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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晚硬生生打了個冷戰(zhàn),黃老大那夫婦兩人只進(jìn)不出的吝嗇樣子,雖家財萬貫,可是自己連一個大子都不愿意花費,花在自己身上尚且不愿,更何況要他們散盡家財,那豈不是比登天還難,不,現(xiàn)在登天都是件容易事……. 流光一閃,徐晚的視線已經(jīng)被切換了,眼見之處是一個女子的閨房,布置的簡單大方,雅俗得當(dāng),房中還熏著香,幽幽恬淡香味飄散開來。她吸了一大口又吐出去,覺得全身都舒服了,幾案上擱著一個銅鏡,她走過去對著看了看,模糊的鏡面中倒映出一個絕世的美人兒。 徐晚這見過眾多明星和整容臉的網(wǎng)紅的人也著實被驚艷了一把。 系統(tǒng)得意洋洋的說道:“怎么樣?我替你接的這個任務(wù)不錯吧,讓你這相貌平平無奇的女人過一把美女的癮?!?/br> “那這么說的還得謝謝你了?”徐晚發(fā)覺系統(tǒng)的臉皮厚的很。 “那是自然!”系統(tǒng)挺直了腰桿,得意非常:“不過你得記住,你扮演的是一個惡女人,還得讓黃老大的兒子對你一見鐘情非你不娶,否則任務(wù)就算失敗?!?/br> “你是說我得按照任務(wù)的規(guī)定扮演角色的性格?不能按照我自己的來?還得注意任務(wù)規(guī)定的細(xì)節(jié)?只能他對我一見鐘情非得娶我才行?我自己非要嫁他就不行了?”徐晚覺得自己上了一條賊船,還跳不下去。 “那是自然?!毕到y(tǒng)理所當(dāng)然:“這么簡單的事情你不會完不成吧?” 徐晚恨的咬牙切齒,真想把系統(tǒng)暴打一頓,只知道站著說話不腰疼。 “不對啊,這王二娘和那黃老大家的是表親,怎么會沒見過呢,還說什么一見鐘情的鬼話,而且,這近親結(jié)婚真的好嗎?”徐晚就算把系統(tǒng)打一頓也于事無補,索性坐下來靜靜的想著怎么完成任務(wù),這一想便覺得這件事情有點離譜。 “首先呢,你不要少見多怪,古代表妹嫁表哥的不少。另則,那黃老大一家為人刻薄,并無多少親戚愿意上門,是以見得少,一個未嫁的小姑娘,總不能帶著她四處拋頭露面吧。而且,王氏嫂嫂自負(fù)女兒貌美,斷不肯帶出去給旁人看的,害怕招來禍?zhǔn)隆J且?,竟然一次也沒見得。” 徐晚還想再問,系統(tǒng)便揮了揮手,不耐煩的說道:“女人,你話太多了,等著,我把記憶給你,不要問東問西的?!?/br> 徐晚沉默著,不和系統(tǒng)斗嘴,接收了記憶,原來這黃老大的兒子取名叫做黃寬,是城東的一個老秀才娶的,意為寬容待人的意思,為著這個名字,黃老大給了十文錢做謝禮。王氏四十將近才得這么一個兒子,疼的跟眼珠子似的,溺愛無度,寵得那個孩子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本就生性和父母相拗,叫他向東,他非要向西,沒人拘得了他。 八九歲時,送去先生那里讀書,誰知那德高望重的私塾先生反倒被他氣的一病不起,險些丟了性命,再不肯收他這個學(xué)生。這黃寬便在街頭上鬼混,和一幫小孩子們斗雞賭錢,后來漸漸長大了,便跟著人出去賭,輸?shù)谋阍桨l(fā)大,遮掩不住,就回家偷些零碎物件銀子出去還人賭債。 這王氏一向護(hù)短,一個指頭也舍不得碰黃寬,遂幫著兒子瞞著不叫黃老大知道,偏偏黃老大這段時間出去丹陽收債了,每月仍舊送去束脩給那老先生,那老先生恨他一家做這些勾當(dāng),便把束脩分給學(xué)生享用,并不知會他。 是以,黃老大一個人在鼓中坐著,黃寬逃學(xué),好賭成性,輸錢便做家賊偷雞摸狗,他老父親全然不知道。 等到這黃寬十五六歲了,便更是了不得了。 第3章 遠(yuǎn)報兒孫近報身(三) 王氏偶爾勸他找份正經(jīng)營生做做,學(xué)上一份手藝,或者拿些錢財讓他做點小生意,也好糊口,黃寬便惱了,對著王氏罵罵咧咧,更是每日在外戲耍賭錢,連家也不歸了,黃老大也漸管不住他。若再勸的厲害一點,便掄起了拳頭對著王氏推搡起來,嚇得王氏再不敢說他,每每見了他,便像那耗子見了老貓。 后來這黃寬便趁著黃老大不在家時小偷小摸的出去賭,連帶著家里的衣衫被子什么的都一并拿出去典當(dāng)了賣了做賭資。 黃老大掙下這好大一份家業(yè),自己卻不曾享用半點兒,見到黃寬如此不成器,敗壞家產(chǎn),心頭郁悶難忍,也不出門了,只在家坐著守著黃寬回來。 這日黃寬回來了,黃老大攔下他問:“你越大便越往那下流地方走咧?左不過是一個錢字,你何須朝死里頭賭他?你來跟我說說,你從小就賭錢,賭到今日可曾贏過幾個大錢?可曾贏過幾次?如此想想,你便不該賭了!” 這黃寬是個賭徒,又慣會了和家里人反著來,聽得父親如此說,便掄起了拳頭朝著黃老大揮了揮:“誰讓你來管我的事的!別的莫要多說,只管拿錢來,誰讓你生了我,你就得伺候的我舒舒服服的,有恁多錢留著不用,難道還帶到棺材里去嗎?”說罷徑自去他老母親藏東西的地方翻了翻,見一個布包著約么三四十兩銀子,不止夠還債,還能再賭一賭,心中又想著父親說他下流,那他就下流給他看看。把銀兩揣了罵罵咧咧的出去了。 扭頭就朝著撫石鎮(zhèn)上的一家大賭坊里去。以前他賭也只在私人的賭局里賭一賭,并不曾去賭坊里。今日被父親說的惱火異常,便下定決心要氣他一氣,遂一頭扎了進(jìn)去。 開賭坊的人慣常耳朵眼睛伸的長,知道這黃寬家私豐厚,便敞開了膽子讓他玩,賭場的人都是個中老手,耳聰目明,于是這黃寬便輸多贏少,一夜間便輸了三百多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