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一億活動經(jīng)費(9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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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打一個算不上本事,一個打十個,只能說你身手厲害,可一個要是打一百個的話,那只能說這個人已經(jīng)不能用人來形容了,是魔鬼,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卓南在包間里打掉了張軍的第一層尊嚴,雷天在歡樂國際里打掉了張軍的第二層尊嚴,而卓南剛才的這一戰(zhàn),則將張軍最后的一個救命稻草給連根拔起了。 張軍知道,今天晚上想要留住這幾個人,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他能做的就是占時保命,等明天,自己糾集了人馬,再去找馬胖子討回場子。 在張軍的心里,到現(xiàn)在還認為卓南和雷天是馬胖子的手下,心里只道:“馬胖子這兩個手下太厲害了,若想得到馬胖子的產(chǎn)業(yè),只能先把這兩個人給除掉才行。” “雷大哥,既然人家不想玩了,那咱們就走吧?!弊磕限D(zhuǎn)頭笑著對雷天說道。 雷天點了點頭說道:“我還沒玩夠呢,不過以后有的是機會,我的車停在那邊?!闭f話間伸手指向了路邊的一輛依維柯。 “大哥,咱們走吧?!弊磕限D(zhuǎn)頭恭敬的對馬胖子說道。 馬胖子臉上有一絲得意之色,看了看對面躺在地上呻吟的那群人,嘿嘿一笑說道:“咱們走……” 馬胖子絕對有資格得意,他和蝎子幫斗了這么多年,今天晚上在卓南的幫助下,真可謂揚眉吐氣了,只不過今晚的揚眉吐氣,很可能會遭到蝎子幫瘋狂的報復(fù),可現(xiàn)在馬胖子顧不了這么多了,既然現(xiàn)在跟著卓南混了,以后的事情自然有卓南替他扛著了。 馬胖子昴著頭,挺著肚子,邁著方步帶著手下幾人緩步往依維柯的方向走了過去,而卓南則一把掐住張軍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走……” 基本上可以用拖這個字來形容張軍目前的處境,卓南一手掐著他,硬生生的將他拖上了車,而雷天則負責(zé)墊后。 上了車之后,雷天毫不猶豫便發(fā)動了車子,駛離了現(xiàn)場,留下一幫蝎子幫的小弟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關(guān)鍵龍虎豹三兄弟現(xiàn)在全都受了重傷,無人指揮這些小弟,卓南等人才得以安全離開。 “你們要把我?guī)У侥娜?,只要放了我,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們蝎子幫可以當做沒發(fā)生過?!弊谲嚴?,張軍還嘴硬的說道。 卓南聽了他的話,嘿嘿一笑說道:“軍哥,你當我們這些人都是傻子啊,今天晚上的事你能當沒發(fā)生過,既然我大哥敢動你,就不怕你報復(fù),要怎么來,我大哥接下來。” 話落將目光投向了馬胖子,而張軍聽了這話,也抬頭看向了馬胖子,卓南的意思是讓馬胖子撩一句狠話,而張軍心里則想,馬胖子這家伙平時膽心如鼠,今天得了這兩員狠將,就敢和蝎子幫叫板了。 馬胖子平日里的確怕蝎子幫,但今天卓南已經(jīng)把話放出去了,馬胖子這個時候也只有添油加醋了。 卓南說過,這小子裝逼一流,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馬胖子抬手一巴掌甩在了張軍的臉上,“啪”的一聲,比卓南打張軍耳光的時候,還要響,這一把掌,直接將張軍給扇趴下了,并且張軍的耳朵里頓時流出一縷鮮血。 