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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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光氣急敗壞地又給那個老頭撥過去,電話打了好長時間都沒接通。陳光不死心,不接他就一直打,直到打了十幾分鐘,那老頭破口大罵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 “你有病啊,有病就去吃藥,沒完沒了地打電話是幾個意思,你再這樣,我告你惡意sao擾,我讓警察抓你進局子你信不信!” “你最好報警,只怕到時候警察抓的不是我,而是你這個坑蒙拐騙的老騙子!” “我是騙子?”老頭的聲音驟然拔高:“我騙你什么了?” 陳光頓時被這句話噎住了。 也是,人家也沒騙自己什么。 不對,爸媽就是因為他才昏迷不醒的,這事決不能就這么算了。 "我父母見了你以后就昏迷不醒,你還說自己不是騙子?"陳光的聲音充滿憤怒。 "每天來找我的人多了去了,我知道你父母是哪一個?人家都沒事,怎么就偏偏你父母出事了?你信不信我告你誹謗?"老頭的聲音都變得尖銳了:"無憑無據(jù)地亂往人腦袋上扣屎盆子,真是無法無天了。" 沒聽見陳光反駁的話,老頭哼哼一笑:"小子,爺爺我還忙著呢,沒空理你。勸你不要再無理取鬧,把我給你的東西戴在身上,就不會再有這么大的火氣了。" 說完,老頭再次掛斷電話,陳光再打過去時,對方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 陳光捏著手里的小紅袋和那幾根毛,臉色陰沉得有點可怕。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陳光嘆了口氣。 算了,先回去看看這是什么東西,說不定能從這東西上看出點名堂。 回到家,陳光先去了爸媽的房間看了一眼,見爸媽還在沉睡,陳光不放心,又用靈力檢查了 一遍他們的身體,沒有發(fā)現(xiàn)一絲異樣,好像只是普通的睡著了而已。 這就難到陳光了。如果說那個老頭沒有對爸媽做什么手腳,那他們?yōu)槭裁磿@么反常睡到這個時候怎么叫都叫不醒?如果他動了手腳,那為什么爸媽的身體一點問題也沒有,他到底圖什么? 他從兜里掏出那個老頭給他的東西,那個紅色的小香囊沒有一點特別之處,那就只剩下這幾根毛了。 若那個老頭真不是騙子,那一定是這幾根毛有治病的作用。 想到這兒,陳光回屋關(guān)上門,坐到桌邊仔細觀察這縷毛發(fā)。 這縷毛呈黃黑色,據(jù)陳光推斷,這個黑色的應該是花紋。黃毛黑紋的動物多了去了,貓啊狗啊馬啊都有可能,僅憑rou眼觀察根本觀察不出來什么。 陳光試著往里灌輸了一縷靈氣,奇怪的是也并沒有看出什么異樣。陳光越想越生氣,覺得這個老頭實在是欺人太甚,連自己也敢糊弄。 他把這幾根毛裝進那個紅色的小香囊袋里,隨手扔在桌角,黑著臉起身就走了出去。 他沒注意到,在他走出去的一瞬間,那個小香囊里突然亮了一下。 王雪柔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見陳光陰沉著一張臉又出了院門。她找到正在翻冰箱找吃的的陳曉婷,把自己心里的擔憂說了出來:"婷婷姐,我覺得大哥哥的狀態(tài)好像有點不對。" 陳曉婷從冰箱里拿出兩個冰激淋,給她一個,自己開了一盒一邊挖著吃一邊往沙發(fā)上走,坐在沙發(fā)上,她拿起遙控器把電視打開,心不在焉地盯著電視屏幕。 "怎么不對勁了?"她問王雪柔。 王雪柔捧著冰激淋坐到她身邊,小臉上滿是擔憂:"覺得大哥哥的臉色很嚇人 ,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聽她這么說,陳曉婷放下遙控器,扭頭看著陳光她,臉上露出一個牽強的笑:"沒事,你別瞎想,哥不是和咱們生氣,你不用害怕。" "我不是怕大哥哥,我是覺得生氣。"