,又將目光落在魏恒身上,臉上的笑有些冷淡:“喲,那是挺巧的。你的這個侄子,該不會是叫陳光吧?” 魏恒心里叫苦,但嘴上不得不應(yīng)道:“正是?!?/br> 袁洪冷哼:“魏縣長姓魏,竟然有一個姓陳的侄子,真是稀罕事啊。” “袁書記有所不知,陳光的父親陳大山和我是多年好友,按輩分,他叫我一聲叔?!?/br> 袁洪扭頭沒有再看他,而是盯著劉所長,給他施壓?!澳銈兊降状蛩阍趺刺幚磉@件事?是該拘留,還是拘役,到底有沒有結(jié)果!” 他這么一喝,讓所有人的心都是一緊。 周奕男硬著頭皮站出來道:“經(jīng)審理,這只是一場普通的打架斗毆事件,雙方都有責(zé)任?!?/br> 聞言,袁洪看向她的眼睛輕輕一曲。周奕男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按照法律規(guī)定,這屬于輕微傷范疇,夠不上刑事案件,頂多算是民事糾紛。所以我們會對當(dāng)事人進(jìn)行罰款,批評教育。鑒于是陳光先動的手,而您的兒子并未還手,所以我們會對陳光拘留幾天,您兒子交完罰款后,由您帶回去即可?!?/br> “你又是誰,我在和派出所所長說話,幾時輪到你來插嘴?”袁洪說話毫不客氣,絲毫不因為對方是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而有所收斂。 周奕男沒想到他會這么說,一時被氣的俏臉通紅,但還是回答道:“不好意思,我是接手這個事件的人?!?/br> 袁洪用眼角瞟了她一眼,沒有吱聲。 “不行,不可能這么簡單!”一直沒有說話的袁立大叫一聲,他惡狠狠地盯著陳光,仿佛要將他吃了一般?!八掖蛭遥鸵龊迷诒O(jiān)獄蹲上幾年的準(zhǔn)備,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放過他?” “不然你想怎么樣!”周奕男大喝一聲:“到底是按照你的想法來,還是按照法律規(guī)定來?難不成,你的話比法律更具權(quán)威?” 說完這話,大家紛紛將目光投向袁洪。既然袁洪是書記,那對這種話一定不會無動于衷。果不其然,袁洪的臉色變了好幾變,最后他心疼地看了好幾眼兒子的臉,沉默了一會兒,說。 “誰說我兒子受的只是輕微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