馬胖子朝張軍的臉上唾了一口,怒罵道:“媽了個逼的,看你看啊,看你老子不爽,弄瞎你的眼晴。”隨即氣勢十足的對卓南說道:“給我把他眼珠子摳出來。” 卓南和馬胖子的一干手下張大了嘴巴盯著馬胖子,而這個時候,張軍顯然已經(jīng)被馬胖子剛才那一巴掌扇的神智不清了,雖說馬胖子戰(zhàn)斗力基本為零,可這家伙身大rou沉,一巴掌甩出去那勁也夠大的了。 馬胖子這會正裝在興頭上,還真把卓南給當成了自己的小弟了,見卓南遲遲沒有動手,馬胖子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見卓南瞪著眼晴盯著自己,頓時明白自己剛才裝大發(fā)了,這要真把張軍的眼珠子給摳出來,那麻煩就大了。 卓南白了他一眼,接著說道:“大哥,摳他眼珠子就算了吧,今天這小子被咱們也打慘了,而且后面也沒有追兵了,不如就把他給放了吧?!?/br> 馬胖子裝逼似的點了點頭說道:“那也行,今天就饒了這王8蛋。”接著一腳踩在了張軍的腦袋上,指著他惡狠狠的說道:“張軍,今天老子放你一條生路,以后見著老子的時候,就他媽給我繞道走,聽見沒有?” 張軍這會精神狀態(tài)還有些迷糊,只能聽個大概,嘴里含糊不清的說道:“聽見了……” “行了,把他扔下車?!瘪R胖子接著說道。 卓南連忙開口:“大哥,現(xiàn)在不能放他,咱們得把他送到該送的地方才行啊。”話落,朝馬胖子挑了挑眉毛,馬胖子頓時會意,大笑了起來。 “把他衣服給我扒了。”卓南朝馬胖子的手下喊了一聲。 幾人頓時開始工作,三下五除二便將張軍給扒了個精光,而張軍則毫無還手之力,就像個死尸一樣,任由他們將自己的衣服扒光,連條褲頭也沒給張軍留下。 卓南看了看張軍的兩腿之間那條大蟲,心道:“媽的,這家伙還真長啊?!毕氲竭@兒,心里有了一個惡作劇的想法。 接著卓南從口袋里摸出香煙,點了起來,點著之后將香煙遞給了身旁的小弟,臉上帶著戲虐的表情說道:“去,給他留個記號?!?/br> 小弟當然明白卓南說的是什么了,當即笑了出來,高興的接過香煙,對身旁的同伴說道:“把他的腿掰開?!?/br> 張軍依舊有些不清醒,不過還是能看見自己面前一個人正拿著香煙在晃悠,當場便被嚇醒了,嘴里喊著“不要啊,不要啊……” 你說不要就不要嗎?島國的片子,你看的不夠多啊,說不要的時候,通常都是要的。 幾名小弟將張軍給按的死死的,讓他無法動彈,而拿煙的小弟,對準目標,毫不留情的按了下去,接著就聽到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幾秒鐘內(nèi)車廂里便味道了一陣糊味。 張軍捂著自己的兩腿之間不停的打滾,他發(fā)誓,只要今晚自己這條命保住了,一定要讓這幾個人不得好死。 雷天開著車來到了位于北郊的一處別墅群,這座別墅群雖然算不上京城最好的別墅群,不過無論地理位置,內(nèi)部設(shè)施,還是房價都不是一般人能買的起。 而張軍的哥哥,實際上也是蝎子幫真正的老大張奎就住在這里面,卓南說要把張軍交到該交的人手里,自然也就是說張奎了,今晚發(fā)生的事情,張奎一點兒也不知道,畢竟現(xiàn)在蝎子幫完全交給了張軍打理,而他自己則有著顯赫的白道身份,人大代表,著名企業(yè)家。 卓南他們的車子是不能開到別墅區(qū)里面的,畢竟這里面住著的人非富即貴,物業(yè)方面也派了很多保安負責(zé)安保工作。 雷天把車直接開到了別墅群的正門口,而馬胖子手下的小弟們則拉開車門,將張軍給推了下去,雖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了春,可真要是一絲不掛的玩果體,一般人還真的吃不消。 將張軍扔到路上之后,雷天便開車迅速離開了現(xiàn)場,而在大門口值班的保安見車上扔下了一個人,頓時大驚,幾名保安快步的沖向了張軍。 