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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得選擇嗎?”陳奕真的是發(fā)怒了,一想到徐晚推三阻四的模樣,他就覺得這個助理很值得懷疑,半個小時前從被害人的家里走出去,然后受害人就出了事情,在這之前還發(fā)生過激烈的爭吵,現(xiàn)在……又敢質(zhì)疑警方的問話,他壓著心頭的怒火,心里已經(jīng)把喬方和定位為“嫌疑犯”了。 “我要求只和你陳述我跟赫爾銘先生發(fā)生爭吵的起因經(jīng)過結(jié)果?!痹绞歉杏X到陳奕語氣里的不善,徐晚就于是掐著自己的手掌心,讓自己冷靜下來,這種時候,越慌張越不冷靜就越會出岔子,這件事情背后肯定沒有那么簡單,這樣大的陣仗不可能是一個人兩個人就能完成的,單說取走錄像視頻這一個看似簡單的舉動就是千難萬險——赫爾銘的住處從走入華光大廈就需要輸指紋確定身份,指紋錯誤將無法進(jìn)來,然后電梯、房間、監(jiān)控室……每一個地方都需要輸密碼和指紋,而擁有大門、電梯,公寓密碼的也無非是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以及兩個菲傭。 監(jiān)控室的密碼只有赫爾銘和他的四個貼身保鏢才知道。 保鏢日常就是呆在監(jiān)控面前嚴(yán)密監(jiān)控走廊、通道以及華光大廈外面的情形,一有異動立刻把人捉拿。 陳奕似乎忍無可忍,徹底的爆發(fā)了:“喬小姐,請你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 “我是犯罪嫌疑人?你有證據(jù)證明是我謀害了赫爾銘先生嗎?”徐晚反唇相譏:“如果是這樣,請你立刻逮捕我,如果沒有證據(jù),只是想從我身上找到證據(jù)和線索的話——請陳警官對我客氣一點!因為我不是罪犯,如果連這點耐心和修養(yǎng)都沒有……” 陳奕冷哼了一聲,然后說:“赫爾銘的家里你熟悉,自己找個地方吧?!?/br> 徐晚最后帶著陳奕和馬伯明去了樓頂?shù)奶炫_,四下空曠,沒有地方可以躲著人監(jiān)視她們,徐晚才和陳奕說道:“我以下說的所有話,希望陳警官在沒有得到我應(yīng)允的情況下不要透露給第四個人知道?!彼戳丝瘩R伯明和陳奕:“可以嗎?” 陳奕的臉色卻正經(jīng)了下來,說道:“替你們保密本來就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事情。” 徐晚道:“好,請馬律師給我們做個見證——” 陳奕的臉色一時間黑得成了個鍋底,但是一瞬間卻轉(zhuǎn)過了這個念頭,覺得這個助理做事倒有幾分章程。 徐晚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把喬方和為什么跟赫爾銘發(fā)生爭執(zhí)的事情簡明扼要的敘述出來,并且說這件事情關(guān)系重大,她不想自己的生活受到打擾,而且這個消息一旦被別人知道的話肯定會生出不少波折。 陳奕很快就明白過來為什么她這么慎重——這的確是一個頭條的新聞,也的確是太匪夷所思了,沒想到赫爾銘退出歌壇竟然是為了結(jié)婚過自己的日子,赫爾銘的歌影響深遠(yuǎn),就算他是一個辦案的,但這也不阻礙他成為赫爾銘的歌迷。 一時間陳奕有些百味雜陳,望著徐晚的目光有些復(fù)雜。 “想必你已經(jīng)去醫(yī)院問過了吧?時間可對得上?”徐晚問陳奕。 陳奕有些尷尬的點了帶你頭。 徐晚又問:“錄像不見了對不對?赫爾銘先生在家的時候,會有兩個保鏢在走廊上巡查值班,還有兩個保鏢會在監(jiān)控室里保障他的安全,不知道那四個保鏢是被你們監(jiān)控起來了還是不見了?” 陳奕的臉突然之間就變得冷峻了起來,他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根本就不知道還有四個保鏢!” 那就是沒見到了……徐晚越發(fā)肯定赫爾銘就是被謀殺的:“那四個保鏢極有可能知道什么,你一定要找到他們,當(dāng)時家里還有兩個打掃的阿姨,兩個菲傭,她們也請你好好問話?!?/br> 陳奕的眸色越發(fā)沉重,許是感覺到事態(tài)的嚴(yán)重,眉頭緊緊的皺著,沉思半響之后,在指尖點燃了一根煙,嗆人的煙味讓徐晚心底一陣不適,她把臉別向了另一邊,看著遠(yuǎn)處的高樓大廈,心底忽然間沒有任何的底氣——到底是誰殺了赫爾銘,就算她們真的找出了所謂的兇手,但是能保證那個被推出來的兇手就是真的兇手了嗎? 萬一也是個替罪羊呢? 又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那四個保鏢卻自己回來了,陳奕問他們到底是去做什么了,他們四個異口同聲的說是聽從赫爾銘的吩咐去定了餐館、酒席和鮮花。 聽起來沒有一點的差錯。 但是徐晚卻覺得有點匪夷所思,這些一個電話就能做到的事情,為什么要讓四個保鏢出去?是為了把他們支開嗎? 陳奕顯然也想到了這些,跟徐晚對視了一眼,共同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第170章 抱歉我不是偵探(三) 四個保鏢看起來人高馬大,非常的壯實,又是第一次去做這樣的事情,跑了許多個地方才把赫爾銘要的東西找齊了,徐晚看了一眼就覺得赫爾銘這是想和喬方和道歉——既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又怎么會去想著自殺呢? 可是這些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四個男的去做,他把四個保鏢都支出去,又是為了什么?難道那個時候警方就是憑著這一點才確定赫爾銘是自殺的嗎? 她不由得看向了陳奕,陳奕沉思著,正在跟四個保鏢問話,一句比一句犀利,一句比一句咄咄逼人,徐晚甚至看到了保鏢額頭上有汗珠滴下來,這樣問了好幾圈,也沒在保鏢的話里找到漏洞。 恰好法醫(yī)的檢驗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