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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晚搖了搖頭,把手揣在衣袖里,默默的穿過抱廈,穿過垂花門,往相府的角門走去,她可不敢保證林氏能夠阻止這一場事故且不傷害筠娘,女人的嫉妒心她可是見識過的,知道那有多可怕。 徐晚租了一輛馬車,品著一壺?zé)狎v騰的好茶往柳兒胡同去了。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如今的她,可是相當富裕了。 坐得起好車,吃得起好茶,若是再來個風(fēng)景頂好的宅子住著,那便是極好了。 柳兒胡同并沒有多大,況且麟游又是一戰(zhàn)成名,略一打聽,便有人指路給她。 …… 夜深了,雪也停了,雖然屋內(nèi)并沒有點燈,但是屋子里還是一片清亮,月色雪光,照的相府中半黑半亮,馮四延悄咪咪的睜開了眼睛,輕手輕腳的穿好了衣服和靴子,鬼鬼祟祟的朝著門外瞅了瞅,然后就往外走去。 他步履輕盈,身子沉穩(wěn),走起路來又快又急,哪里有半分病體纏綿的模樣?隨在身后遠遠望著的林氏只覺心底一片冰冷,她不曾想,馮四延會有這么急性的一天。 馮四延一想到筠娘那精致的眉眼,勻稱的身段,抬起衣袖擦了擦口水,簡直是人間尤物,想到她要在自己身下承歡……鼻血都已經(jīng)順著臉滴下去了,他也不在意,擦了又擦,這才在屋外站定了腳步。 見屋子里亮著一盞燈,模模糊糊映出一個女孩兒的剪影,影影綽綽的分外勾人,他搓著手,這馮三辦事就是穩(wěn)妥,連燈都給他點上了,那樣的絕世美人,摸著黑瞎干有什么意思?就得好好欣賞欣賞那曼妙的身姿才算不枉此生…… 門被推開了,但是哐當一聲巨響,接著一股惡臭傳來,馮四延呆了半響,才反應(yīng)過來,有什么東西砸在自己的腦袋上了,頭上有什么東西黏黏膩膩的順著臉頰流了下去,那臭味似乎似曾相識,惡心的緊,抬起手摸了一把,湊到眼前看著,接著那珠光,只見自己受傷一片澄黃! 該死的!是誰把恭桶放在那么門楣上? 害他一身sao臭sao臭的! 可是美人就在眼前,他也舍不得再去洗漱一番,就一邊走一邊脫去了披風(fēng)和外衣,沖上去一把就抱住了那個他日思夜想的人兒,猴急的在她脖子上印下一個又一個吻,手順著她的里衣摸了進去,緊硬如鐵的東西已經(jīng)頂著她的屁股送了兩下。 第97章 這真的不是烏龍(十九) 那人卻慢慢的坐了起來,朝著馮四延就打了一個響亮的耳光,清脆的啪的一聲在深夜里帶起了回音,然后是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響起:“大膽毛賊!竟敢欺侮老身!” 兩人離得極盡,那婦人嘴里呼出的臭氣撲了馮四延一臉,他幾乎就要嘔出來了,被打的眼冒金星的腦袋略清醒了幾分,定睛一看,嚇得咣當一聲就跌在了地上。 眼前的人哪是什么仙子!是夜叉還差不多! 又驚又怒又羞,馮四延一下便軟了下去,只呆呆的望著那張夜叉般的臉,半響才指著她,顫顫巍巍的問道:“你……怎么會是你?” 這婦人,馮四延原是認得的,本是林氏帶來的陪嫁,小時候染過天花,雖然命大活了過來,卻留了一臉坑坑洼洼的疤,又加上身強體壯,整日在田里曬著,膚色黧黑,一口黃牙上的牙漬都有幾兩重了,最關(guān)鍵的是——她做了一輩子的老姑娘,年紀大的可以做馮四延的娘了。 一想到剛剛那一幕,馮四延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墻上去。 “相爺這是什么意思?”那頭發(fā)半百的老婦人站起了身子,盯著馮四延,怒不可遏,牙齒都打著顫,顯然是氣的不行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膽敢那般欺侮老身!” 馮四延沉浸在剛剛的恐懼之中,一時沒回過神來。 占了誰的便宜都不可怕,唯獨眼前這個宋嬤嬤的便宜是最…… 等到馮四延回過神的時候,那夜叉已然哭著嚎著跑了出去,馮四延隱隱的聽到幾個字,什么“沒臉見人了”、“不活了”、“玷污”、“清白”……站起身來頭重腳輕的往外走著,眼看著內(nèi)宅的燈一盞盞亮起,眼看著睡眼惺忪的林氏在丫鬟婆子的攙扶下把那宋嬤嬤扶起來…… 宋嬤嬤跪在林氏的腳邊,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夫人一定要給老身做主啊,老身活了這么一大把年紀,還從來沒受過這天大的委屈,求夫人還老身一個清白,不然老身還不如一根麻繩掉死算了!” 林氏的臉沉了下去,望著宋嬤嬤喝道:“深更半夜的,這般哭哭啼啼成什么樣子?” 宋嬤嬤被嚇到,噤了聲抽泣著。 林氏很無奈,抿了口茶,讓丫鬟去抬了燒的旺旺的紅蘿碳,放在有些清冷的西廂房里,她正想說什么,身后的丫鬟指了指門口,她才瞧見像是丟了魂一樣木然游蕩著的馮四延,急忙站了起來,走到門外扶住了馮四延,盯著他一身屎尿的模樣,滿是擔(dān)憂的問道:“老爺這是怎么了?” 馮四延看著林氏,和一眾丫鬟,突然很想哭,他知道他這下算是完了。 什么顏面?什么尊嚴?什么威嚴,這下算是完了。 馮四延不說話,林氏和幾個丫鬟也沒說話,大家都在一陣尿sao屎臭中迎著冷風(fēng)站著,大眼瞪小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氣氛一時間陷入了一陣尷尬的沉默中。 緊接著,三位小姐也圍著厚厚的貂裘過來了,望著馮四延,一時間被惡臭熏得捂住了嘴巴,沒了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