手里拿著電筒照在了張軍的身上,發(fā)現(xiàn)這家伙光著屁股之后,保安們更是意識到情況不妙,有機靈的人立刻脫掉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張軍的身上,接著問道:“先生,請問您是哪位,要不要報警?!?/br> 此時張軍用手捂著臉,一句話不說站起身子就往別墅里跑,他可不能讓這些保安知道自己的身份,要不然明天傳了出去,張奎的臉可就丟盡了。 一干保安見他話也不說,拔腿就跑,連忙拿著電筒就開始追趕,并且還通過對講機讓附近的同伴對張軍進行圍堵。 幸好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要是剛吃過飯那會有人在別墅群里散步的話,一定會見到這么精彩的一幕,幾十個保安手里拿著電筒,圍追堵截一個光著屁股亂跑的家伙。 顯然張軍也很熟悉別墅群里的情況,幾十個保安愣是沒抓到他,發(fā)而讓他跑到了張奎的別墅門前,直接翻躍了大鐵門,張奎的別墅里有他高價請回來的保鏢,這些人全都是軍中精英退役下來的,見有人翻了進來,迅速沖了過去,可當他們看清楚來人的時候,全都傻眼了。 保鏢隊長見是張軍,立刻湊了上來,小心翼翼的問道:“軍哥,您這是怎么了?” 張軍怒罵一聲,“別廢話了,快讓我進去,我要見大哥。” 保鏢隊長見張軍光著屁股,瑟瑟發(fā)抖,當下也不敢擔(dān)擱,立刻開口道:“軍哥,快進去吧,我馬上通知老板?!?/br> 而這時外面的一干保安們也追到了別墅的外面,其中一個保安對負責(zé)人說道:“隊長,我看見那小子翻墻進了張總的別墅里了?!?/br> “你看清楚了?”保安隊長沉聲問道。 “隊長,我看的一清二楚,這小子一抬腳就翻進去了?!蹦贻p保安接著說道。 保安隊長沉思了一下,緩緩的開口道:“那行了,咱們回去吧。” “隊長,怎么能走呢,萬一張總出了事情咱們……”年輕保安見隊長要回去,立刻出言阻止。 保安隊長聽了他的話,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腦袋上:“媽的,我讓你回去就回去,你知道個屁,今天晚上的事,大家就當沒看見,聽見了嗎?” 一眾保安見隊長如是說,當即點頭應(yīng)了下來。 而剛才被打的年輕保安顯然還無法接受這件事情,嘴里嘟囔了一句說道:“三叔,那家伙真的翻進去了,你咋不讓追呢?” 保安隊長一把將他拉到了身邊,警告般的說道:“二蛋,你媽讓我看著你,你就給我老實的聽叔的話,你要是想在這里掙錢,剛才的事情就當沒看見知道嗎?” 話落,保安隊長一甩手,跟著大家按原路回去了。 二蛋一個人傻愣愣的看著面前的別墅,盯了片刻之后,好似想明白了一翻,繼續(xù)去別處巡邏了。 張奎和張軍兄弟倆在京城的道上名氣非常大,老大張奎為人心狠手辣不說,同時也非常善于動腦筋,自從八十年代嚴打被抓進去之后,張奎就想明白了一件事,這年頭玩黑的,終有一天還是得吃花生米,不過玩黑來錢快,不玩的話又可惜,索性他便吸取香江那邊黑道的經(jīng)驗,以白護黑,不僅在白道有自己的生意,而且還混了個人大代表的帽子頂在頭上,在外人看來,曾經(jīng)黑道大哥的張奎已經(jīng)脫離了黑道了,可實際上大家心里都清楚,張奎不過是給自己穿了件白衣服罷了。 張奎后來將黑道上的生意全部交給了張軍打理,張軍這個人心狠手辣的程度和張奎到是有的一拼,只可惜在動腦筋方面可就差了許多,成天只知道打打殺殺,一副不怕死的愣頭青表現(xiàn)。 不過正是這種不怕死的表現(xiàn),這些年蝎子幫的發(fā)展越來越大,搶的地盤越來越多,看的場子越來越掙錢,黃賭毒三條線全面開花,可是這樣的繁榮也是張軍從其它同行手里搶回來的,為此張軍不只一次落入險境,不過好在張奎最后出手,每一次都動用關(guān)系幫助張軍過關(guān),久而久知,這兄弟倆的合作越來越順手,蝎子幫雖然不是京城最大的幫派,但卻是京城風(fēng)頭最勁的幫派。 