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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歌縮在車廂里,在這么一個偏僻地方,她覺得有些害怕。 “還有多久才到?”她問趕車人。 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只有風聲穿梭在樹林間。 李安歌的心中涌上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老人家?” 她小心翼翼的掀開簾子,還沒等看清楚,一個輕柔甜膩的聲音就傳入了她的耳中。 “如夫人,一日不見, 如隔三秋,雜家對你甚是想念。” 車夫的尸體墜下馬車,揚起一陣飛灰。映入李安歌眼中的, 是那個熟悉的金絲面具。 “督主?!”她幾乎是尖叫出來的。 “哼,如夫人有些難耐, 竟然能夠以一人之力從府中逃脫, 還如此湊巧的雇上了馬車?!?/br> 伴隨著一陣輕風, 李安歌只覺得眼前一花,督主的身子就驀然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督主極為親昵的將下巴靠在李安歌的肩上,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眸, 隔著金絲面具幽幽的注視著她。 他們靠的如此之近,以至于督主的鼻息,都灑在李安歌白皙小巧的耳垂上。 督主就像是一只逗弄獵物的貓, 惡劣的看著李安歌的耳垂逐漸染上微紅。 “雜家相信,如夫人一個初來乍到的弱女子,定然不會如此神通廣大……可是有能人相助?” “督主說笑了,妾身一人做事一人當,絕不會拉他人下水?!崩畎哺璧拇桨晡⑽㈩澏叮氪怪酆熣f道。 “不愧是李大人的女兒,倒是有幾分傲骨?!?/br> 伴隨著一聲冷笑,他那些偽裝的溫柔全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凌厲至極的殺氣。 “那雜家就……先廢你一只手吧!” 督主雖然是個太監(jiān),但是力氣卻出奇的大,一下子就壓制住李安歌,使她無法動彈。 他正要動手,馬車卻猛地一個顛簸,馬紛亂的蹄聲緊跟而來。 幾支箭劃破長空,插在馬車的外壁上。 所幸車壁足夠厚,箭頭并沒有穿透木板,李安歌也沒有因此受傷。 “他們追上來了。”督主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猛地松開了李安歌。 “他們是?”李安歌有些搞不清狀況了。 本來,督主突然出現(xiàn)在馬車上就已經(jīng)很不正常了。就算督主真的要把她抓回去,也不會親自追過來?。?/br> 這事有些不對勁兒。 李安歌微微思索,試探道問道:“你是不是……在被追殺?” “拜你的主子所賜。” 他語氣涼薄,看上去很是淡定,似乎不是在被人追殺,而是在外出游玩。 拉車的馬因為那幾只箭受了驚,越發(fā)橫沖直撞了起來。 馬車偏離了大道,朝深山中駛?cè)ァ?/br> 李安歌被顛的滿車廂亂撞,督主卻坐的穩(wěn)如泰山。 終于,她重重的撞在了督主的身上。 濃郁嗆人的脂粉香氣立刻灌入了鼻腔,李安歌只覺得頭昏腦漲,整個人難受的很。 金絲面具下,督主俊逸的眉毛早就皺了起來。他伸出手,頗為嫌棄的揪著李安歌的衣領(lǐng),老鷹捉小雞般的將她拎遠了些。 “投懷送抱,不知廉恥?!?/br> 被撞的暈頭轉(zhuǎn)向的李安歌,聽了督主這話差點沒氣的背過去。 一開始莫名其妙貼過來的人是誰?不正是督主自己嗎! 督主果真如同傳言中的那般喜怒無常。 李安歌怒從心起,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狗膽,竟啪的打落了督主揪著自己的手。 督主身上的寒意更甚,正要發(fā)作,卻聽見拉車馬匹的一聲嘶鳴。 原來那馬慌不擇路,竟直直的一片山石撞去。 若是撞真上去了,恐怕連人帶車都會毀在這里。 督主的面色一沉,凌厲的掌風呼嘯而去,狠狠的打在馬腿上。 馬兒一聲悲鳴,那條受了傷的腿再也無法支撐,猛地摔倒在地上。 馬車又是一陣顛簸,因為強大的慣性,李安歌連滾帶爬的被甩了出來。 嬌嫩的肌膚磕在碎石上,幾乎是立刻就見了紅。 督主將亂發(fā)撥到耳后,一揮衣袖,神清氣爽的從車里走了出來。 “如夫人好生狼狽,方才的氣勢去哪里了?” 李安歌疼的渾身顫抖,咬牙瞪著督主。 督主看也不看李安歌,徑直朝林中走去。 不遠處的馬蹄聲越發(fā)近了,還伴隨著男人隱隱的吶喊。 李安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如果這些人真的是來抓督主的,那她身為督主的第二十八房小妾,肯定也會被牽連。 李安歌有些挫敗。 她左思右想,現(xiàn)在唯一保命的方法,竟然就是跟上督主。 但督主喜怒無常,對她厭惡至極,很有可能再次刁難自己,甚至殺了她。 要么被身后的亂黨抓住,要么選擇跟隨督主。 李安歌站在原地左思右想,最終還是狠狠的一咬牙,提起裙擺朝林中追去。 督主走的并不快,李安歌很快就追上了他, 或許是因為方才的驚嚇,李安歌明智的決定和督主保持兩米遠。 “你既然私自跑出府,那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督主隨手揪下一片黃葉,漫不經(jīng)心的在手上把玩著。 他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膚色很是蒼白。黃色的落葉和肌膚相互映襯,美的像是才子寫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