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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荒的一起手拉著手去廚房打了飯回來,三個人嘻嘻哈哈的,引得路上許多人注目,一起去打飯的同事就調(diào)笑她們說感情真好,將來結(jié)婚就找對門的兄弟算了! 郭美笑就跑過去,親昵的挽著人家的胳膊,說那你可要給我們做媒才行! 同事笑呵呵的應(yīng)了,說馬上就回去給她們介紹對象,然后就問她們怎么不跟徐晚走在一起,郭美笑的聲音里就帶著點兒疑惑:“沒有啊,是她不想搭理我們!現(xiàn)在賺了錢了,就不認(rèn)人了!你們以后還是少管她的事為好!” 走在前面的徐晚把郭美笑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她就頓住腳步,立在了原地,回過頭淡淡的盯著郭美笑:“我翻臉不認(rèn)人?” 淡淡的聲音里聽不出一絲怒氣。 只是一雙眼睛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郭美笑沒覺得有什么,她講這話本來就是給徐晚聽的。 想到她那萬事能忍的性格,她就忍不住嗤笑了一聲,靠在同事的肩膀上,笑道:“她呀,今天早上把喬祎娜都?xì)饪蘖?!你都不知道,為了她,喬祎娜做了多少事,現(xiàn)在她賺到錢了,點鐘高了,就這樣罵祎娜是個賤人,你說這還有天理嗎?還是大學(xué)生呢,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她挑釁的對著徐晚笑著。 曾燕雙站在一旁,嘴角帶著一絲看熱鬧的興奮。 喬祎娜低著頭,好像心情低落的樣子,但是眼神卻在徐晚的身上流連來流連去的。 徐晚扭了扭脖子,慢慢往回走,最后在郭美笑的面前站住,語氣嘲諷的說道:“書讀沒讀到狗肚子里我不知道?!杯h(huán)視了喬祎娜一眼,又看看郭美笑:“只是,這替人出頭也要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被人當(dāng)槍使的滋味沒有嘗過吧?” “偷看了我的日記,然后在我沒同意的情況下就跑去和雷富豪表白,表白完了就說要幫我去追他,追著追著兩個人就追到床上去了,然后呢,現(xiàn)在來把一切怪到我頭上,說如果不是我喜歡雷富豪,她又怎么會喜歡上他,又怎么會落到這樣一幅天地!”徐晚的話語里滿滿的嘲諷和揶揄,含笑望著郭美笑:“不愧是從小一起長到大的朋友!手段都這么如出一轍!” 這段話信含量可真是大! 阿姨的飯剛做好,還站在廚房的門口望著她們,今天不忙,技師們都三三兩兩的一起過來打飯,不是在過來的路上,就是在回去的途中,見到幾個人鬧了口角,都慢悠悠的走著,翹起耳朵聽。 “你胡說什么呢?”喬祎娜蹭的一下就跳了起來,走到徐晚的旁邊,吼了起來:“你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在怨我!我都給你說過多少遍我不是故意的!你至于罵我賤人嗎?你至于一直耿耿于懷嗎?他不喜歡你是我的錯?” 喬祎娜被氣糊涂了,聲音格外的大,瞪著徐晚一幅要吃人的樣子。 技師們就更有興趣了,滿臉看熱鬧的幸災(zāi)樂禍,陸陸續(xù)續(xù)的湊過來,借著勸架的由頭來看熱鬧。 “我什么時候罵你賤人了?”徐晚挑了挑眉,好像很詫異的模樣:“不是你早上跟我抱怨雷富豪怎么渣怎么渣嗎?不是你自己說的你受了多大的苦嗎?然后我就說他賤人自有天收!怎么了?有毛?。俊?/br> “你把這件事情怪到我頭上來,我能怎么辦呢?不把你罵他幾句顯得我多沒有良心!畢竟……”徐晚拖長了聲音,意猶未盡的說道:“是你替我受得這份苦呢!” “……”喬祎娜瞪著徐晚,嘴巴一張一合,卻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她不知道秦雅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伶牙俐齒的,竟然讓她啞口無言。 偏偏她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她無法反駁。 徐晚笑瞇瞇的看向了郭美笑:“美笑,你把話說的那么難聽……我以后都不知道該怎么和你做朋友了,當(dāng)著我的面是一回事,背著我又是一回事…..” 頓了頓,哦了一聲,好像醒悟了一樣:“你不是背著我,說實話,冷嘲熱諷聽多了,就累了,還有,從我過來到現(xiàn)在,來來回回打飯的是我,在家里洗衣服拖地的是我,做早餐、煮宵夜的也是我,我爸媽都有病,還有弟弟正在讀高中,你們不知道嗎?我哪里有錢整天買菜、整天帶你們出去吃飯?朋友做到這個地步……”她臉上露出黯然的神色:“就這樣吧!” 一幅不想多少的樣子。 技師們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既不想得罪人,又不無法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震驚。 聽徐晚話里有話的樣子…… 手段如出一轍……是郭美笑搶了喬祎娜的男朋友呢,還是曾燕雙搶了喬祎娜的男朋友?然后喬祎娜就去搶了秦雅喜歡的男孩子,做了那么不要臉的事情,現(xiàn)在還來過別人,也真是有臉! 整天指使秦雅做這個做那個的,她們都是看在眼里的。 連手法也不愿意交她,平時她點鐘一多,她們就在休息室里說些酸言酸語的,也得虧秦雅脾氣好,才愿意這樣忍氣吞聲和她們繼續(xù)在一起。 這樣想著,就不動聲色和郭美笑拉開了距離,有些生疏的站在一邊。 誰也沒有出聲。 徐晚就默默的轉(zhuǎn)身,往店里走去。 郭美笑不經(jīng)意間覺得自己背了好大一個黑鍋,以前那些事情都是她們?nèi)齻€人之間的事情,關(guān)自己屁事,可偏偏就是自己嘴巴賤,聽不起挑撥,想著就伸手去扯徐晚的胳膊,說:“秦雅,你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