王雪柔皺著小眉頭,小嘴一撅,嘴唇上還沾著白色的奶油。她這個可愛的模樣把陳曉婷都逗笑了。 "你生什么氣???" "有人惹大哥哥生氣,我就不高興。"王雪柔的小臉蛋都氣的鼓起來了:"大哥哥剛回來就有人惹他生氣,真過分。" 陳曉婷捏捏她的小臉蛋,笑呵呵地說:"沒事,過兩天 就好了,你別擔心了。" 王雪柔挖了一大勺冰激淋放進嘴里,忽然 抬頭樓上看了看:"jiejie,爸爸mama怎么還不起床?" 陳曉婷皺著眉,長嘆一口氣,無意識地往嘴里塞冰激淋,眼神呆滯地盯著液晶顯示屏,嘟囔一聲:"誰知道呢。" 也不知道爸媽到底怎么了,不過哥說沒事那一定就是沒事,只是老這么睡著也不是辦法啊。 陳光冷著一張臉進了派出所。 “陳光?”周奕男看見他,驚喜地叫了一聲,隨后她就皺了皺眉:“你這是怎么了,這一臉的煞氣?” 陳光揉了揉臉,讓自己的臉色看起來不要那么冷冰冰,但是沒什么效果。 周奕男遞給他一杯水,然后奇怪地看著他問:“看你這樣也不像是特意來找我敘舊的,說吧,出什么事了?”還沒等陳光開口,她就把手一豎:“哎哎哎,先說好啊,我可不幫你收拾什么爛攤子啊,最近上面查的嚴?!?/br> 陳光放下水杯說:“我要查一個人?!?/br> “什么人?” 陳光想了想,說:“聽說最近臨安縣里來了一個老頭,自說是神醫(yī),聽說他的藥能包治百病,幾乎所有人都在他那里買過藥。” 說道這兒,周奕男眼神怪異地打量他一眼。陳光被她這個眼神看的有點不爽:“你這么看我干什么?… “陳光,我知道你家是開藥業(yè)公司的?!?/br> 陳光沒明白她什么意思,沒好氣地說:“我知道你知道?!?/br> “所以咱不能因為有人搶了你家的生意,你就蓄意報復啊。這個忙,我可是絕對不會幫的。"周奕男的神色很認真,不像說笑。 陳光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在你眼里我是這種人?” 周奕男低著頭沒吱聲,但她不說話就代表她心里確實是這么想的,陳光被氣得肝疼,直接開門見山道:“我也不跟你廢話了,我覺得這個人有問題?!?/br> 聞言,周奕男抬起頭,神色凝重地問:“你有證據(jù)嗎?” “沒有?!标惞夂軐嵳\。 “那你憑什么說人家有問題?”周奕男問。 “我是今天早上才回來的,我聽說我爸媽昨天晚上去見那個老頭了,十二點才回來,結(jié)果今天到現(xiàn)在還沒醒。我了解我爸媽,他們晚上十點準時睡覺,晚上九點就不會再出門了,而且他們從來不會超過七點起床,這難道還不值得懷疑嗎?而且無論我怎么叫他們,他們都沒有反應,若不是他們除了嗜睡,身體并沒有其他問題,我現(xiàn)在也不可能這么淡定地坐在你面前了?!?/br> 說到爸媽現(xiàn)在的情況,陳光的話里都帶著寒意。 涉及到陳光的父母,周奕男不敢大意,她問陳光:“那你和那個老神醫(yī)聯(lián)系過嗎?” 陳光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怒意,沒好氣地說:“不到聯(lián)系上了,還被他騙去六百塊錢?!?/br> “啊?這是怎么回事?” 陳光只好將他被騙的描述了一遍,周奕男聽了,強忍著笑意嘲笑道:“你也是的,你要是說個別的具體一點的病,說不定他就能給你開正經(jīng)的藥了,你也能從那藥里發(fā)現(xiàn)點端倪。” 陳光白了她一眼:“我又沒病,說什么?。俊?/br> 周奕男也懶得再和他犟,她站起身對陳光說:“行,我?guī)湍悴椴檫@個人,不過有一點,你不可以單獨行動,到時候我要和你一起去?!?/br> “你是怕我胡來?” “我這只是按規(guī)矩辦事?!敝苻饶姓f完就去查人了,陳光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兒,只覺得如坐針氈。這件事不盡早解決,他什么事也做不成。 心里有事的滋味可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