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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實在沒想到范姐竟然會冒著得罪她的風(fēng)險,然后花大價錢去捧一個不知道會不會紅的人。 范姐是GB公司的金牌經(jīng)紀(jì)人,凡是從她手里出來的明星都有自己的特色,原身主要有張臉打底,其實才藝和演技都不是頂尖,恐怕已經(jīng)快要到波峰,有下滑的趨勢。 她這個經(jīng)紀(jì)人急得不行,安栗這一掛的女神培養(yǎng)起來之后,她一直尋求突破,畢竟安栗這種條件的女孩也難找,正好碰到白渺月這一掛,跟安栗安全不同,卻能同樣被奉為宅男女神。 如果安栗是令人覺得挑逗誘惑的白富美女神,那白渺月大概就是那種讓人覺得安全舒適心疼的鄰家meimei,不自覺吸引男生的目光。 可這也不足以支撐她堵上自己全部身家壓在白渺月身上,除非背后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緣由。 “姐,怎么辦?她們這么坑,咱們不上這節(jié)目了吧?!?/br> 安栗擺擺手,這款節(jié)目簡直是為她量身打造,她有機會一定要上去,白渺月不是想踩著她上位,她也可以把白渺月當(dāng)成墊腳石。 至于撮合高漸漓和這小蠢東西的任務(wù),等她哪天讓自己高興了,她就逗她玩一下,給點甜頭,讓她不高興了,就等著吃苦頭吧。 小紅可沒說任務(wù)有時限,就算五六十歲的時候撮合她和高漸漓不也算完成任務(wù),做人要靈活。 “憑什么不去,她范莉不把我放在眼里,節(jié)目組還敢跟我背后的安家宋家較勁不成?” 說起來,她一醒過來,白渺月就跟在她身邊,她都沒想過對方到底什么來路,范莉到底為什么寧可得罪她都要捧白渺月? 說曹cao曹cao就到,她和小顧往外走的時候,正巧看到范莉陪著一個女人也往外走,范莉一看到她還有點驚訝:“小栗,你今天不是有聲樂課嗎?” 安栗故作漫不經(jīng)心地掃過她身邊的那個女人,總覺得面熟,好像在哪里見過,這是個看起來很有氣質(zhì),挺雅致的女人,和原身的母親宋琴淼不相上下。 尤其勾人的是她細(xì)膩纖和的頸子,白膩膩的,繾綣纏人,她的臉都有歲月的痕跡,大家公認(rèn)的最容易衰老的頸項卻保養(yǎng)得極為細(xì)致。 她朝范姐點點頭道:“提前了,老師有事?!?/br> 她和這女人的目光一相遇,劈里啪啦的火花閃過,不知道這女人哪里冒出來的恨意,一直目光幽怨地看著她。 安栗只當(dāng)她嫉妒自己年輕貌美,撩了撩頭發(fā),露出自己的頸子,呵,任你再怎么保養(yǎng),能比得過年輕人身上的膠原蛋白。 她朝著那個女人頗有風(fēng)情地笑了笑:“阿姨好?!?/br> 這一聲“阿姨”果然氣得那個女人面色扭曲,盯著她的眼神都能淬毒了,大概被戳到通點,安栗完全不覺得自己哪里過分了,她多有禮貌啊,都叫阿姨了還要怎樣。 范莉?qū)擂蔚匦α诵Γo那個女人介紹:“這是我們安栗。” 末了,又向安栗介紹:“這是渺月的mama,叫阿姨也沒錯?!?/br> 傻白甜的mama? 難怪看起來那么眼熟,她跟范莉看起來關(guān)系不錯,這就是范莉捧白甜甜踩自己的理由? 她高深莫測地朝范莉笑了笑:“范姐,我還有事,就不陪你,還有這位白阿姨了。” 她拉著小顧轉(zhuǎn)身走了,范莉呵白甜甜的媽目送她們走開,才重新往外走。 小顧心有戚戚地轉(zhuǎn)頭道:“姐,這白甜甜她媽也太年輕了吧?!?/br> “嗯”她點點頭,神思不屬,看著外面的旋轉(zhuǎn)門發(fā)愣,忽然道:“我想我舅舅了,我要去看看我舅舅?!?/br> 小顧被她的話嚇了一跳,說實話,她跟了安栗這么久,從來沒聽過她提自己的舅舅。 原身當(dāng)然不會提,那天原身爸媽來看她的時候,宋琴淼就小心翼翼地看著安湃眼神,說要給自己哥哥打個電話,被安湃狠狠訓(xùn)了一頓。 她都能想象平時兩個人的相處模式了,只要女兒和老婆一提到宋家,估計安湃就要發(fā)火,一直給她們洗腦,宋琴淼沒主見,女兒又小,久而久之的冷暴力恐嚇和洗腦,就跟那邊不親了。 可笑的是他要用宋家的人脈了,倒是對那邊積極得很,她可沒被安家從小洗腦,疏遠(yuǎn)自己能依賴的人脈,要知道宋家的名頭可比安家好用多了。 宋家不從商,兩個口,他們掐著從商之人的咽喉,所以安湃才有所忌憚,極力拉攏宋琴淼,希望她站在自己這邊,替他緩和與宋家的關(guān)系。 她大舅宋景杳面容嚴(yán)肅,說兩句話都忍不住皺眉訓(xùn)人的感覺,頗有自己的威勢,難怪原主不愛和他說話。 “你媽最近怎么樣?” 這對兄妹是怎么回事?這個都要問小輩? 看來安湃一遇到宋家問題就采取冷暴力的策略很有效,連親兄妹都能被拆散了,宋家這邊只能聽到一點風(fēng)聲,具體情況那邊捂得可嚴(yán)實了,只能來問自己外甥女。 說起來,也真是讓人cao心,宋琴淼是他們宋家唯一的女兒,細(xì)心教養(yǎng),優(yōu)容寵溺,最后養(yǎng)得嫻靜淑雅,天真浪漫,眼睛里只有自己愛的男人。 “挺好,我爸沒露出真面目,哄得住?!?/br> 宋景杳不怒自威,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自己外甥女,變了很多,以前跟她說兩句話,都一副不耐煩模樣,恨不得捂上耳朵。 聽她這樣話中有話,挑了一挑眉:“你也知道他在哄你媽?”