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十一小蜜兼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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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艷陽高照的天,急急而來的一場雨,澆打得湖心泛起漣漪,一湖初生新荷被雨水打得四仰八叉,左搖右擺。 這下滿湖八九只正在游船的人都遭了殃,因游船是細(xì)疏透氣的遮陽蓬,雨水急急滲進(jìn)來,將人淋成落湯雞。 甄影躲進(jìn)譚全雨懷里躲雨,她淋到一些,他因護(hù)著她濕了半個身子。 游船泊岸,經(jīng)過花木扶疏的假山群落,后邊有個山間雅??梢月淠_,雨勢漸大,二人在雨中往那處走,甄影抬臉就是護(hù)著他的男人,俊臉沾了水珠,沿著頰邊往下落,像極了歡愛時他額頭的薄汗,炙熱地滾落于她的頸間。 推開山間雅棧的門,服務(wù)員迎上來接待,對上濕了身的兩人很是錯愕,再瞧外間的小石徑,也有游湖遭雨的人往這處出來。 譚全雨要個包廂,服務(wù)員正拿對講機(jī)確認(rèn)有無包廂時,身后傳來聲音,“譚董?” 譚全雨轉(zhuǎn)身望去,對方確認(rèn)是他之后,殷勤地迎了上來,同他握手,“譚董,譚董,是我啊~劍風(fēng)科技的,我姓陳?!?/br> 譚全雨這才知道他是誰,原先合作過的某位, “陳總啊,好久不見。” 饒是譚全雨淋了雨,水珠沿著額發(fā)往下滴,單薄的襯衫因濕了而貼緊他緊實飽滿的肌rou,這種時刻他依然泰然處之,微微一笑和對方打招呼,帶著上位者的不怒自威和深沉穩(wěn)重。 陳總往譚全雨身邊的甄影瞧,“這位是?” 譚全雨出于男性自尊的心理,在外人面前是當(dāng)作沒戀愛游戲這回事的,剛想介紹是我太太時,甄影倒先開了口,嬌滴滴地打招呼:“陳總好,我是譚董的秘書,姓梁?!?/br> 引得譚全雨側(cè)目看了她一眼。 陳總看這二人俱被雨打濕,女人在這種以爬山盛名的景區(qū)都踩著高跟鞋,加之那臉蛋和身段,又被譚全雨牽著手,心想譚董也是個風(fēng)流的,周末得閑游湖,既是秘書又是小蜜,會玩會玩。 之前聽說譚董的老婆是個女演員,看來女演員還是抵不過嬌滴滴的秘書。 這時一旁的服務(wù)員插了話:“先生,不好意思啊,現(xiàn)時包廂都滿了。開個雅座可以嗎?” 這種時候不巴結(jié),幾時巴結(jié)?陳總連忙鋪路:“譚董,二樓荷字房,一起坐一坐,還有萬奎科技的萬總?!?/br> 譚全雨最近對萬奎興趣正盛,甄影不愿去雅座,便在陳總的帶領(lǐng)下上了二樓。 期間,甄影打了個電話給司機(jī),讓他在家取干凈衣服來。 落座時,萬總瞧那跟在譚全雨身后的甄影,心中也發(fā)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感慨。 陳總的助理給一桌六人倒上熱茶,他的長指在桌面叩了叩。 萬總對微影都感興趣,瞧濕透的上衣也掩不住譚全雨那身驕矜從容的氣度,心想如此沉著冷靜,倒是個人物。 男人一談起生意經(jīng)就沒完沒了,平日甄影也作陪過,因是他太太的身份,總要持重些,作為太太還sao里sao氣對他風(fēng)評不好。 但是今日她不是譚全雨的太太,是他的美女秘書,托腮時媚眼如絲,只裝他一個人,手指在他的大腿上曖昧地劃來劃去。 這廂譚全雨面上聊著專業(yè)時,臺下攥住甄影作亂的手,只能說他老婆真是扮戀愛游戲上癮,做盡往日做正宮時不敢做的事,他有些哭笑不得,裝作不悅地呵斥,“乖點,再鬧給我出去。