張奎也知道,正所謂樹大招風(fēng),蝎子幫目前的發(fā)展勢頭實在太好,必定會有很多人盯著自己這塊肥rou,所以他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在花大錢,想要在官場上混個一官半職,路子已經(jīng)探好了東城區(qū)政協(xié)副主席。 只要官位到手,他們兄弟倆在東城區(qū)當螃蟹也沒人管了,當然了,前提是只要不得罪那些自己得罪不起的人就行…… 今天晚上張奎睡的很早,因為晚上的時候,他和一位重要人物共同用餐,因為心情愉快,他也喝了一些小酒,好多年沒有喝酒了,有些不勝酒力,飯局結(jié)束之后,他為重要人物安排了一場別開生面的派對,而他自己則先行告辭回來休息了。 躺在床上沒過多久便進入了夢想,夢里他穿著西裝,面帶笑容,坐在臺下聽著主席臺上的人宣布結(jié)果,可正當結(jié)果將要宣布的時候,卻聽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并且還伴隨著張軍的聲音,“大哥,你快醒醒,大哥,出大事了?!?/br> 張奎被聲音吵醒,從床上坐了起來,剛才的夢讓他整個人完全沉浸在一種喜躍歡快的情緒當中,這個時候被人吵醒多少還有些不適應(yīng)。 “大哥,大哥……” 門口張軍還在叫著,張奎皺了皺眉頭,心道:“這么晚了,張軍跑過來有什么事情,要是沒什么大事的話,一會非把他皮給扒了,攪了自己的好夢。” 穿上脫鞋下了床,來到門口,將門給打開之后,只見張軍光著身子,臉腫的老高,哭喪著臉說道:“大哥,出事了,出大事了。” 張奎見他這副模樣,困意頓時消失無蹤,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激動的問道:“老二,怎么回事,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張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大哥,是馬胖子,是馬胖子把我弄成這樣的?!?/br> 張奎聽了這話,一下子愣住了,反問道:“馬胖子,怎么可能,他吃了熊心還是豹子膽,敢動你?” “大哥,是真的,是馬胖子手下的兩個人,把我給弄成這樣的?!睆堒娨话驯翘橐话褱I的說道。 張奎低頭一眼看見,那位置已經(jīng)被湯爛了,頓時火上心頭,連續(xù)喘了幾口粗氣之后,冷靜了下來,接著對保鏢說道:“帶他下去穿身衣服,一會到書房再說?!?/br> 張軍走后,張奎關(guān)上門,換了一身衣服,接著往書房走了過去,一路上,張奎一直在想,馬胖子是哪根筋搭錯了,敢動張軍,他是知道張軍盯著馬胖子產(chǎn)業(yè)的事情,只不過沒想到馬胖子盡然還敢反擊,不打也就算了,要打,直接就奔著張軍來,他馬胖子有幾條命夠自己兄弟倆宰的。 這件事情,絕對不是張軍說的那么簡單,張奎現(xiàn)在最怕的不是馬胖子,他是怕馬胖子身后有人給他撐腰,讓他和自己兄弟倆做對,畢竟現(xiàn)在是他活動區(qū)政協(xié)副主席的關(guān)鍵時候,如果自己鬧出了什么負面新聞,那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廢了。 馬胖子的事情,可以暫時先緩一緩,不過搞清楚,對付張軍是馬胖子的個人行為,還是有人給他撐腰才是當務(wù)之急。 坐在書房里,張奎點上了一根煙,仔細的在腦子里搜索可能出現(xiàn)的敵人,到底是誰在背后支持著馬胖子。 這時敲門聲響起,張奎沉聲說道:“進來……” 接著張軍便低著腦袋走了進來,進來之后,順手將門給反鎖上,恭敬的站在那兒,看他這副模樣,心里應(yīng)該是很畏懼自己的大哥了。 張奎看著他的表現(xiàn),心里暗罵一聲,“沒用的東西。” 雖然心里這樣想,可張軍是他的親弟弟,兄弟倆沒父沒母從小在一塊長大,對這個弟弟就算是再失望,張奎也得照顧他。 