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宣戰(zhàn)
啪。 一記清脆的把掌聲。 不算響亮但在無人的樓梯道里顯得非常刺耳。 司徒哲野右側(cè)臉頰微微泛紅,五根粉紅的蔥指手印出現(xiàn)在他英俊的臉頰上,著實(shí)有些可惜了。 不過站在不遠(yuǎn)處的陳虎陽卻是心中暗爽,戚淺這妮子平時雖然不溫不火的仿佛什么事情都不上心,但沒想到發(fā)起火來這么爆炸。 要知道司徒哲野可是京城八大凡武世家的人啊。 “你……你敢打我?”顯然,司徒哲野本人也是一臉懵,沒想到這個十七歲的少女竟然真的敢對自己動手。 “放手?!逼轀\依舊是冷冰冰的模樣,被司徒哲野攥著的左手腕微微掙扎了一下,依舊沒有掙扎出來。 司徒哲野像是被激怒到了,攥著戚淺的手瘋狂的往自己懷里拉,企圖把戚淺拉進(jìn)自己的懷中。 然而,就在此刻,陳虎陽的一只腳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司徒哲野的右側(cè)踹出,正好踹在了他的腰上,帶著些許凡武真氣,愣是吧司徒哲野給踹了出去。 因?yàn)樗就秸芤皼]有察覺到陳虎陽的出現(xiàn),突然被人偷襲,下意識的松開了那只攥著戚淺的手,捂在腰間,正好是腎的位置。 “沒事吧?”陳虎陽雙手插在口袋,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走到戚淺的面前“噓寒問暖”。 “看這么久,終于舍得出手相助了?”戚淺瞇著眼睛,賊溜溜的盯著陳虎陽,顯然,這妮子早就察覺到了躲在一旁的陳虎陽了。 “那什么,我這不是讓你好好表現(xiàn)一下么?”陳虎陽老臉一紅,伸手摸了摸鼻子,“要知道,英雄一般都是最火出場的?!?/br> 戚淺笑而不語,也不反駁,只是步子稍稍向后退了一步,站在陳虎陽的身后,很明顯是讓陳虎陽幫她解決。 司徒哲野此刻也看清了偷襲他的人是誰,怒斥道:“陳虎陽,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對于陳虎陽,司徒哲野可不會像對戚淺這么客氣了,不等陳虎陽說話,又是一聲冷喝聲從喉嚨處迸發(fā):“只要我想,我能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在華夏,有些人是不受法律約束的。” 司徒哲野這倒是沒說錯,華夏法律對于八大凡武世家的約束力很小。 “這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我可不想被一個剛才被我踹翻在地的人威脅?!标惢㈥柭柫寺柤绨?。 或許是因?yàn)樽蛲硪姷搅宋杼戾?,今天的陳虎陽心情格外舒爽,骨子里隱藏了好久的熱血分子也不斷澎湃著,緩緩走到司徒哲野的身前,笑道:“司徒家,在八大世家中,也只是末流吧?” “你!”司徒哲野一臉驚愕,他沒想到陳虎陽在知道自己是八大世家成員的情況下,還對自己拳腳相加,難道他真的無懼司徒世家? “不管你的家世后臺如何,出來混,最好還是低調(diào)一點(diǎn)比較好?!标惢㈥柖紫律碜?,瞇著眼睛展現(xiàn)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也許我的后臺不如你,但是我能讓你搬出后臺之前就身首異處,老子孤家寡人,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用我這條命換你司徒大少的一條命,終究還是賺翻了?!?/br> 啪。 陳虎陽這話剛說完,就感覺到自己的后背上被一只粉嫩的小手乎了一巴掌,不用懷疑這是戚淺的手,顯然,這妮子不想聽到陳虎陽這么說自己。 陳虎陽也不去理會戚淺的小小不爽,面對司徒哲野訕笑道:“最后跟你說一聲,若是戚淺有心跟你交朋友,我自然管不到什么,但要是被我看到你再對她糾纏不清,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這里是金陵,不是京城,你就算是過江猛龍,在這里,你也得給我盤著?!?/br> 說著,陳虎陽站直身軀,一副君臨天下的模樣俯瞰著司徒哲野。 司徒哲野愣神之后,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變成了之前的冷笑模樣:“陳虎陽,我記得不錯的話,你是金陵大學(xué)特招班級的班長吧?那也就是說,我可以代表司徒世家向你宣戰(zhàn)咯?” 自從五方小世界的結(jié)界被強(qiáng)行封印之后,為甄選出打開五方小世界結(jié)界的年輕凡武者,華夏社會每的個角落幾乎都存在著年輕凡武者之間爭斗。 雖然陳虎陽已經(jīng)知道五方小世界的結(jié)界并非是強(qiáng)行關(guān)閉,而是被黑玄吞噬進(jìn)了將帥界,但是陳虎陽對凡武者之間的爭斗也不得不用心對待。 陳虎陽的目的并非是打開結(jié)界,而是阻止有人打開結(jié)界,若是五方小世界脫離了將帥界,那么將帥界就會崩碎,換而言之,舞天妃會再一次在自己面前消失。 見陳虎陽沉默不語,一旁的戚淺倒是開口解釋了起來:“你好幾天沒來金陵大學(xué)了,可能還不知道,除了華夏各大學(xué)院之外,京城的八大凡武世家也加入了凡武者比斗的舞臺,準(zhǔn)確的說,京城八大世家才是這個舞臺的主角。” 聽戚淺這么一說,陳虎陽也就釋然了,華夏的各大學(xué)院,充其量也就清華北大復(fù)旦能算是合格的戰(zhàn)斗力,而代表清華的歐陽少華已經(jīng)敗北,而北大代表上官無雙也只是下了一張戰(zhàn)書之后沒有下文了,學(xué)院爭斗的水分太重了,八大世家強(qiáng)行介入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此刻司徒哲野已經(jīng)從地上爬起來了,指著陳虎陽說道:“我代表司徒世家向你金陵大學(xué)宣戰(zhàn),敢不敢應(yīng)戰(zhàn)放句話出來。” “你確定,你能代表司徒世家?”陳虎陽不屑的笑了笑,“要下戰(zhàn)書的話,請你司徒家的代表或者家主過來,就你一個人,還不夠看。” 很顯然,陳虎陽是看不起司徒哲野。 不過事實(shí)倒也真如陳虎陽所料,司徒哲野并非司徒家族的代表,更不是家主,他沒有向金陵大學(xué)宣戰(zhàn)的資格。 兩人對峙了幾分鐘,早課鈴聲適時的響起,陳虎陽也無心再扮豬吃虎,冷笑道:“且不管宣戰(zhàn)不宣戰(zhàn),你要是看我不爽,隨時候教,但若是讓我看到你再對戚淺糾纏不清,那就真的對不起了?!?/br> 說完,陳虎陽也不再理會司徒哲野,直接轉(zhuǎn)身向著外語系走去,戚淺看都沒看司徒哲野,屁顛屁顛的跟在陳虎陽身后。 沒事兒裝一個什么的,也是生活的調(diào)味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