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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歌轉身回園子里拿了把鋤頭,鉚足了力氣就往冰層上頭砸,結果一鋤頭下去,冰層沒破,倒是李安歌因為巨大的沖擊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呦!” 李安歌揉了揉摔得生疼的屁股,看著眼前只有幾道白痕的冰層,默默思索了一番,頓時有了計策。 “小哥?!?/br> 華安寺的寺門被人從里頭猛地打開,嚇得幾個打著瞌睡的守衛(wèi)渾身一顫。 “娘娘有何吩咐?” 他們還是頭一次看見被關禁閉,還笑的那么開心的人。 聽說這位娘娘癡戀陛下成狂,如今遭此大變,莫不是被關瘋了? “你們現(xiàn)在有空嗎?”李安歌瞥了一眼地上的幾個空酒瓶,道:“能幫我鑿個冰嗎?” “這……”侍衛(wèi)們面露難色。 皇帝雖然面上只是命令他們好好看著娘娘,可是他們也知道,在國師沒有伸出援手之前,華安寺一直缺衣少食。 皇上擺明了就想把娘娘困死在這里。 若是在尋常,他們?yōu)榱吮苊饴闊?,定然不會理會李安歌?/br> 可是,現(xiàn)在局勢卻有些不同——這位娘娘似乎和國師有著某種特殊的關系。 國師雖然位高權重,但是從不插手后宮之事。 如今,國師不僅救了越獄的娘娘,還好吃好喝的給供著,傻子都能看出娘娘和國師大人的關系不一般。 “小人愿意幫娘娘的忙?!北娛绦l(wèi)面面相覷之時,一個一直站在后頭的侍衛(wèi)突然站了出來。 他的頭低低的垂著,李安歌看不清楚他的臉。 * 李安歌看著侍衛(wèi)三下兩下就將冰層鑿爛,這才將木盆端了過來。 她衣服都洗了好幾件,一抬頭,卻見侍衛(wèi)依舊立在原地,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要不你進屋里喝杯茶?” 不會是準備朝她要錢的吧?要知道,她現(xiàn)在可是窮的連個錢包都沒有。 “怎么就娘娘一個人?”侍衛(wèi)對于李安歌的話恍若未聞。 “我讓星云去休息了?!崩畎哺璨幻魉裕€是坦誠回答道。 那人不再說話,李安歌見狀也不再管他,自顧自的洗衣服。 看著就看著吧,反正也不會少塊rou。 李安歌一面做著心理建設,一面轉過身洗衣服。 下一秒,巨大的沖力猛地朝她襲來。 李安歌本就沒有防范,一下子就中了招,她身子一歪,撲通一聲掉進了水中。 這個侍衛(wèi)居然踹她屁股! 河水冰涼刺骨,只有碎冰在水面漂浮。 李安歌不會游泳,身子又因為大病初愈,連掙扎的力氣都很微弱,此時只有往下沉的份。 鋪天蓋地的水自四面八方涌來,沒過李安歌的頭頂,灌入她的口鼻,窒息感在瞬間襲來。 “為……為什么……”她在水底沉浮著,透過河水看著岸上模糊的人影。 “只怪娘娘擋了別人的路?!?/br> 侍衛(wèi)涼薄的話語,摻雜著冰冷的河水,傳入李安歌的耳中,凍結她的身體。。 李安歌的意識逐漸陷入黑暗。 第5章 廢妃與國師(五) “是徒兒的過失,請國師大人責罰?!?/br> 星云早已跪在了地上,只管低著頭,連大氣而也不敢喘。 國師此時無暇顧及其他,只是凝神望著床榻上面色蒼白的李安歌,心中五味陳雜。 他心中著急,連濕透的衣服都尚未更換,就匆匆的去尋了太醫(yī)替李安歌診斷。 至于那個狗蛋包天的侍衛(wèi),他早就派人拿住了拷問。 欽天監(jiān)中有掌管冶煉的分部,每日都離不開活水。因此當初在建造時,為了工作便利,就專門尋了有河的地方依地勢而建。 換句話來講,穿過華安寺的那條河,與穿過欽天監(jiān)的河是同一條。 他剛命人將凍住的河面鑿開,就隱約見著有人順著河水悠悠的漂了過來。 他見人是從華安寺那兒漂過來,頓時心中一緊,上前查看,卻見那人竟然是嘴唇被凍得發(fā)紫的李安歌…… 回憶就此打住,國師收回落在李安歌身上的目光,低聲問道:“吳太醫(yī),娘娘的身子如何?” “回稟國師大人,娘娘的身子并無大礙,只是因為河水冰冷,寒氣入體,可能會引發(fā)風寒?!?/br> 吳太醫(yī)胡子早已染上了霜白,一雙眼睛卻格外有神,透著熠熠的光。 “有勞吳太醫(yī)了?!眹鴰熉勓陨裆凰?,輕輕舒了口氣。 他說著隨手解下腰上的玉佩賞給吳太醫(yī)。 “此乃分內(nèi)之事,國師大人過獎了?!?/br> 吳太醫(yī)小心翼翼的用雙手接過了,仔細的放入懷中,顯然有些受寵若驚。 雖然他是太醫(yī)院的元老,和上一任的老國師交好,也在其身邊遙遙見過一回這位國師小時候的模樣,早就有與之相交的意思。 只是,聽聞這位國師大人性子冷淡孤傲,雖然在政治和歷法上建樹極高,平日里卻極難相處,他就暫且歇了那些心思。 沒想到,他今日有幸見了,國師大人竟是如此寬厚大方。 吳太醫(yī)暗自慶幸,今日剛好是自己在太醫(yī)院當值了。 國師的抿了抿唇,待吳太醫(yī)處理完事情出去了,才看向星云。 “是徒兒的過錯。”星云見國師的注意力到了他的身上,又重重的磕了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