嘆了一聲說道:“坐吧……” 張軍低著頭就像一個犯錯的孩子一樣,走到了張奎的對面坐了下來,接著張奎伸手將煙和火機遞了過去。 張軍拿起煙,快速的從里面抽了一根出來點上,美美的吸了一口,好像很享受的樣子,今天晚上他真是栽了…… “說說,到底怎么回事?”張奎面色陰狠,沉聲說道。 張軍見大哥發(fā)問,立刻開口道:“今天晚上,馬胖子帶了幾個人到歡樂國際去玩,狂豹打電話通知我,然后我就帶了幾個兄弟過去,心想,借著今晚的機會,拿下馬胖子手里的那幾個產(chǎn)業(yè)。” 張奎聽了這話,怒罵一聲:“沒出息的東西,一天到晚就盯著馬胖子手里的那點破玩意,這下栽了吧?!?/br> “哥,你聽我說啊……”被張奎給罵了,張軍卻沒有半點記恨的意思。 “你接著說……”張奎皺著眉頭說道。 “我?guī)Я硕畮讉€兄弟進了馬胖子的包廂,而馬胖子那邊只有九個人,按理說我是勝券在握了,可沒想到,馬胖子手下有個年輕人,能打的很,沒幾下就把我給制住了,您想想,在京城有幾個人能把我給制住的?!睆堒娔樕下冻鲆唤z恨意說道。 張奎點了點頭,他對張軍的身手還是非常信任的,小時候練過幾天武,七八個壯漢是近不了身的,皺著眉頭問道:“你說的那個年輕人多大年紀?” 張軍想都沒想,立刻開口道:“很年輕,最多二十歲。” 張奎微微一愣,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很能打,在京城的道面上可沒聽說過這么一號人物啊。 “后來呢?”張奎接著問道。 張軍有些頹廢的說道:“我這臉就是讓他給打的,后來他壓著我想要帶著馬胖子他們離開,可是狂豹帶了幾十個兄弟堵住了他的去路,可沒想到,馬胖子那邊又沖出來一個狠角色,身高體撞,幾下子就把狂豹給打殘了?!?/br> 狂豹很早就跟著張奎混了,龍虎豹三兄弟也是張奎丟給張軍最得力的助手,幾下子就能把狂豹給打殘,說明這個人的身手非常的厲害。 “哥,后來這幫人順利的出了歡樂國際,不過狂龍和狂虎帶著兩百多號兄弟過來堵他們,一開始壓著我的那個年輕人,一個人就干翻了我們一半多的兄弟?!睆堒娫捖洌瑖@了一聲,今天這一仗蝎子幫損失重大。 “龍虎豹他們?nèi)齻€現(xiàn)在怎么樣了?”張奎沉聲問道。 “哥,他們?nèi)齻€……”說到這兒,張軍竟然哭了出來。 張奎聽了這話,自然知道龍虎豹是兇多吉少了,伸手摸過書桌上的茶杯,狠狠的砸到了地上,嘴里怒罵道:“媽了個逼的,馬胖子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和我們蝎子幫做對?!?/br> 此時的張奎雙目通紅,嘴里喘著粗氣,額頭上的青筋爆起,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張軍見他這么一副模樣,撲通一下跪倒在地,爬到了張奎的面前,抱著他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哥,你一定要替我報仇啊,弟弟今天晚上栽了,面子丟大了,再也不能出去見人了,他們還用煙頭燙我的……燙我的……” “說,燙你什么?”張奎怒吼道。 “燙我老二……”張軍話音一落,“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整個人趴在地上,抱著張奎的腳。 張軍惡狠狠的說道:“馬胖子,今天我弟弟的場子我一定要找回來?!?/br> 接著低頭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張軍,恨鐵不成鋼的踹了一腳,“別哭了,還嫌丟人不夠啊,馬胖子敢這么對你,一定有所倚仗,我覺得這件事情,不是那么簡單的?!?/br> 張軍聽了他的話,立刻停止了哭聲,抬起頭來問道:“哥,你的意思是說,這事就這么算了?” “算個屁,這段時間我在忙大事情,等到大事成了,馬胖子算個什么東西,這樣,你立刻安排人調(diào)查一下馬胖子最近和哪些人走的比較勤,我總感覺不對勁,另外我再通過其它關(guān)系,在正常途徑里再打擊一下馬胖子的生意,等到查清楚了,馬胖子背后到底有什么人,咱們再好好招呼他。” 