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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活在這些羨慕的眼光中的顧成溪,卻一點都不快樂。 不止不快樂,她還越來越壓抑,越來越煎熬,越來越痛苦,甚至一度想過自殺這條路。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許佑嘉在結(jié)婚之前,包括他的家人在內(nèi)向顧成溪隱瞞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許佑嘉是個不折不扣的gay,只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他討厭和顧成溪有任何的肢體接觸,結(jié)婚三年來,他甚至都沒有見過顧成溪光著身子的樣子,唯一的一次負距離接觸也是在父母想要一個孫子的壓迫下,算好了一切的日子,只那瘋狂的一夜,顧成溪便懷孕了,十個月后卻生下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女兒。 顧成溪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暗戀多年的丈夫,根本就不喜歡女人,和她結(jié)婚,只是因為父母的“希望”和“逼迫”,作為一家上市企業(yè)董事長的獨子,背負著輿論的壓力,他必須要結(jié)婚生子,傳承許家這一脈,所以,許佑嘉就選中了一直喜歡他的女主,顧成溪性格溫婉柔和,日后就算事情拆穿,也不會鬧得面子上太難看,沒準就一輩子忍氣吞聲的過下去,全了許家的名聲,把這個秘密帶到墳?zāi)估锶ァ?/br> 每當(dāng)許佑嘉對顧成溪格外冷漠的時候,她都心碎的要死掉,不知道流了多少的眼淚,痛哭了多少場,下定決定要離婚,可是,一旦他溫柔笑意的叫著她的名字,邀請她一起去逛街,去做一些浪漫的事情,想起他自己也曾經(jīng)痛苦的不能自拔,她的心就又軟下來,就想著,能陪著他也是好的,不忍心他一個人面對所有的孤寂。 這是主觀的原因,另則,客觀的原因更為重要,倘若顧成溪提出離婚,所有的人都會指責(zé)顧成溪,她的名氣和聲譽就要毀了,因為明面上,許佑嘉寵溺妻子寵的不得了,若兩人婚姻破裂,首當(dāng)其沖的,大眾的輿論指向,肯定是顧成溪這一方,她的音樂夢想,鋼琴事業(yè)恐怕就無法進行下去,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其次,許家的人費盡心機騙來這么一個兒媳婦,又怎么會輕易放她離開? 還有,顧成溪的家世一向清白,父母都是有很高社會地位的人,極重臉面,不太能容忍這樣一個被貼上“出軌”、“亂搞”、“私生活混亂”的標簽的女兒,顧成溪的母親還是著名的情感專家,專門替人解決情感問題的,自己的女兒卻離了婚,只怕是要淪為笑柄,所以,軟件硬件都不允許她離婚。顧成溪骨子里是一個害羞內(nèi)斂的人,自小受到的教育,把她變成端莊優(yōu)雅、知書達理的女性,撕破臉吵鬧著要離婚也不是她的性格。 越是如此,她就越是煎熬,痛苦自殘,痛苦到抑郁,若是不喜歡許佑嘉也好,可偏偏,她從入學(xué)那一年就喜歡上了學(xué)校的風(fēng)云人物許佑嘉。 那時候,他們都在文藝部共事,他是部長,她是干事,他做什么都是慢條斯理的,又優(yōu)雅又從容。不管事情再多再難再繁瑣,他都能有條有理的完美解決,是個很溫和的人,偏這溫和中又帶了些許的漫不經(jīng)心,嘴角的笑容清澈干凈,一下子就攥住了顧成溪的心。 大學(xué)時候,學(xué)校里有很多人喜歡許佑嘉,部門里一大半的女生都是為了他才來的文藝部。 縱使顧成溪也很快成為熱度最高的大一新生,很多大四大三的學(xué)長都慕名來約她喝咖啡,想要和她約會,可她始終沒敢和許佑嘉表白,他對誰都一樣,笑容溫和,卻有點不咸不淡的意思,從來不會給人難堪,也從來不會主動拉近和別人的距離。 始終將距離保持在,點頭之交和救人于危難之間,你有問題和難事肯定會第一個想到他。但是和他的關(guān)系,卻未必有多親密,聚會什么的玩樂節(jié)目,他從來都是只露一面,和大家打個招呼,結(jié)個賬,就走了。 和女生始終這樣,不遠不近,反倒是和部門里以及學(xué)生會里的男生們的關(guān)系很好,吃的很開。 從來沒有和別的男生那樣,偷瞄女孩子的衣領(lǐng)胸口,從來沒有占過女孩子半點便宜,和人接觸之后,總會拿一張四四方方的絲帕擦擦手,襯衫永遠潔白不染纖塵,是個很干凈的男生,澄澈而紳士,又偶爾會開一開玩笑,把人調(diào)侃的一句話也說不上來,但是又不會讓人太過難堪。 聰慧、俊朗、幽默、紳士、雍容,幾乎所有的優(yōu)點都聚集在他的身上,遇上他,是顧成溪命中的劫數(shù)。 第58章 他可能不會愛你(二) 深夜里,顧成溪總覺得睡不安穩(wěn),幽幽嘆了口氣,翻個身,悄悄伸手按亮了臺燈,昏黃的燈光下,許佑嘉熟睡的面容是那樣的美好英俊,溫潤的眉眼讓人想起三月的桃花,灼灼其華,明媚非常,確實是個好看的不得了的男孩子,她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許佑嘉的臉,心中一片柔軟。 許佑嘉在這樣的注視下突然驚醒,一雙宛如清溪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顧成溪。 這一瞬間,顧成溪被嚇到了,許佑嘉的眼睛里滿是冷漠,好像在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又帶著來不及收回的戒備。片刻后他才朦朦朧朧的收回自己的目光,又變成那個溫和的男人,語意中帶著些朦朧迷蒙的呢喃:“成溪,怎么了?” 顧成溪的目光在他臉上流連了一瞬,爾后緩慢的道:“沒什么,有些口渴。”然后下床走到客廳倒了一杯水,坐在沙發(fā)上默默的喝著,心情馬上又低沉了下來,胸口又悶又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