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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她,反倒是安靜地吃著面前的蒸餃子,沾上花生醬,接連吃了幾個(gè)。 默默吃完自己的餃子,牧子免舀了一碗湯圓,正要用勺子拿起一顆時(shí),她旁邊的騰安突然開口問宿驀然。嚇得她的手一抖,勺子掉落瓷碗,濺起幾滴糖水。 “驀然老弟,你是不是喜歡那個(gè),叫啥,哦,米曉薇來著?” 第22章 澄清 牧子免掉勺子的聲音雖然不明顯,但是在安靜的餐桌下,她的異常還是被所有人捕捉到。 最先注意到的,是宿驀然。 只見他從座位上站起身來,掏出外套口袋里的一包面巾紙,抽取兩張遞給牧子免。 “給,擦擦。” “啊,謝謝宿先生?!?/br> 牧子免勉強(qiáng)勾起一抹微笑,接過他送來的紙巾,胡亂擦拭手背上不小心被糖水濺到的地方,擦完后抬頭,向斜對面的宿驀然道謝。 聽到她對自己的稱呼,宿驀然的眉峰有剎那間的皺緊,只是他擅長掩飾自己的情緒,因此他的反應(yīng)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 坐下來,黑白分明的眸子緊盯著牧子免,等確定她的手背不再泛紅后,他挪開視線,看向?qū)γ婢o張?jiān)儐査隣C傷的的騰安。 “我不喜歡她?!?/br> “嗯?”正忙著觀察牧子免手傷的騰安猝然聽到他這句回答,有些茫然,“啥?” 宿驀然重復(fù)了一遍:“我不喜歡米曉薇?!?/br> “哦。”騰安觀察了幾遍,見牧子免手背沒事,方才放心地松開手,然后舉起勺子吃了口餃子,含糊不清地回答,“不喜歡的話,那她怎么在圍脖說得那么濃情蜜意的,好像你兩有一腿的樣子?!?/br> “讓我想想哈?!彬v安吞下餃子,歪頭仔細(xì)回想之前在手機(jī)上看到的內(nèi)容,“大概這樣子?!?/br> “今天的天氣怎么怎么樣,就像是你們兩初遇的那個(gè)日子,你幫她撿書,然后那雙手,搭在她的手背上?!?/br> 宿驀然越聽眉頭皺得越緊,半晌他沉默地拿出手機(jī),點(diǎn)開某個(gè)軟件,再飛快地雙手打字,最后點(diǎn)擊發(fā)送。 “解釋了?!?/br> “哈?”騰安一臉懵逼,搞不懂他這番cao作是在干嘛。于是他也掏出手機(jī),打開圍脖的軟件,點(diǎn)開宿驀然的主頁,看到了他最新發(fā)布的動(dòng)態(tài)。 【宿驀然: 不過是所謂的妄想罷了,只是隨手幫助,并沒有其他的意思,請不要曲解。另外,不希望讓她誤會,所以以后不要再綁定上我,煩。 @心中的米粒 今天的天氣一如既往的好,就像是我們初遇的那個(gè)日子,你蹲下來,幫我撿起散落的書,然后那雙手,輕輕地搭在了我的手背上。 20200202】 湊在騰安肩膀上,牧子免按捺不住自己期待的情緒,仔細(xì)地閱讀宿驀然發(fā)的圍脖,在她字上停留了一會,最后瀏覽完畢。 說不清心中是什么感覺,牧子免在看到他澄清自己與米曉薇關(guān)系的內(nèi)容時(shí),腦海里仿佛煙花綻放,一瞬間的心情,就像是心愛玩具被搶回來的那種興奮感。 可是。 牧子免垂下腦袋,淡淡地看著碗里浮起來的湯圓,心臟如同被手揪緊一般,痛得難以呼吸。 大概,她是在奢求些什么吧。 揮去紛亂的思緒,牧子免不愿意再去聆聽騰安與宿驀然的對話,靜靜地吃完自己的湯圓。最后起身,對騰溱說了聲去后花園逛逛后,把椅子上搭著的圍巾繞在脖子上,轉(zhuǎn)身走出客廳。 腳步輕巧地踩在草地上,牧子免雙手插.在口袋里,將臉埋在溫暖的圍巾上,低頭坐在秋千架上。 雙腿輕輕晃蕩,牧子免身子前后擺動(dòng),在星星密布的夜空下享受著騰空的高度,感受著臉龐劃過的涼風(fēng)。 片刻,秋千緩慢停下。牧子免抬頭仰望天空上的明月,眼眶突然泛紅,淚珠順著眼角一滴滴滑落。 “爸,媽,弟弟。我好想你們啊……” 獨(dú)自一個(gè)人的時(shí)候,牧子免就會變得異常感性。以往的堅(jiān)強(qiáng),不過是她偽裝起來的假面具罷了。 身處異世界,哪怕有了名義上的親人,她與他們的關(guān)系,并沒有隨著時(shí)間而拉近距離。事業(yè)上的煩惱,夜深人靜時(shí)總會困擾她。唯有忙碌,才能讓她放下那顆思鄉(xiāng)的心情。 眼淚不受控制,沾濕面龐。牧子免剛想伸手抹去,面前忽然出現(xiàn)一只手,筆直地伸到她眼前,手里還托著一包紙巾。 抬起頭,牧子免眼眶紅紅地看向宿驀然,睜大眼不可置信地開口:“宿,宿先生?” “嗯。”宿驀然點(diǎn)頭,黑眸掃向她眼角沾著的淚珠,隨后撇開視線,“拿去擦?!?/br> “謝謝,還有抱歉,讓宿先生看笑話了。” 牧子免紅著臉,取出紙巾擦了擦眼淚,本來想把這包紙巾還給宿驀然,他卻搖頭,表示送給她。 “你?!?/br> “宿先生?!?/br> 安靜了一會,見宿驀然沒有說話,牧子免剛開口,才發(fā)現(xiàn)兩人異口同聲。 對上她尷尬的目光,宿驀然開口:“你先說。” “額,好?!蹦磷用庠谀X海里打了遍草稿,然后出聲,“除夕,宿先生,不和您的家人一起過年嗎?” “她們在國外?!彼掾嚾徽Z氣平淡地回答她,仿佛他的父母只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人般,“她們想來就來,不回來也無所謂?!?/br> “那,星語的父母也是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