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陰謀詭計
夏青mama的工作很快就有了著落,她被安排進蘭城一所初中學校里做后勤工作,待遇雖然比不上任課老師,可也是有正式編制的,比起她從前的工作,簡直就是天上地下。 羅淑嫻也沒隱瞞什么,將她與周家的關(guān)系,將周濤睿如何求她的事,都一五一十告訴了夏青mama。 如此一來,夏青mama哪里還有阻攔兩個人談戀愛的理由,她太想要那份工作了,她在這一瞬間,對周濤睿的印象也變得極好。 權(quán)勢,果然是個好東西,能讓人做出妥協(xié),能讓人放棄堅持,很可悲,又很無奈。 夏青自然是知道m(xù)ama這份工作是周濤睿的努力,她很感激,因此也越發(fā)配合周濤睿,在外人面前,他們簡直就是形影不離,當然,她原本就真的喜歡他! 侯桂芝的公司忽然出了大問題。 先是查出了漏稅的問題,還沒等她處理好,幾家與她公司有業(yè)務往來的醫(yī)院紛紛終止了合作,甚至還要求退貨。 如此一來,公司幾乎陷入了癱瘓之中,眼看著已經(jīng)沒法子維持,倒閉,不過是時間問題。 侯桂芝不傻,自然知道問題出在了哪里,那天她從學?;貋?,就后悔了,她不該去招惹周善善??! 招惹周善善,就是與沈家作對,她這點兒實力,能與沈家抗衡嗎?她怎么能那么沖動?周善善幾句話就讓她情緒失控。 后悔已經(jīng)無用,她心里也清楚,沈家這條路,她是半點希望都沒有了,周善善這白眼狼,根本不打算給她任何接近沈家的機會。 不能坐以待斃啊,侯桂芝決定去找張玉芬,雖說張玉芬不如沈家有權(quán)勢,可到底也是衛(wèi)生局局長啊! 好不容易才打聽到張玉芬的行蹤,侯桂芝也顧不了那么多了,當下就去了張玉芬吃飯的地方,厚著臉皮去找她。 張玉芬正與宋琰在一家新開的西餐廳吃飯,這是蘭城第一家西餐廳,因此來這里吃飯的人身份都不算低。 看到侯桂芝時,張玉芬的臉色很是難看,她扔下手里的刀叉,冷聲說道,“侯桂芝,我說多少遍了,我不想見到你!” 侯桂芝依然是一臉討好的笑。 “張局長,咱們都多久沒見了,我這找您好幾次,您總不肯見我,所以我只能……只能來這里找您了!” 張玉芬冷笑,斜眼看著侯桂芝,問道,“找我?你找我干什么?你不是已經(jīng)攀上蘭城軍區(qū)的首長了嗎?我這種小人物,在你眼里算什么?” 侯桂芝的臉上滿是尷尬。 是,當初她是這么打算的,沈家的勢力自然比張玉芬大許多,她若是攀得上,哪里還會來找她?可問題是,周善善這小賤貨從中作梗??! “公司被查了?醫(yī)院要退貨了?怎么,撐不住了,所以才想起我來?不好意思,這忙,我也幫不了!” 張玉芬自然知道侯桂芝公司的運營情況,畢竟有些事要從她這邊經(jīng)手,可卻不是她能夠阻攔的,這些,都是上面的意思??! 侯桂芝哭喪著臉,恨不得跪在張玉芬面前。 “張局長,您不能見死不救啊,以前我們公司可沒少給您好處,現(xiàn)在遇到難處了,您無論如何都得伸手拉我一把,不然,我怎么活呢?” 張玉芬不為所動,冷笑說道,“我見死不救?你以為我還能救你?我告訴你,我就算拼了命,也保不住你,你惹到什么人,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侯桂芝快要哭了,早知道如此,她當初就不招惹周善善了,現(xiàn)在倒好,沒吃到羊rou,反惹了一身sao。 一直沒有說話的宋琰,忽然開口,說道,“媽,能幫就幫幫她唄,說到底,她也是……周善善的媽?!?/br> 張玉芬用無奈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兒子,低聲說道,“你別再惦記那個周善善了,她是沈家未過門的兒媳婦!” 宋琰的臉上寫滿了不舍和無奈,他低頭看著盤子中的牛排,幽幽說道,“可是我就是喜歡她,第一眼看上她時,我就喜歡上她了?!?/br> 張玉芬又氣又無奈,自己這兒子,怎么就這么癡情呢? 宋琰接著說道,“我心里總有種感覺,覺得自己與她認識,覺得自己欠了她的,我想與她在一起,媽,這輩子,我只娶她一個!若是不能與她結(jié)婚,我寧可一直單著?!?/br> 說罷,宋琰起身擦了擦嘴,頭也不回離開了餐廳。 看著宋琰堅定倔強的樣子,張玉芬越發(fā)的頭疼,這怎么辦?難道真看著自己的兒子打一輩子光棍? 侯桂芝卻抓住了機會。 她忙討好說道,“張局長,您看,咱們這緣分還是斷不了,是,雖說周善善現(xiàn)在和沈家有婚約,可這種事情誰說得好?只要一日不結(jié)婚,這事兒就一日有希望!” 張玉芬看著侯桂芝,反問道,“怎么,難道你那女兒還能聽你的話?我可是聽說了,人家現(xiàn)在根本就不搭理你!” 侯桂芝很是尷尬,卻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她搭理不搭理我沒關(guān)系,可是我們可以給宋琰創(chuàng)造機會啊?!?/br> 張玉芬問道,“創(chuàng)造機會?怎么創(chuàng)造機會?難道讓宋琰去和那沈戰(zhàn)東搶人去?” 侯桂芝忙搖頭,說道,“咱們怎么能硬搶呢?咱們可以想別的辦法啊,明年周善善不是要高考了嗎?如果她能考進宋琰的醫(yī)學院,這不就有希望了?” 張玉芬挑眉,示意侯桂芝繼續(xù)說下去。 侯桂芝清了清嗓子,拉了把凳子坐在張玉芬面前,低聲說道,“您想啊,周善善成了宋琰的學妹,到時候這兩人抬頭不見低頭見,沒準就日久生情了呢?” 張玉芬有些擔憂,說道,“可周善善和沈戰(zhàn)東不是準備訂婚嗎?” 侯桂芝“嗨”了聲,說道,“這有什么,這不是還沒訂婚嗎?就算訂婚了,只要不結(jié)婚,宋琰就還是有機會的,您想啊,這沈戰(zhàn)東整天在部隊里,哪里能陪周善善?” 張玉芬覺得侯桂芝說得很在理。 “可是,你怎么就能保證讓周善善報醫(yī)學院?萬一她報了別的大學呢?” 侯桂芝對張玉芬的擔憂已經(jīng)有了對策,“這有什么難的?以您和姐夫的能力,修改個考生的志愿,這不是什么難事吧?” 張玉芬想到自己兒子剛才的話,再想起這段時間兒子的郁郁寡歡,她覺得這個法子也不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自己的兒子單身一輩子??! “你公司的事兒,我給你想想辦法,不過我丑話說前面,就算保住了公司,可你也得損失一大筆錢了,畢竟這事兒鬧大了?!?/br> 侯桂芝已經(jīng)顧及不了許多,眼下,能保住公司,她就燒高香了,至于損失的錢,就當破錢消災,只要公司在,將來還愁掙不到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