張軍心里雖然恨,但是對這個大哥的話還是言聽計從的,畢竟大哥能從一個流氓搖身一變成了人大代表,那就不是一般人能成功的事情。 所以張奎現(xiàn)在說按兵不動,張軍也沒有表現(xiàn)出異議,只要大哥把這事記下了,今晚的場子,他張軍就一定能找回來…… “對了,馬胖子身邊那兩個高手叫什么你知道嗎?”張奎想到什么似的問道。 張軍回想了片刻,開口道:“哥,年輕的那個叫什么我不知道,不過后來過來的那個好像姓雷,我聽年輕的那個喊他雷大哥?!?/br> 張奎點了點頭,皺著眉頭自言自語般的問道:“姓雷的?”接著又開口問道:“把這個姓雷的詳細情況說說,說不定能找到點什么,我估計這個姓雷的一定是馬胖子背后的人派給他的打手。” 張軍聽了這話,意識到事情嚴重,便立刻將今晚從見到雷天開始,到最后所有關(guān)于雷天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張奎不住的點頭,臉上的笑意漸濃。 就在張家兄弟倆商量著怎么對付馬胖子的時候,卓南和雷天還有馬胖子三人已經(jīng)到了他的溫泉中心,此時的溫泉中心已經(jīng)停止對外營業(yè)了,馬胖子在社會上招募的近百個混混則聚集在溫泉中心,保護馬胖子的安全。 此時三人開了個包廂,卓南一個人舒舒服服的泡在水池子里,雷天則懶散的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而馬胖子恭恭敬敬的站在水池的邊上。 從來到這里,卓南已經(jīng)泡了一個小時了,雷天就在邊上坐了一個小時,馬胖子則站了一個小時,這個時候的他,混身已經(jīng)酸痛不己了,關(guān)鍵是剛才去歡樂國際和張軍干了一架,當時感覺挺爽的,可現(xiàn)在想想,不禁后怕了起來,精神上的壓力更大了,索性便將自己招募來的小弟們,全都集合在了溫泉里,防止張軍的報復(fù)。 卓南閉著眼在水里泡了一個小時,一句話沒有,馬胖子也不敢多問,就這么傻站著,眼看再站下去就要天亮了,馬胖子終于忍不住開口了,“老板,張軍今晚被咱們給削了,他肯定是要找回場子的,咱們該怎么辦?。俊?/br> 卓南泡在水里睜開眼晴,懶洋洋的看了馬胖子一眼,接著問道:“怎么,你怕了?” 馬胖子聽了這話,立刻開口:“老板,您這說的什么話啊,我馬胖子怎么會怕呢,只要您一句話……” 可話還沒說完,就想到了那天卓南讓自己把手砍了的事情,這才想起來,老板不喜歡人家拍馬屁,嘆了一聲說道:“老板,我真的怕了,張軍那個人有仇必報,今晚我們讓他吃了那么大的虧,而且打傷他那么多的手下,龍虎豹更是已經(jīng)被您給打殘了,我看他不會這么就算了。” 卓南滿意的笑了笑說道:“馬胖子,記住我的話,我喜歡說實話的人,不要和我玩小心眼知道嗎?” 馬胖子連連點頭說道:“老板,您放心,我對老板的忠心,日月可鑒。” “行了,行了,讓你的那些手下全撤了,這么晚把人叫來,還得給出場費,一個人多少錢?”卓南擺了擺手,接著問道。 馬胖子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說道:“過來的一個人五百,要是打起來的話,一個人三千,若是受傷掛彩的,給兩萬塊醫(yī)藥費,要是死了,三十萬安家費?!?/br> 卓南聽了這話,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年頭打架就是打錢啊,馬胖子今晚叫了這一百來號人過來,真要是打起來了,馬胖子今晚幾百萬是出去了。 “讓他們都撤了吧?!弊磕系恼f道。 “老板,萬一張軍……”馬胖子面有憂色的說道。 “放心吧,張軍是不會過來的。”見卓南說的自信,馬胖子沒有再開口,轉(zhuǎn)身走出了包廂。 