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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果真聰慧。這毒,的確是我自己下的。” 他只管用那雙勾人至極的桃花眼看著李安歌,看的李安歌臉紅心跳。 “不過夫人猜錯了,我并不是中毒了,而是因?yàn)槌粤私馑?,藥力相沖?!?/br> 督主示意李安歌過來。 李安歌一步一挪的過去,剛走到床邊,就被督主一把攬了過去。 “這毒,是我為小皇帝準(zhǔn)備的?!?/br> 他含著李安歌的耳垂悄聲說道。 李安歌被這么猝不及防的一鬧,頓時身子一麻,直接軟倒在了床上。 “你竟然給皇帝下毒” 她輕喘著驚呼,尚未說完,就被督主堵住了嘴。 “一夜未見,對夫人甚是想念,快讓雜家好好嘗嘗……” 督主的手又不老實(shí)了起來。 他自十六歲偽裝成太監(jiān)進(jìn)宮,為了避免露出破綻,一直沒有碰過女人。 素了十幾年,卻在昨天一朝破戒,督主此時正是得了趣兒的時候,怎么會輕易的放過李安歌? 等二人能夠好好坐下來談話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 “這藥是個慢性毒/藥,只要服了一次,沒吃解藥,身子就會日漸衰竭?!?/br> 督主把玩著李安歌剛剛洗好的頭發(fā),渾身像是沒骨頭似得朝李安歌靠去。 李安歌此時身子疲乏的很,見狀半點(diǎn)不留情面的將頭發(fā)從督主手中抽走,順便還將椅子搬得離督主遠(yuǎn)了些。 “好好說話!”她輕斥道。 “御膳房有東廠的人,我吩咐他們在飯菜中加了毒藥,自己在赴宴之前就提前喝了解藥?!?/br> 督主此時像只饜足的貓,脾氣好的很,倒也不介意李安歌的舉動。 “你這是要搞事!”李安歌瞪大眼睛。 怪不得之前皇帝又是暗殺,又是陷害的,督主都隱忍不發(fā),原來是憋著準(zhǔn)備放大招。 “十年前,小皇帝對我下毒,十年后,我也是時候藥回來了?!?/br> 督主的笑容越發(fā)燦爛,笑的李安歌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他并不是個好人,而且很記仇,小心眼兒到十年前的事情,都能夠耿耿于懷,記恨至今。 恨亦如此,愛亦如此。 * 督主自中毒之后,便順理成章的請了一個多月的假,美名曰養(yǎng)身體,事實(shí)上每天都在家中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在家中過的滋潤,北辰帝這幾天卻忙的焦頭爛額。 督主請假后,朝中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大到鎮(zhèn)江水壩塌了,小到朝中兩大臣吵架。 北辰帝死撐了半個多月,終究還是忍不住去找回了督主。 “不知陛下親自到訪,奴婢該死。” 督主的語氣透露著一股誠惶誠恐,但是經(jīng)過李安歌這幾天對督主負(fù)距離的接觸,猜測督主此時極有可能在面具下翻著白眼。 也真是難為督主了,每天都要對著當(dāng)年差點(diǎn)毒死自己的人畢恭畢敬——雖然多半是裝得, “無妨?!?/br> 北辰帝揮了揮衣袖,連大門都還沒進(jìn),就迫切的問道:“愛卿何時能上朝?” 他這會兒有求于督主,喊得倒是親熱。 “太醫(yī)說,還得修養(yǎng)一個月?!?/br> 督主一面往府中走著,一面說道。 “既然愛卿不能上朝,可否在府中辦公?”北辰帝接著問道。 “這……” 督主看上去有些為難,他又輕咳了幾聲,李安歌極為上道的遞過去一方白帕子。 督主輕輕擦拭嘴角,帕子上很快就染上了點(diǎn)點(diǎn)嫣紅。 “陛下……您也看見了,奴婢實(shí)在是力不從心?!?/br> 督主將那染了血的帕子給北辰帝看。 北辰帝看著那方帕子,也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悲是喜。 悲的是亂七八糟的政務(wù),喜的是督主身子都成這樣了,自己若是再加把火,說不定就能…… 北辰帝定下心神,已經(jīng)有了決定。 “是朕唐突了,既然如此,還請愛卿好好養(yǎng)病。”北辰帝滿臉歉意,“那朕就先回宮了。” 北辰帝來去匆匆,李安歌還沒看出點(diǎn)門道,他就已經(jīng)先行離開了。 “他想干嘛?” 李安歌湊上前接過那方帕子,驚嘆道:“居然是真血,你還特意把嘴唇咬破了!” “比起昨晚夫人在背上撓的,這不算什么?!?/br> 督主眼帶笑意,調(diào)戲的話張口就來。 李安歌漲紅了臉。 誰能把這個妖孽收走? 她好懷念以前那個冷著臉的鬼畜督主。 “這幾日天氣極好,我事先預(yù)約了明天的游船,你想去嗎?” 督主愛極了李安歌嬌羞時的模樣。 “想!”李安歌精神了。 督主說過,府中并不安寧,有許多北辰帝派來的探子。因此,為了不惹人起疑心,李安歌這幾日也沒出過府,一直都在沒日沒夜的“照顧”督主。 “想去?”督主眉梢一挑,笑的曖昧極了,“看你表現(xiàn)?!?/br> 又是一夜翻云覆雨,第二日等李安歌起來時,已經(jīng)將近正午了。 她狠狠的瞪了一眼罪魁禍?zhǔn)?,揉著酸痛不已的?xì)腰,讓檀香攙扶著自己上了馬車。 所幸那湖離督主府并不遠(yuǎn),馬車行駛了僅半個時辰,就已經(jīng)到達(dá)了目的地。 艷陽高照,秋葉紛飛,湖面上的荷花早已凋零,但是那褐色的殘荷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