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離開咖啡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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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說它是碎片,”景煙淡淡看了薛依一眼,對著宴釗開口道,“女媧石本就是上古圣人女媧留在世間的一個神物。我相信,補天傳說,你們應(yīng)當(dāng)聽過,補天之后,尚留一顆神石也有聽聞,不過不知道,諸位可曾聽聞另一些傳說?” “什么傳說?”對于女媧補天這些傳說,他們都聽過,不過其他的,可能不太了解了。 景煙看了看三人疑惑的神色,繼續(xù)道:“相傳,女媧曾為救愛女,將自己萬載修為盡注于神石之上,從此此石便有使人起死回生之力?!?/br> “且女媧石神力非凡,”景煙微頓,“自會引來無數(shù)規(guī)靚,如此不斷爭奪,神石再如何厲害,卻畢竟只是上古一大神器,而爭奪神石之人,不泛有已然成圣的人,別的不說,圣人一怒,毀天滅地也不為過,神石遭到波及。化為碎片,散落到凡塵,蹤跡不見?!?/br> 景煙瞥了一眼薛依手中的寶石,又道:“今已輾轉(zhuǎn)無數(shù)歲月,自是不再有人提及,薛依手中碎片,雖然神力已然不再,但再怎么也是女媧石中的一片,如今看來,這塊碎片,應(yīng)該早已認薛依先祖為主,通過血脈傳承而下,女媧傳承本來就有傳女不傳男只說,能護住薛依,保住記憶,也自是再尋常不過,寶物有靈,自動護主罷了!” “原來是女媧石碎片啊,”小苗有些頹頹地回到景煙身側(cè),俏眉微促,“不過,這被圣人化為碎片的傳說,我怎么沒聽過???還有那封印又是怎么回事?” 其他人也有些疑惑,也挺是驚嘆的,本來只是想來了解紅怨之事,卻不想,竟能get到這么多神異的故事,不免有些奇異。 宴釗微微挑眉輕輕一笑:“竟有這般神奇的事,還真是奇妙,不過這既是女媧石碎片,不知道可不可以鎮(zhèn)住紅怨那東西?” 景煙聲音依舊清冷,似那恒古不變的幽遠,卻聽著又似乎異常尋常:“上古圣人之事,自有許多不可道與的地方?!?/br> “至于其他,”景煙看了看宴釗,唇角微抿,“神石碎片雖有自動護主之能,能抵妖魔靠近傷主。但畢竟已碎,封印也不過是碎片自身不想徹底毀滅,而為護持自身施加的一道屏障,神力全無,卻是鎮(zhèn)不住紅怨?!?/br> “如此說來,”宴釗只手一攤,“我們還真的只有請?zhí)K小姐幫忙了,不過,照這件事看來,對付紅怨,恐怕兇險異常,這紅怨本就是沖瞿家而來,如此,讓蘇小姐為我們以身犯險,未免太過不好吧!” 宴釗一頓,又道:“蘇小姐,不要誤會,不是我不相信之前小苗小姐說的,但蘇小姐與我們非親非故,為了我們……” 薛依一頓,看向景煙,卻未多言。 北貅只手于桌上微點,抿了小口清茶,眉角卻輕輕促起,唇角微動:“紅怨既然是沖我瞿家而來,這事還是由我瞿家自己來解決吧,蘇小姐相請,我相信閣下是一番好意。” 說著,北貅淡淡看了一眼薛依,對著坐在旁邊的宴釗,淡淡道:“宴釗,我們走吧!” 說完,北貅起身,又對著坐在對面氣質(zhì)清然的景煙俯身一禮,道:“還多謝蘇小姐今晚的解說,北貅就此告辭了!” 沒有再多言,北貅轉(zhuǎn)身便往門口離開,宴釗一愣,與薛依對視了一眼,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一呼:“北貅,你……” 對于自己的好友,好吧,他卻是有些無奈,只得攤了攤手,起身一臉抱歉對景煙俯身一禮道:“實在抱歉,北貅他如此性子,只是不想拖累他人?!?/br> 景煙身形一頓,只手抬起對著宴釗一阻,清冷道:“你不必多言,請吧,他在外面等你!” 宴釗一頓,見此,也不知道該說什么,看著景煙欲言又止,半響,無奈抱歉道:“多謝蘇小姐,宴釗定會再來拜會!” 宴釗走時,薛依亦是一臉歉意又無奈地對景煙道了一聲謝,便跟著宴釗一起走了。 看著三人離開,小苗有些暴起跳腳了,指著門口,破口便道:“這瞿北貅是個什么人啊,真是太無禮了!凰尊大人,你干嘛還客氣著請他們過來,真是好心當(dāng)作驢肝肺!” 景煙并未回答小苗的話,只是眼眸清冷地看著剛才三人離開的門口,眼瞳深處似閃過一道讓人難以察覺的微芒,只手輕抖,捏住了自己大腿,半響未語。 “此事你無需多思,”片刻,景煙神色未動,依舊看著門口,坐在木椅上有些淡薄的紅色身姿,依舊清冷無比,“你只需去做好你該做的事?!?/br> “嗯?!”小苗身形一頓,眼中閃過一道光芒,有些透亮的眸子一眨,“我有任務(wù)啦!嘻嘻……大人,您快說,我要做什么?” 景煙淡淡瞟了她一眼,道:“保護瞿北犴?!?/br> “瞿北犴?!”原本有些高興的小苗,在聽到要保護人的名字后,俏眉一皺,“剛剛那個無禮的討厭家伙的哥哥?!” 景煙清冷地看了小苗一眼,小苗立馬收起臉上的不滿,猛的點頭,再不敢多言。 凰尊大人讓人辦的事,小的只需聽命便是,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嗚……小苗有些顫抖,大人的眼神總是突然好可怕!嗚…… ……………………………………………… 宴釗離開大門時,又回頭深深看了一眼咖啡館牌匾上,白色大字后面有些血紅的木質(zhì),不知為何,腦海中又閃過一道清冷的絕世面容,眉角微促,心中閃過一道奇異,半響搖了搖頭,轉(zhuǎn)身追上北貅二人的步子。 “喂,我說兄弟,”宴釗拍了一下北貅肩背有些無奈輕笑,“你可真是……按照那位蘇小姐的意思,她似乎真的有辦法,既然人家都有意相請了,你又何必如此!” “更何況,”宴釗一笑,“她都說了,她是景修的meimei,以那個小苗的意思,蘇小姐的能力似乎不一般,那景修也可能不是一般人呢,蘇小姐對景修之事,明顯閉口不談,你就不怕,她把此事告訴景修嗎?” 對于宴釗前面的話,北貅不甚在意,卻在宴釗提到景修之時,北貅頓住了腳步,抬首看向宴釗的神色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