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蕭書景真正身份是云家大少云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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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書景的身體很冷很冷,就算白嬌嬌試圖想用自己身體的溫度去溫暖蕭書景。 而蕭書景卻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反而他身上的冰霜越發(fā)嚴重了一些。 白嬌嬌很冷,這種冷意卻對她而言很熟悉,因為熟悉到她想到上一次在草地里面她被蕭書景折騰了一晚上。 他為了從她身上得到溫暖不斷的變換著他所想要的姿勢,但是她一人再怎么身體guntang也沒有溫暖他的身體,直到早上他自己慢慢清醒下來,而她被他給凍的進醫(yī)院。 詛咒。 蕭書景的冰冷讓她感受的非常清楚,她很冷,這種冷到了她的骨子里。 可就是這冷讓她頭痛欲裂減輕了一些的同時,也讓自己清醒了一些。 他的詛咒不該現(xiàn)在發(fā)生,因為他距離每個月發(fā)作的日期還沒有到。 她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可她的內(nèi)心無比痛苦和復雜。 若說她先前情緒亂糟糟的讓自己迷迷糊糊做出睡在蕭書景身上想溫暖他,那現(xiàn)在她被凍的清醒之后卻沒有絲毫后悔反而更加擔心他又憤恨他對自己的欺騙。 恨。 對! 她不是討厭蕭書景欺騙自己,而是恨他騙自己,因為他對自己的欺騙貫穿了他們兩人從相識到相知最后到戀愛。 就在她不知道蕭書景就是云寒的真相前,她每天都在憧憬和他結(jié)婚,甚至她都私下在挑選合適的住宅與他過二人世界。 她用盡一切財富去償還五億,就是想讓自己恢復自由人,因為有這樣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嫁給他。 而與他在無法確定感情期間,她聽他提到詛咒的時候還認為他故意騙她要逼著她離開他。 她為此忍受著非常大非常大的痛苦,甚至一度想去找云寒談?wù)勛屖挄坝肋h離開。 最后李奶奶出面勸她讓她勇敢去愛蕭書景,原本一切都相安無事,雖然蕭書景拒絕自己結(jié)婚,但她自己調(diào)節(jié)情緒也很快從始至終除了痛苦和失落之外,她從來不曾要放棄過他。 那怕到現(xiàn)在她都沒有想過要放棄他,可她無法原諒他對自己的欺騙。 畢竟她與他的戀情不像普通人那般簡單,她在得知他詛咒只能活三年就會死亡的時候,她都要瘋掉了。 因為死亡兩個字是她的夢魘,當年母親李舒雅就那樣暴斃死在自己的面前,她已經(jīng)無法承受再一次自己最愛的人死在自己的眼前。 她排斥他的原因最終還是害怕死亡,可她連死都勇敢的面對,只為純粹的只想愛著他,給他最好的。 對于李靈的為難,她的心從來都是護著蕭書景。 并且從她工作開始從來都沒有像如今認識蕭書景那般一次又一次的忽然失蹤誰也找不到自己,她非常熱愛自己的工作,因為這是她的事業(yè)。 女人有事業(yè)才能擁有一切,也能贏得所有人尊重的同時讓自己為母親報仇。 不可否認蕭書景為自己犧牲很多,為她擋下硫酸差點死亡,為她做過很多不曾別人做過讓她開心很幸福的事情。 但是這場戀情中不止蕭書景一人付出,她也對他付出過,她付出了自己的心和感情甚至幾乎事業(yè)都為他差點毀掉。 這就是她顧不一切的愛,也是劉青青所說不管最后幸福也罷痛苦也罷,至少永遠愛過一次人生不留半點遺憾。 可她現(xiàn)在的內(nèi)心前所未有的痛苦,她好難過,她忽然討厭戀愛的感覺,也厭惡如此心痛到窒息的難受。 “為什么……”她凍的牙齒打顫的出聲,而后她抬眼看著近在咫尺蕭書景這張慘白透明隨時要消失的俊容,她再次無力嘶啞著聲音帶著歇斯底里問他:“為什么要騙我,為什么……” 昏迷不醒的蕭書景根本無法聽見白嬌嬌說的任何話,他的全身除了寒意還是寒冷。 白嬌嬌就這么看著蕭書景,她痛苦不堪的問他:“你說話啊,你別昏迷,你醒來告訴我為什么要騙我,為什么要傷害我……” 但是不管白嬌嬌如何痛苦的對蕭書景說話,這次他沒有像上次那般緊緊地抱著白嬌嬌只想從她身上得到更多的溫暖,他有的只是昏迷。 “我哪里對不起你,你說……你說……”但是白嬌嬌還是不放棄的質(zhì)問蕭書景,“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要這么傷害我。” “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從來不與我親近,讓我無數(shù)次感到自尊心受挫,甚至我想和你結(jié)婚都被你拒絕?!?/br> 她越說就越發(fā)的委屈一下子紅了眼眶,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滾落臉頰落在他的脖子上。 “我從來都不在乎你只能活三年,我只知道在你還能活著的三年里我想把我最珍貴也是我唯一屬于自己的全部給你!”她哭著看著不省人事的蕭書景。 這一刻,白嬌嬌聲具淚下的看著俊容越發(fā)透明的蕭書景,她那抱著他已經(jīng)凍僵的雙臂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讓她不斷收緊抱著他。 “我的身體,我的婚姻全部都是第一次,也是我最珍貴珍視所擁有的,我把這些給你,你卻從來都不接受……” “你不要我沒關(guān)系,我可以理解或者不喜歡和我發(fā)生關(guān)系。但是你不和我結(jié)婚才是我最無法理解的地方,可我從來沒有問過你為什么不和自己結(jié)婚,因為我當時在想你肯定礙于云寒身份不想與我結(jié)婚,你怕云寒得知我們兩人結(jié)婚后大怒傷害我。” “可是……你這個騙子……騙子……”她聲音越發(fā)微弱,眼前視線越發(fā)模糊起來,可她哽咽哭著委屈又痛苦的質(zhì)問他:“你蕭書景就是真正的云寒,那我替你著想你為了不得罪云寒才不和我結(jié)婚這個理由就完全不成立?!?/br> 她那抱著蕭書景身體的手非常用力,她看著他的容顏恨不得狠狠給他幾個耳光讓他醒過來和自己好好對峙一番。 “你是云寒,你沒有任何后顧之憂卻不和我結(jié)婚。為什么?為什么?蕭書景你告訴我為什么?你給我醒醒,你給我醒醒不許你閉著眼跟死了一樣,你醒醒……” 這一刻,蕭書景染滿霜白的長長睫毛微微扇動了一絲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