等到馬胖子走了,坐在沙發(fā)上的雷天嘴角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卓南,你怎么想起來用這樣的人?” 卓南呵呵一笑,從水池里走了出來,擦干身體穿上浴袍之后,開口道:“雷大哥,你有所不知,京城這個地方,不同于外省,我如果想在這里賠植一個木偶,就不能用太強勢的人,太強勢了不僅我不放心,上面的人也不放心?!?/br> 點上一根煙之后,接著說道:“馬胖子這個人,雖然膽小了一點,但是他是本地人,對這里又熟悉,因為膽小所以容易控制,只要我讓他從心底里差生對我的懼意,那么他這個人就不會背叛我,因為他知道,背叛我的下場會很慘,當然我也會給他許多好處,讓他明白就算是背叛我,別人也給不了我現(xiàn)在給他的?!?/br> 雷天聽了這話,面色平靜的點了點頭,這時敲門聲響起,顯然是馬胖子回來了。 卓南輕聲說道:“進來吧。” 馬胖子便推門走了進來,關(guān)上門之后,恭敬的說道:“老板,人我已經(jīng)讓他們走了,萬一……” 卓南擺了擺手說道:“沒有萬一,你就放心吧,現(xiàn)在我交待你兩件事情。” 馬胖子一聽卓南有事吩咐,立刻認真了起來,這也是卓南比較滿意他的地方,這小子別的本事沒有,到是很會裝樣子。 “從明天開始,我估計你的幾項生意可能會受到商業(yè)上的打擊,如果遇上了,千萬不要著急,你自己去活動關(guān)系,但是不用成功,沒事約幾個人出來吃吃飯泡泡妞就行了,生意什么樣子不用去管?!弊磕弦槐菊?jīng)的說道。 “老板,我記住了,您放心吧,從明天開始,這生意就不是我的生意了?!瘪R胖子拍著胸脯說道。 卓南點了點頭,接著說道:“第二件事,我估計張奎肯定會調(diào)查你,查查你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人撐腰,不然的話怎么敢動他的弟弟。” 馬胖子呵呵一笑說道:“我還不是有老板您撐腰嘛,今晚打張軍那一巴掌,真過癮?!?/br> 卓南立時白了他一眼,嚇的馬胖子立刻閉上了嘴,“另外,張奎一定會調(diào)查雷大哥的底細,到時候你在道上讓人放出話來,就說雷大哥是你高價請回來的?!?/br> 馬胖子聽了這話點了點頭,接著疑惑的問道:“大哥,那這樣一來,不就等于告訴張奎,我沒人撐腰了嗎?” 卓南呵呵一笑,擺了擺手說道:“張奎現(xiàn)在不是到處活動,想要當政協(xié)副主席嗎?所以這段時間就算知道你背后沒人撐腰他也不會隨便動手的,這個時候,容不得他鬧出半點負面新聞,而你就趁著這幾天,約見一下京城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多花點錢,讓他們不要插手,至于活動的經(jīng)費,我來給你。” 話落,卓南從自己的錢包里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遞給了馬胖子,接著說道:“這里面有一億,是你的活動資金,不夠再跟我說,我要你在一個星期之內(nèi),讓京城道上的吹的風(fēng)都向著我們?!弊孕?,卓南的臉上寫滿了一種自信,周身散發(fā)出自信的感覺頓時感染了馬胖子。 一……一……一億!馬胖子只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他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總資產(chǎn)也不過三億多點而己,現(xiàn)在老板出手就扔一個億給自己說是活動經(jīng)費,還說不夠再拿,這年頭誰和錢有仇,只要這些錢擺到江湖上那些大哥的面前,他們一定會替自己說話的…… 此時馬胖子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這輩子跟定卓南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