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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大人?你怎么又折回來了?”李安歌舉著啃了一半的凍梨問道。 “……你送我的凍梨,我為什么不要?” 國師的眼神撇過她因?yàn)槌泽@,而微微張開的紅唇。 粉嫩嫩的小舌頭,透過雙唇間的縫隙隱約可見。 讓人想要將其含住,好好的品嘗一番。 國師的目光變得幽深起來。 他接過李安歌手中還帶著牙印的凍梨,轉(zhuǎn)身就往寺外走去。 李安歌目瞪口呆的看著國師離去的背影。 小國師……他這是抽了什么瘋? 沒幾天的時(shí)間,居然都會反撩了? 國師走到院子的拐角處,看著手中的凍梨,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他學(xué)著李安歌的樣子,一口咬了下去。 嘶…… 真涼。 好硬,完全咬不動。 國師被口中冰涼的感覺,凍得瞇了瞇眼。 冰涼過后,便有淡淡的甜味在口腔里氤氳。 就好像那一日,李安歌唇齒間的味道。 國師盯著手上的凍梨,心情突然好了起來。 * 李安歌玩弄著那支已經(jīng)有些枯萎的梅花,她的目光透過梅花蜷縮著的花瓣,似乎在看著某個(gè)人。 沒錯(cuò),就是那個(gè)撩完她就跑的小國師。 “小國師……”他現(xiàn)在正在做什么呢? 是不是……也在想她? 李安歌雙頰泛紅。 小國師真是個(gè)魔人的妖精。 李安歌趴在桌上,長嘆出聲。 “娘娘,您怎么了?” 星云端著一盆熱水進(jìn)來,準(zhǔn)備給李安歌凈手。 “是不是方才凍梨吃多了,身子不舒服了?” 星云想起方才桌子上那一大堆梨核,心中不免有些擔(dān)憂。 “沒、沒有?!崩畎哺栌行┖诡?,“不是說了,讓你叫師母嘛!” 方才吃凍梨的時(shí)候,不知怎么的,她的眼前竟然浮現(xiàn)出小國師那似笑非笑的勾人模樣。 小國師好看到人神共憤,秀色可餐。 于是乎,就著腦中的小國師的像子,李安歌在不知不覺中多吃了好幾個(gè)凍梨。 “星云?!彼蝗晦D(zhuǎn)過頭來看著星云,“你有沒覺得國師大人孤零零的過除夕很可憐?” “大家都有人陪,可是就只有國師是孤家寡人?!崩畎哺枵f的頗為情真意切。 “星云也覺得師傅有些孤獨(dú)?!?/br> 星云低下頭,神色因?yàn)槔畎哺璧脑捵兊糜行┌档?/br> “星云雖然無父無母,但是因?yàn)閺男”粠煾凳震B(yǎng)的緣故,在欽天監(jiān)中還是有幾個(gè)親密的人?!?/br> “可是,師傅的親人卻只有老國師一個(gè),而老國師早就駕鶴西去了……” 星云的手微微顫抖,聲音有些哽咽。 “……這樣啊……” 李安歌愣了一下,頓時(shí)歇了和星云開玩笑的心思。 她原本只是想要逗逗星云,哄他和自己一起去搬梯子,然后翻墻去隔壁調(diào)戲小國師的。 “好了,不難過了?!?/br> 李安歌頗為愛憐的摸了摸星云圓溜溜的小腦袋。 “今年的除夕,我們?nèi)齻€(gè)人一起過?!?/br> 第12章 廢妃與國師(十二) 眼下已是黃昏時(shí)分,雪依舊在飄。遠(yuǎn)遠(yuǎn)的,能夠聽見爆竹在空中炸裂的聲音。 橙紅色的火苗跳躍在紅泥小爐中,壺中煮著剛從梅花上刮下來的雪。 ——如果忽略院子中響亮的重物落地聲,倒也不失為一個(gè)寧靜的夜。 國師端著茶杯的手一滯,本來微微抿著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絲細(xì)小的弧度。 他輕輕的搖了搖頭,裝作沒聽見的樣子,低下頭繼續(xù)品著香茗。 “猜猜我是誰~” 眼前突然陷入一片黑暗,一只柔軟微涼的小手遮住了他的眼。 “今日是除夕,娘娘照理來說應(yīng)該更年長一歲,怎么越發(fā)幼稚了?”國師開口道。 “不是讓你別叫我娘娘了嘛!” 手快速的收了回去,李安歌嬌嗔的樣子映入國師的眼簾。 “連星云都改口了,你怎么還是老樣子!” 李安歌撅著嘴,在小國師看不到的地方翻了個(gè)大大的白眼。 “哦?”國師挑了挑眉,“星云怎么個(gè)改口法?” “星云沒和你說嘛?”李安歌一臉壞笑,“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口叫我?guī)熌噶恕!?/br> 國師聞言,一口香茗頓時(shí)卡在了喉嚨中。 不過,他似乎對于李安歌發(fā)現(xiàn)星云的身份并不意外。 “你怎么沒反應(yīng)???” 李安歌在國師身旁坐下,身子一歪就自然而然的靠在了國師的身上。 李安歌剛靠上去,就察覺出了不對勁。 “你的身上怎么這么僵硬?” 話音剛落,國師渾身一顫,變得更加僵硬了。 “……原來你是害羞了!” 李安歌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看著小國師頗為惡劣的笑了起來。 “……都是當(dāng)師母的人了,竟然還如此頑劣?!?/br> 國師好不容易咽下喉嚨中的茶,望著笑的前俯后仰的李安歌,眸色逐漸深沉起來。 他扣住李安歌的后腦勺,俯身堵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世界清靜了。 國師半闔著眼簾,看著李安歌近在咫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