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月光下的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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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選擇的月光spa,地點在這會所的露天天臺上,七層高的地方,向東望去,正好是茫茫無垠的大海,清爽的海風(fēng)迎面吹來,這里絕對是觀賞海景的勝地。 而且天臺上也并非是一片空曠,而是建筑了上百個透明的玻璃小包間,這種玻璃很特殊,從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東西,但從里面能對外面的風(fēng)景一覽無余,十分清晰! 燕北三人進了一間三人包房。 在正式做按摩前,必須要先清洗一下身體,燕北和鄭小南便自行在包間中的兩個浴室中沖起了澡。 而林玉然還是醉醺醺的,不便洗浴,燕北便喂了她一些醒酒茶,讓她躺在床上等著酒醒過來。 洗完澡,燕北和鄭小南各自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上。 輕啜些誘人的紅酒,燕北向遠處一望,晴朗的夜空下,繁星點綴間,一輪皎潔的玉盤從東方的天空升起,剛剛好越過海平面。 還真有一種“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的壯闊感覺! 此時此刻,仿佛整個天地都融為一體,化為永恒。 突然,房間里響起一陣悠揚的琴調(diào),仔細聽來,宛轉(zhuǎn)悠揚,倒是和眼前的明月碧海,頗為相配。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一陣敲門聲響起,三位女技師,穿著清純的白色仿古紗衣,推門而入。 三位女技師剛進門的那一刻,白色的紗衣在海風(fēng)下,輕輕飄浮,宛若天上的仙子下凡,美若畫卷。 燕北看著三個女技師,雖算不上絕代佳人,卻也是標(biāo)準(zhǔn)的小美人,都真對得起這天上人間的招牌,以及人均2000的價位。 “三位小jiejie,晚上好!” 燕北很熱情的打招呼道,倒把女技師們都給逗笑了,一點都不覺得燕北的話有些輕浮。 在她們看來,燕北已經(jīng)是十分禮貌了,并沒有對她們動手動腳,有些時候,她們便會遇到那些流氓富二代,上來就摟抱亂摸,真把她們海香spa當(dāng)成古代青樓了! 當(dāng)然,對于這種情況,如果是那些想要賺些外快,而且不怕承擔(dān)風(fēng)險的女技師,便會乖乖配合,進行一些特殊服務(wù)。 但若是不同意,女技師是完全可以甩手走人的,那位總經(jīng)理李若晴給了她們很大的自由和權(quán)力! 畢竟,海香spa有杜氏作為后臺,不怕有人暗中使絆子。 “晚上好!” 三位女技師也有禮貌的回應(yīng)道。 緊接著,她們在房間里點上了熏香,香氣醉人。 燕北和鄭小南便各自爛泥般躺在床上,任憑其中兩位柔美的女技師擺布,為他們脫衣,抹上精油,按摩揉捏起來。 她們倆的手指很柔軟,但力道卻是十分夠勁,時不時讓鄭小男酸爽的喊叫出來。 不過燕北就平靜的多了,只覺得這女技師的手法很是嫻熟溫柔。 那位女技師著實納悶,這位客人怎么喊都不喊一聲,難道是自己的手勁還不夠大? 她便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在燕北身上按摩起來,燕北反而更加一臉享受,倒是苦了那位女技師,一身香汗淋漓,累的夠嗆。 “北哥,想想我們當(dāng)初當(dāng)兵時候的磨煉,現(xiàn)在簡直整個人就猶如身在天堂??!” 鄭小南有感而發(fā),那段時光對他的人生有非常大的意義,早已刻在了他的骨子里,無法磨滅。 “說起來,最折騰人的,還是我們炊事班的那位老班長,你還記得不,有段時間,他讓我們每天從早晨一直切菜,切到大半夜,后來班里的每個人差點都留下了一個慣性,拿起菜刀就是切菜的動作!” 燕北笑了笑,眼神中卻一陣失神,“不過我能有今天這番廚藝水平,可全是老班長的功勞?!?/br> 老班長的刀工,不僅僅只能適用于廚藝上。 在特戰(zhàn)隊執(zhí)行任務(wù),燕北用刀對戰(zhàn)時,偶然發(fā)現(xiàn)老班長教的刀工,是真正的刀功! 刀雖然只是冷兵器,但在燕北的手里,卻讓黑暗界的許多人發(fā)怵! “對了,你離開炊事班的時候,老班長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嚼煙葉嗎?”燕北問道。 “北哥,聽說老班長他...”鄭小南一時有些語塞,看著燕北瞪大的眼睛,繼續(xù)道:“在我離開后不到半年的時間,就患了一場重病,退役了!” “重病退役?”燕北一時有些無法接受,“老班長也才四十出頭的年紀(jì),身體一向健朗的很,怎么就患上重病了呢?” 鄭小南搖了搖頭,嘆息道:“我也不太清楚老班長到底得了什么病,只聽說他早已經(jīng)離開了軍營,我打聽了這一年多,卻還是沒有音訊?!?/br> “看來有時間要讓那鄧?yán)项^幫忙打聽一下?!毖啾编哉Z,老班長曾經(jīng)是他在軍營中的引路人,這份恩情,燕北必須要報答才行。 就在燕北和鄭小南享受spa的同時,林玉然也在第三位女技師的照顧下,幫她擦洗了身體,用獨特的按摩手法,為其醒起了酒。 慢慢的,林玉然時不時嚶嚀一聲,臉上的酡紅慢慢消去。 她可算是酒醒了過來。 “嘶~好痛!” 趴在床上的林玉然側(cè)了側(cè)身子,一只手撫著額頭,有幾分昏沉。 “??!這是哪?發(fā)生了什么?我怎么沒穿衣服?” 醒來的林玉然對周圍的陌生環(huán)境,感到一陣恐慌與害怕,尤其是她此時的外衣都被褪去了,身上只蓋著白色的絲綢浴巾。 霎時間,一種不好的想法在她腦海中閃過,難道說自己被一個男人給那個了? 林玉然叫苦不迭,該死的,不該去酒吧喝什么酒的! 但仔細一瞧,在有些昏暗的燈光下,她卻看到自己面前的是個女人,而且還在沖著自己微笑。 更讓林玉然無法接受的是,那女人竟然在自己大腿上捏揉起來! “你,你放開我,為什么要非禮我?” 林玉然將浴巾緊緊裹在身上,將玉腿從女技師的手上扯開,連連后退。 女技師一臉尷尬的望著林玉然,大家都是女人,我非禮你干什么! 眼前這一幕,卻把燕北逗得忍俊不禁,放聲大笑了出來。 林玉然一聽,這聲音還挺熟悉的,向右邊一瞧,可不是燕北! “我不是在做夢吧?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林玉然一臉的難以置信,望著燕北,等待著他的解釋。 “玉然姐,是這樣的?!毖啾卑褋睚埲ッ}說了個清清楚楚,林玉然這才長吁了一口氣,并沒有發(fā)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雖然才認識兩天多,可她對燕北的人品還是頗為信任的。 “玉然姐,你為啥要去酒吧里買醉呢?” 燕北出于朋友的關(guān)心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