“ 大佬在飯局上對不安分的小蜜發(fā)作是常事,甄影今日抖m地享受到了,她演起來任性驕縱的小蜜,將手一撇,“不弄就是,兇什么兇?!?/br> 這樣一出,讓對座的萬總和陳總眼神對視,心知肚明:認(rèn)識不到譚太,巴結(jié)這個無腦小蜜讓她吹枕邊風(fēng)也不失良策。 服務(wù)員推門送菜,甄影百無聊賴地聽著他們談事,眼神往另外兩人瞧,陳總和萬總的助理俱是正兒八經(jīng),目不斜視,只是真實情緒流露時對她這個‘小蜜’投來鄙夷的眼神。 司機(jī)的電話進(jìn)來了,問說太太你們在哪里,他將車停在路邊,撐傘將衣服送進(jìn)景區(qū)。 甄影剛想說內(nèi)里的山間雅棧,不料司機(jī)說警察趕車要封路,只得讓太太辛苦一趟,走出景區(qū)拿。 “好的呀。”甄影應(yīng)下,剛要起身,就被他拽住了手腕,譚全雨不想甄影撐傘奔波,對陳總說,“煩你助理走一趟。” 陳總想著還挺寵,嘴里忙不迭答應(yīng),讓助理去拿。 再過了一會兒,助理將兩套衣服送進(jìn)來,二人去洗手間換衣服。 甄影還有‘揮手作別’的戲碼要演,柔夷往他胸膛一搭,說些譚董你濕身時好man好想親你啊之類的sao話。 只是這戲碼未上,譚全雨將甄影徑直拉至里間,扣上了門板,他把衣服往她手里一塞,“幫我換衣服?!?/br> 甄影應(yīng)下,去解他的襯衫,譚全雨垂眸就是甄影低眉順眼的樣子,一顆顆解開他的衣服,像極了情事的前奏。 他艱難地想著幾時到五一,屆時她就返家了,他就結(jié)束這種看得見做不著的生活了。 作為萬惡的資本家,他從未如此盼望休息日的到來。 當(dāng)甄影用干燥的毛巾擦拭他胸肌上的水珠時,譚全雨攥住了她的手,他的聲線緊繃,“我自己來吧?!?/br> 心里暗罵一句媽的。他真是多事,搞錯情趣,叫甄影來替他更衣根本解不了渴,反而因為渴求她而墮進(jìn)地獄,甄影真是個狠心的女人,好端端整一出戀愛游戲?qū)⑺漂?,不履行性義務(wù)讓老公難受。 甄影手上的毛巾沒了,怯怯咬住紅唇:“譚董是嫌我伺候得不好么?” 譚全雨生氣時故意說反話,他穿上干凈的衣服,穿衣顯瘦脫衣有rou:“是啊,笨手笨腳?!?/br> 好端端替他更衣不知又怎么起了別扭,甄影自己換起衣服來,脫掉上衣時,豐滿雪白的兩團(tuán)裹在半透明的胸衣里。 譚全雨伸手摸了一把,甄影瞥他一眼,不是鬧別扭么,把身子側(cè)過去:“譚董,請你自重啊?!?/br> “都叫我譚董了,還要我自重?” 譚全雨把甄影往懷里一帶,久違的溫香軟玉,手上使了勁好一通揉,揉得她蹙眉推他說疼、夠了,他才解渴,“不是小蜜兼秘書么?又不聽話又不會取悅男人,要你何用?“ 甄影卻嘟囔著:“譚董~在外都要避忌點,若是讓譚太知道了,你我吃不了兜著走呀?!?/br> 譚全雨埋首在甄影的渾圓里輕笑,在她的胸口輕輕落下一吻:“怕譚太整你么?” 甄影點頭,扮作清純無辜的小白花,“是的呀。譚太很兇的~” 譚全雨的唇挨近甄影的脖頸,修欣潔白,易碎的如同瓷器的頸兒,“那給你找個下家好不好?外邊桌上那兩位,你中意哪位?把你送給他好不好?陪他們不算吃虧?!?/br> 說這話時,譚全雨的手在甄影的脖頸上游移,縱使是扮他sao里sao氣的小蜜,若是她戲言要跟別人,他也是要懲治她一番的。 甄影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往他的懷里鉆,“譚董你說什么呀?我只要你一個?!?/br> 譚全雨原本陰晴不定的臉色放晴,原本游移的手指改作將她濕貼在頸間的發(fā)絲撩到后邊,“這樣就乖了。” ~ 我爭取明日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