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技壓全場
只是瞬間,這三人便展開了對陳虎陽的閃電圍攻,亞倫斯雖然有點不滿這種三人圍攻一人的手段,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何況,他有不得不打敗陳虎陽的理由。 亞倫斯只能被這種肅殺氛圍牽引而陷入戰(zhàn)局,再者,從未如此酣暢打斗的他清楚這場交鋒對他的重要意義。 陳虎陽面對三名強大敵人的聯(lián)手圍攻依舊是那副如沐春風的閑適表情,沒有血腥,沒有憤怒,沒有急躁,有的只是止水般的心境,腳步看似飄浮,卻是讓他恰好躲開連綿攻擊。 雙手畫圓或卸或黏或推,輕描淡寫地擋下一波波猛烈攻勢,最后由胯部發(fā)力,猛然彈開三人。 怎么可能? 站在一旁的血族青年呆呆的看著陳虎陽。 這是什么武學? 以一敵二還能接受的話,血族青年完全接受不了陳虎陽一人能只身戰(zhàn)三人,雖然亞倫斯并不是血族,但是,他的實力是六人中僅次于自己的人。 亞倫斯抹了把嘴角的鮮血,死死盯著做出請這個優(yōu)雅動作的陳虎陽,他不明白,這么簡單的一擊,竟然讓多年未受傷的他流出了久違的鮮血。 在亞倫斯和血族青年都分神的時候,看到了令他們堂口結舌的一幕! “送你一程吧。”與威爾并肩而立的陳虎陽忽然冰冷笑道,他的一只手已經穿了威爾的身體,從腹部直接捏斷脊椎骨,繼而伸出他的身體,自后背破體而出。 吸血鬼強悍的防御之下,陳虎陽竟然能夠憑借手掌穿過威爾的身體,王福也曾說過,要破開血族的防御,似乎只有軍火才能做到。 秒殺,華麗而殘忍的代名詞。 威爾的眼神恢復了神采,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腹部,感覺呼吸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困難,到死他也想不到有一天,身為吸血鬼的他也會被人正面殺死。 “你……你怎么做到的?”亞倫斯的眼神變的恐懼起來,有最先前的輕蔑轉變到重視,再由重視到現(xiàn)在的恐懼,陳虎陽給他的震驚實在是太多了。 “怎么做到的?呵呵?!标惢㈥栭_始輕笑起來。 這笑聲,讓血族青年覺得羞辱,讓亞倫斯覺得不可思議,讓依舊木然的凱特身體忍不住一顫。 嗜血成性,草芥人命,如破繭成蝶,已經完全成長為一個合格的上位者了。 這是錢驍看到此時的陳虎陽后,心理產生的第一個想法。 “想知道怎么做到的?你自己來試試不就知道了?”陳虎陽輕蔑的看著亞倫斯,黑色的眸子陡然布上了一層紫黑色,逐漸變得妖異起來,原本的朦朧消除,取而代之的,是屬于蠻獸一般的嗜殺。 迅雷不及掩耳,眾人還處于震驚中,陳虎陽沾滿鮮血的手已經插入了凱特的腹部,跟威爾一樣,凱特也被秒殺了。 血腥,殘忍。 這是此刻能夠形容陳虎陽的詞語。 “亞倫斯,回來。”血族青年一驚,知道自己再不將亞倫斯喚回來,只怕下一個命喪黃泉的,就是他了。 來時七人,現(xiàn)在已死三人。 血族青年狠狠得咬了咬牙,現(xiàn)在能夠保護團隊的,就只有自己和亞倫斯,血族青年知道這一次出手,在低估陳虎陽的同時,也將損失慘重。 “果然陳家的人是惡鬼?!毖迩嗄甑偷偷呐鸬?,好像想起了什么傷心往事,嘴角的獠牙再一次增長。 血族,以血為食,以怒為糧。 在極度的憤怒之下,血族青年的身體漸漸產生了變化。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這是他最后的想法。 陳虎陽伸出那只血淋淋的手掌,雙手在凱特的胸口擦了擦,淡笑道:“畢竟只是蝙蝠的血,聞起來帶著一股惡臭。” 血族青年現(xiàn)在雖然憤怒,但是還有理性,揮了揮手,對身后的兩個沒有出手的女性成員說道:“你們先走,在我沒有喪失理性之前,跑得越遠越好。” 亞倫斯想說什么,但是看著妖異的陳虎陽,還是沒有說出口,深深看了一眼身形逐漸變化著的血族青年,遠遁而去。 “不得不承認,你比你的先祖有人性多了?!标惢㈥栃χf道,他的笑,很妖異,很殘忍。 血族青年沒有答話,只是充滿仇恨的看著他,今天是他取得最大恥辱的一天,而始作俑者就是眼前這個看似文雅的青年。 “怎么?想咬我?”陳虎陽輕笑著說道,對血族青年的仇視當做虛無。 陳虎陽不知道,在他張狂的同時,一道虛影正在他的身后慢慢擴大,將帥之氣中夾著一股媚意,人面桃花,分不清男女,只是身上那渾然天成的氣質驚為天人。 要是陳虎陽看到,一定會認出,這個虛影就是自己在紅燈區(qū)被雪兒強行灌下春藥之后,幫助自己解毒的那個女人。 陳虎陽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 陳虎陽看不見,不代表血族青年看不見,他呆呆的看著出現(xiàn)在陳虎陽身后的女人虛影,喉嚨中想發(fā)出聲音,卻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也說不出話。 女人虛影也跟血族青年對視,一襲白衣周身散發(fā)黑紫色的氣息,瞳孔呈鮮紅色,妖艷而血腥。 在她猩紅的眸子中,血族青年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的滋味。 驚為天人的同時,也像是遇到了煉獄挽歌。 “你在看什么?要打就快點?!标惢㈥柨吹窖迩嗄旰鋈淮舸舻牟粍?,頓時暴虐起來,全身黑芒大振,那股紫黑火炎瞬間覆蓋了全身。 “你……到底是什么東西?”血族青年內心的怒火已經壓抑了不少,面對不知名的虛影女人,他還沒有被怒火沖昏了頭腦。 陳虎陽不明白他在說什么,此刻的他只覺得殺人是這么痛快的事情,他不想停止,他要殺人。 殺盡天下的所有人。 兇戾之氣大振,看著眼前的血族青年如同螻蟻一般。 殺他,就好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 血族青年開始怯戰(zhàn)了,這是他從小到大唯一一次對戰(zhàn)斗產生畏懼。 就算是站在不遠處的錢驍,此刻都很難對陳虎陽產生半點敵意,他知道這一切完全是因為陳虎陽身后的那個虛幻的女人。 這就是實力回歸后的“九歌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