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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臨春輕輕的咳了咳,他在這說了這么多的話,結果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自己的身上,反而注意起那些無關緊要的細節(jié),嘴角忽然間就有了一絲上揚的弧度,他低聲道:“晴娘?” 徐晚就一幅才回過神來的樣子,迷惘的應了一聲:“少爺?您有什么事?” 宋臨春就說起了陪嫁鋪子的事情,說唐氏如何如何知道錯了,如何如何后悔,請徐晚顧著自己的顏面千萬把這件事情給遮掩過去了。一番話說的十分誠懇,眼角眉梢?guī)С鲆环N類似于愧疚的神色出來,讓人望著就覺得他們是誠心悔過。 徐晚沉思了一會兒,語帶為難的說道:“雖說幾間鋪子是給了妾身做陪嫁,但是妾身年紀小不懂事,也沒有真正接收幾家鋪子,掌柜和伙計一個也認不得,平日里都是妾身身邊的幾個mama和他們辦的交接,妾身只管著進項就好。娘接收了陪嫁之后,妾身就更加沒過問過了,所以其中到底是怎樣經營,哪里出了錯處,妾身是一概不知,所以,這事情要想抹平,只怕沒那么簡單?!?/br> 徐晚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好像想問什么但是又不敢問,猶豫了幾下之后終究還是閉上了嘴巴。 宋臨春看著,越發(fā)覺得徐晚是真的敦厚,連這樣的事情都能這般溫聲細語的給自己出主意,就問道:“你有話直說,不用避諱什么,問題出來了,總歸是要解決的?!?/br> 徐晚就低聲道:“妾身到現在為止,還是只聽說陪嫁的鋪子出了問題,卻不知道是什么問題,您不如從頭到尾和妾身說一遍,也好讓妾身理一理思路。” 唐氏的臉色就難堪了起來,冷冷的說道:“晴娘,這件事情雖說傳出去了,丟的是我的臉,可更多的,還是你的和你娘的臉!我和臨春這般勞心勞力,不還是為了保全你們的面子嗎?那鋪子要說起來,還是你們唐家的鋪子……” 唐氏頓了頓,望見宋臨春沉下來的臉,才驚覺自己又說錯話了,便順勢喝了兩口茶,才又接著說道:“你既然嫁給了臨春,那便是夫妻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臨春面子上不好看,遭人戳脊梁骨,那也就是在戳你的脊梁骨,這些事情,你都要想明白了才好!” 徐晚就望著唐氏,說道:“這個道理妾身自然是懂得的。只是……唐家經營的鋪子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常來光顧的也都是些有頭臉和身份的太太小姐們,若是鬧出了什么事,只怕一夜之間,就傳遍了。既然要挽回我們的聲譽,那不把事情的源頭弄清楚,又該怎么辦?” 宋臨春的面上就有些猶疑。 這件事情是應該告訴晴娘的。 既然還要請晴娘幫忙,那么遮遮掩掩的,又如何成事? 但要是當著娘的面,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只怕娘的臉面是半點沒有了,望望一臉僵硬的唐氏和柔和婉約的宋臨春,他立馬就做出了選擇,低聲道:“我們剛搬了新宅子,又買了許多的丫鬟仆婦,采制衣裳、月例銀子什么的,都是好大一筆開銷,再加上我們家里人口多,銀子自然也用的快,娘眼看著不行了,家里連下鍋的米都沒有了,就先挪用了鋪子里的流水銀子?!?/br> “然后……”宋臨春望著唐氏越來越難看的臉,不知道該不該繼續(xù)說下去,正猶豫著,就聽徐晚說道:“娘辛苦了,這些事情本該是妾身來cao心的。是妾身無能,不能幫娘分擔。” 宋臨春眸間閃過一絲訝異,望著徐晚一臉懇切的樣子,心肺間直接只覺得舒坦開來,那些壓在心頭的大石頭好像一夕之間就被人移走了一樣,他就大大方方的說道:“娘也不懂那些鋪子是怎么經營的。就要那些鋪子里進了劣質的東西,以次充好,賣了好價錢,這樣一來,我們手頭上的銀子就寬綽了許多?!?/br> “娘也是無奈,都是為了我們!”宋臨春嘆了一口氣:“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 “可誰知道這件事情被幾個太太們鬧了出來,鬧得可不開膠,她們還說要跑到官府里面去告我們呢!”宋臨春的聲音里充滿了憤慨:“簡直是……不可理喻!” “她們不過是想讓我們賠她們銀子罷了!”唐氏的聲音里充滿了不屑和推脫:“我只是和掌柜們提了提,也沒說要這樣,都是那些掌柜們,自作主張,才讓事情變成這樣的!就算惹上官司,也是那些掌柜的事情,和我又有什么關系!” 徐晚冷笑,分明是唐氏自己覬覦晴娘的陪嫁,把鋪子里的好東西都搜刮到自己的屋里,還逼著那些掌柜的以次充好賺取差價,最后的銀子不都進了唐氏自己的口袋嗎? 看看唐氏如今的穿衣打扮,無一不是精雕細琢、華貴不可方物,全是用銀子堆出來的! 她的宴息室,裝扮的可真真是富麗堂皇! 花梨木盤龍鳳富貴花開圓桌,放著花開富貴白金盤,紫檀嵌染牙廣韻十二府槅扇……紫檀八仙八寶頂柜上置著金鑲玉琺瑯景泰藍梅瓶,鴛鴦銅鎏金香爐中燃著沉香……沒有個幾千兩銀子如何置辦的下來! 現在卻好意思說,她這樣做都是為了這個家! 徐晚就淡淡的說道:“既然和您無關,那這件事情我們還是不要插手罷!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們何必怕那些流言蜚語!” 唐氏呆住了,沒想到徐晚會這樣說。 宋臨春怔了片刻,才說道:“可是晴娘,雖然這件事情不是娘的錯,可那些掌柜的終究是唐家的人,到時候難免連累到我們!我們還是要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